不是唯一一个被麦格教授加作业的学院。”
“乔治呢?”
“被费尔奇抓走了。”弗雷德用羽毛笔扫过克丽的鼻尖,“我们前天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龙血和关着红帽子的箱子,它们差点跑出了教室。卢平教授用召唤咒找回它们的时候花了些功夫,于是我和乔治就遭殃啦。”
克丽拍开他的手,“你们可真是好样的,连卢平教授那么好脾气的人都会惩罚你们。”
“他本来只想让我们做点快速简单的课后劳动。可费尔奇没那么好糊弄,他担心我和乔治聚在一起又会拆了他的办公室,把我们俩的劳动时间分开了。”弗雷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遗憾,“老对手和他的猫总是了解我们的。”
克丽把羊皮纸卷起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快点,劳动之前把论文写了。”
“遵命,级长小姐。”
其实弗雷德的脑瓜子还是很灵光的,从他和乔治发明新产品时能熟练运用各种咒语就能看出来。他写得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写满了三英寸的长度,当然啦,字迹不敢恭维。克丽写完自己的作业,撑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弗雷德突然停下,坏笑地拿起羽毛笔在她的脖子后面轻轻扫动。克丽抱手瑟缩,低声警告:“别乱动!这里是图书馆!”
“我才要警告你,别再那样盯着我了。”弗雷德在她耳边吹气。
克丽马上开始,“不管你,我该去吃晚餐了。”
弗雷德的身体往她的方向倾斜,一手制止她的动作,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准确地吻上去。那一瞬间,克丽的脑子就像装着制作失败魔药的坩埚一样炸开,身体所有的感觉都在唇上集中、放大。她不知道男孩子的嘴唇也能这么柔软;不知道双唇相触的时候,两个从没接过吻的菜鸟居然神奇地无师自通;不知道世界天旋地转、时间真的静止。他碾压,她反抗;他追逐,她退缩。到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克丽几乎整个上身都贴到了弗雷德身上,弗雷德的屁股在椅子的边缘岌岌可危,两人才分开。
弗雷德最后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他把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的羊皮纸交给克丽,“能帮我给乔治吗?那个可怜的家伙现在需要你的安慰。”
克丽走在狭长幽静的走廊里,发现费尔奇正在管理员办公室门口训斥乔治。她闪避到一边,假装翻阅手上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费尔奇嘶哑又尖锐地抱怨韦斯莱双胞胎这些年给他制造了多少麻烦,而乔治只是双手插在兜里,随意附和一句,“没错,先生。”、“那确实是我们的错,先生。”,等等。费尔奇很可能习惯了他的敷衍,但又心存不满,恶狠狠地威胁:
“再有下次,小子,我就跟校长申请恢复使用以前用来折磨学生的刑具,看看是不是要流血才能让你学会守规矩!”
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震得地板也跳了一下。克丽关上书本,面带笑意看着乔治向她走来。
乔治牵过她的手,不以为然地说:“每个被处罚的学生都被他恐吓过。他的脑子里尽是中世纪那些稀奇古怪的作风,幸好邓布利多从来不理会他。”
“那你今天做了什么?”克丽十分好奇。
“清理奖杯陈列室,不准使用任何魔法。”乔治自己都笑了,“总是这个处罚。我巴不得费尔奇把我交给海格,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去禁林了。”
果然,他的脑子一秒都不会放弃寻找刺激这个念头。克丽识相地转移话题,说起今天魔药课上整个班级被斯内普折腾到怀疑人生的惨剧。乔治安慰地捏一捏她的手心,“感谢我们马上要考试了,下个学年就可以永远和斯内普说再见。”
克丽斜了他一眼,“噢,是吗?斯内普要是知道你们研发产品的手艺不比他差,兴许他还需要你们两个天才去上课。”
乔治笃定地告诉她:“当然不会了,他一直都怀疑我们从他的办公室里偷魔药材料。”
克丽震惊地望着他。乔治嬉皮笑脸,“我们怎么会傻到一头撞上蝙蝠的老巢?我们只是每次上课时从柜子里多拿一点儿。”说完还骄傲地向她眨眨眼。
面对他请求夸奖的眼神,克丽决定无视。他们走到二楼,马上就能看到通往礼堂的大理石楼梯。楼下人来人往,他们不得不就此分别。克丽把夹着的羊皮纸交给乔治,“弗雷德让我给你。原来你们会互相抄作业吗?”
乔治低头凝视她的脸,答非所问,“刚刚你和弗雷德在图书馆干了什么好事?”
克丽咬唇,有些难以启齿,但马上灵光一现,“就是我和你在一起时会做的事。”
乔治的笑意更深,“当然了,你说得对极了。我还得告诉你,双胞胎之前通常有种奇妙的心灵感应,意思就是,一旦我的兄弟遭遇了什么令他情绪大起大落的事,我也会有相同的感觉,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