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面泪痕“你杀j□j女,鸠占鹊巢,你发起战乱,害百姓无家可归,老无所养,青春独守,年幼失恃,你说你自己何错之有?你让我自幼失去双亲照拂,长大后失去家国的庇护,你说你何错之有?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比你更卑鄙无耻的人了。”
“放肆。”西皇气的浑身颤抖,他何时听过这话,况且说这话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他大声叫到“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朕拿下。”
“呼啦”围上来几人,一色的道士装扮,将官生和予围在了当中。予手里还提着那把宝剑,见人围了上来,目呲俱裂,咬牙冷笑道:“好,都说虎毒不食子,我今日就看看这世上比qín_shòu还不如的人。”他挥动宝剑,招招凌厉,记记绝杀,毫不留情,直杀的如浴血的修罗。
官生在旁协助,一时间殿里惨叫声不绝于耳,一bō_bō的人冲上来,予将宝剑当成了砍刀,拼死的砍过去,他的心里如今只剩下满腔愤怒。官生很后悔带他来,那样或许还有点点希望存在于心,如今,只余了满腔的怨恨。
七叶在旁边打倒了几个道人,朗声道:“西皇,如今你的人已无法阻拦我们,我看你还是下令放我们走的好,以免伤及无辜。”
西皇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还有自己那尚在拼命的儿子,脸上一片黯然,忽然生出几分无力,挥手道:“都退下吧,放他们走。”
那些人俱停了手,站在了西皇的身边,西皇看着予,神色复杂,开口问道:“你恨我?”
予扫了他一眼,冷哼道:“何必多此一问。”
官生这才认真的看了西皇,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人,已在五十开外,保养的很好,面皮白皙,头上已夹杂了白发。那眉眼中,他看到了予老去的样子,细长的桃花眼,不再含情,只积了岁月的痕迹,看人凌厉直视心底。挺直的鼻子与予一般无二,紧抿的唇,那严肃的神情,他只觉自己对着的是老去的生着气的予。
他腰背挺直,不怒自威,一双和予一模一样的眸子里带着些许无奈,看着予道:“我做的事无须你来指责,你若恨我,便恨好了。你走吧,若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朕,他以一个父亲的口吻在说话。
予并没有让他感动,咬牙道:“你放好心,日后我一定会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最好好好的活着。”他转身大步向殿外走去,官生紧随其后,手搭在他的腰上,流光一闪,已在殿里消失。七叶也紧随其后而去。
西皇看着三人消失,转身出了大殿,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跟在他后面,他问道:“今日之事国师可有什么看法?”
“贫道倒是与那青年有过一面之缘,他与十二皇子相交甚深,听十二皇子说他佛法和道法具有很高的造诣,我与他只怕在伯仲之间,他法号空见,俗家姓陈,名唤官生。至于那和尚,贫道妄自揣摩,不知是也不是,陛下在梵净山时可听说过七叶这名字没有?”那说话的道人正是那日在观湖楼上与青云在一起说话的那人。
西皇的脸上一片骇然,沉声问道:“你说他是七叶?那只九尾狐?”
“贫道听十二皇子说过,空见养了只狐狸,只怕就是这只九尾狐了。”
“那可麻烦了,如今事已至此,你看该如何是好?”
“将十二皇子召回,问问他的意思,陛下以为如何?”
“好,就这么办吧。”西皇颔首,忽然问道“那偷盗国宝的人可有眉目?”
“贫道惭愧,那人的法力太过高深,贫道没看到一丝影子,若不是那人太过大意引发了机关,恐怕还不知道国宝已失。”
西皇沉默不语,看着外头的夕阳一点点在天边西消失,问道:“你说这是不是那个逆子做的?”
那道人仰着头看着天边最后一抹夕阳道:“陛下,咱们对十一皇子不公平。”
西皇眼神复杂:“总要有人做出牺牲,舍了他一个,换取我几万将士的性命,我认为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的我糊涂了...
亲们,你们在哪啊,留个口信吧,让我知道你们在我身边……
☆、便相濡以沫
三人回了客栈,云渊已经回来,正站在窗前等候他们,此时他的脸色似乎多了些许红润,唇上已有了血色,不再是纸人模样,有了活人的气息。
官生率先开口道:“恭喜你找到了朱雀令。”
云渊得了令牌,变了模样,显然很欣喜,难得笑盈盈的看着官生,他道:“我的力量已然恢复到七成,过些时日找到绿芒,恢复到全盛状态也未可知。”
予阴沉的脸上挤出个笑脸给他,点点头,算是恭贺他了。云渊知道他们进了皇宫,他坐在予的旁边,担忧的看着他。
予也没理会他们,喊了小二,要了一壶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官生坐在他的对面,手持了酒壶,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看着他道:“来,干了,为你见过了自己的父亲”。
予苦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重重的放下,道:“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分别。”官生又给他倒了一盏,他又喝了,如此再三。官生知道,若不让他喝了几杯酒,以他的性子,肚子里的话是不会说出来的,只会憋着。索性让人喝醉,发泄出来也就好了。
一壶酒见底,予的眼神渐渐迷离,他手里紧紧的捏着酒杯,问道:“官生,空见,你知道我怎么长大的?”不等官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