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苦笑。
本以为得不到回答,我已经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时,陈风却又道:“你习惯这种事。”
所以是因为他觉得我经验丰富,才得出交给我没问题的结论吗?
我叹了口气,低头把上衣除去後,紧挨著他躺下,支著上身,去吻他的嘴。
陈风呻吟了一声,起先是紧紧得把双唇紧闭,在我一再得努力下,他略略得张开了一条缝。我双手拥住他的脸,不失时机得把舌头探进去,卷住他的。
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眼睛起先是睁得大大的,似乎是为了隐藏渐渐浓厚的湿气,他闭上了。
柔软的舌头缠卷著,仿佛两条共舞的蛇。
就著吻势,我把整个上身都压了过去,陈风显然也发现了,他再次睁开眼,凝视著我。
我停下亲吻,轻咬著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微颤的反应,半舔半亲,在他的耳畔低声道:“风哥,我不是习惯,我喜欢你。”
陈风的声音略有些破碎,但却比平日添了数倍的性感:“那你还要找其他人来……”
我笑了,不由得又吻上他的唇,在吮吸著甜美甘霖的同时,轻道:“我只是怕,做了这事你会讨厌我。会吗……?”
陈风没有回答,咬住了我的舌头,力气很小,时间也极短,但的确是咬。
我索性连下半身也缠了上来,用腿分开他的腿,双手从他的脸慢慢得下滑到他的胸口,腹部,每一处的肌肤火热得像情烈处的桑巴。
“萧少,我没有经验。”他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冒出来这麽一句话。
脑子里有导弹爆炸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
我想我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证据就是我猛然退後,伏下身去,毫不犹豫得含住了陈风的性器。它烫得不可思议,竟让我有种满足感。
陈风叫了一声,腰部紧跟著跳了起来,他压抑住了快感的呼喊,呼吸急促得像严重缺氧。
这个动作,我同样一毛线的经验都没有。
只能是依著别人曾经对我做过那般依样画葫芦,边舔边吞吐,尝试著用舌尖去打开yīn_jīng顶端的铃口,听著陈风最终忍不住的呻吟,我有胜利的喜悦。
将手试探著抚摸他身後的入口,那里闭得紧紧,手指才刚升进去一点,就被直接挤压了出来。
有点伤脑筋,前几次有限的经历,对方同样经验丰富,根本不需要我努力开发,配合默契。
男人跟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我全神贯注於嘴上,更加尽力得讨好陈风,同时用双手轻轻得抚摸他的双球和囊袋,双管齐下,效果立见,陈风喘著粗气,在我嘴中喷了出来。
迟疑了一会,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不过重要的事不是这个,趁著陈风失神,我爬到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无意外得看到里面放著各种用品,包括等下要用到的ky。
那位发泄了两次的人,似乎终於也缓了过来,他默默得看著我翻找,拿出了目标之後,轻轻笑了一声:“有钱人的花样真多。”
这跟有钱没钱无关,我否认道:“不用润滑剂,会很痛的吧。”
“吧”的意思是我也仅仅是听说,没有亲身实践过。
陈风直直看著我,他脸上的红晕本已退去了一些,现在却全都卷土重来:“嗯,很痛。”
我亲了亲他的脸和唇,保证道:“我会小心的。等你能动了,你可以抱我麽。”
接著,我们都没再说话。其实接下来的,并不是解除药效的必经,我们心知肚明。
但我想要,而他,并没有拒绝。
用手指一点一点得把润滑剂抹入陈风身体的内部,那灼热的内壁让我觉得我色得身後已然长出了狼尾巴,整个过程,身下的那个人眉头都是皱著的。
待润滑剂多得都要淌出来的时候,我将陈风的双腿大大得分开,架在我的肩膀上,压了进去。
长驱直入,一下子到了尽头。
不止他,连我都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也许陈风是吃痛的,然而我却整个人顿时被快感紧缚,海啸般的刺激铺天盖地,差点就把持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我看著陈风漂亮的脸,紧紧闭著的眼睛,感受著彼此身体连接处那无以伦比的快乐,真觉得这一刻,马上去死都没有白活。
当我最後一次重重得撞入陈风的体内,呼啸著攀上我的高潮,脑子里才突然醒悟过来一件事: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没有用安全套,不知道陈风会不会介意。
要不要,回去立马找医院开张健康证明给他?
把我和他都整理好,抱著他的腰昏昏欲睡的时候,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回答是一声叹息:“我有肝炎。”
“……”睡意消失了一半。
抬眼看去,陈风笑得狡黠:“真有,怕吗?”
我松了口气,看来,不用担心一次欢爱之後有人会翻脸不认账了。
作家的话:
八万年没写h,写得自己都不爽……
顺带狼嚎一下,话说有人看这一篇麽?
☆、(21)
迷迷糊糊得听到水声,勉力撑开眼皮,见浴室那里透出了灯光。
我转了个身,把壁灯打开。
过了一两分锺,水声停了,陈风围著浴巾走了出来。
他见我目不转睛得打量著,并不回避,淡淡一笑。
我道:“欢迎来操我。”
陈风坐到我身边,沈默了片刻,突然温柔得道:“别用那个字。”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