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嗯,做什么?”“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东西。”青云说着转向卫管事“还请管事让甲板上的人回到船舱里,底下的鱼可不是什么善类,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卫总管赶忙把人都叫进了船舱,紧着叮嘱:“关紧了舱门,莫要再出来了。”
空见仔细的看那水里说:“很长,约有几丈,蛇头,有尖牙,尾巴上有分叉,有钩。”空见回头问青云:“这个是...钩蛇?”
“嗯”青云点头道,“应该没错了,古籍上有记载。长七八丈,尾末有岐,蛇在山涧水中,以尾钩岸上人牛食之。在云渊大陆,钩蛇只在此处出没,并不出断魂峡。”
青云皱着眉头,忽然问:“不知那几个船工用了什么法子,钩蛇竟没有吃他们?”
空闻摇头说道:“先不管他们怎么游走的,咱们先离开这里是正经。”
卫管事连连点头,空见问:“你会行船吗?”他摇头。
“那船上可有会行船之人?”
卫管事慢慢的摇头,忽然眼睛一亮说:“船上到有十几个侍卫,可不知他们会不会,待我去问问。”
过了一会儿,卫管事匆匆回来,带了云佩和一个年轻人过来。
空闻看着叽叽喳喳的丫头,皱着眉问:“你会吗?”
卫管事现在是死马当了活马医,哪管了那许多,只要能离开这就好,他说道:“她老子以前是跑船的,后来过不下去才把她卖了,她进府也有十来岁了,应该记事了。再说,她常来回跑,怎么也比旁人强些。再不济还有大牛帮着,总比在这等死强。”
云佩苦着脸说“我是知道一点,可是这水里的情形不熟,要是撞在礁石上可怎么好?”
空见听了他的话,思量了一会儿说:“你只管开船就是,水下的事有我。”
云佩自那日空见出手,对他很是敬佩,当下笑着答应。卫管事带了他们去了船舱,云佩看了一会儿说:“去升帆吧。”
空见爬上桅杆,看看周围的情形,向着下边的人说:“赶紧升帆,水下的钩鱼要上来了。”空我几人合力升起了船帆,船缓缓动了起来。
忽然听见一声尖叫‘啊”。空见眼见的一个青紫色的大钩子勾住一个小丫鬟的大腿,正慢慢的往水里拖。那小丫鬟本来是去净手,没想到会遇上钩蛇。
空见手上一道白光挥了过去,只听的当的一声响,那长长的钩子顿了一顿,又加快了移动。
空见咦了一声,这钩蛇的尾巴还挺硬,他加大了力道,又一道光刃飞了过去。只听噗的一声,光刃在那尾巴上划出一道血槽,鲜血飞溅了出来,喷了那昏死的小丫鬟一身。
那蛇吃痛,加快了速度,带着那小丫鬟迅速的往水下去。空见咬牙:“我让你跑。”一道更大的光刃挥了出去,只听极小的一声响,尾巴应声而断。那断尾的蛇迅速的回到了水中,水面上立刻泛出了血花。
空见赶紧去看那小丫鬟,只见那半截蛇尾还钩在她的腿上,面色乌黑,已然没了气息。
空闻看了一眼说:“扔下水去,赶紧离开此地。”
云佩已经在船舱里开动了船,正缓缓的向前驶去,空见站在旁边告诉她水下的情形。空我带着人在甲板上来回巡视。好在那蛇不是很多,又吃了大亏,并没有再来。
空见回去后跟怀希打听清风禅院住的什么人,怀希说:“是西平侯卫家定下的禅房,你问这个做什么?”原来在这万安寺,俱都有着东鼋达官贵族家特定的禅房,当然,那样的人家捐的香油钱也很可观。
空见问:“我们住的这院以前是谁家在住?”
怀希奇怪的看着他说:“道远大师的住所啊,道远大师走了就没人住过。我听寺里的师兄们说,梵净山上下来的大师住过的禅房都留着,不过来的不多罢了。”
空见哦了一声:“原来梵净山的地位还很高啊,我怎么没觉得啊。”
怀希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说了句:“还不觉得?你以为你拿供品没人知道啊?那都是有数的。”
青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空闻也憋不住,转过身去,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小狐狸无限同情看了他一眼,跟着青云一起打滚笑在了一处,那白白的小爪子还捂着嘴。空见如遭雷击,冷汗涔涔,人家不是没看见,人家是不理你,这回算是把梵净山的脸丢光了。
怀希又说了一句:“师兄们问我:不是说梵净山有无数的奇花异果吗?怎么这位师弟还拿供品吃啊?”
“啊”空见头大。
青云笑的上起不接下气,问他:“你怎么说的?”
“我说那是尝尝咱们给佛祖供味道怎样,若不好,咱们就得换,人家可是在梵净山上下来的,什么样的奇珍异果没见过,怎会稀罕咱们的东西?”
青云扑哧扑哧的笑了没完,屋子里的人再也忍不住,俱哈哈大笑起来。
空见又羞又恼,大声的辩驳:“你们也吃了,还笑话我?”他手指着青云:“就你吃的多,你还笑。”
青云笑的捂着肚子:“我不笑了,不笑了。”可那笑怎么也止不住,空见扑上去堵他的嘴,青云怎肯就范,俩个人在床上翻滚起来。小狐狸在他们身上跳上跳下,屋子里热闹非凡。
空闻看他们闹将起来,脸上的笑逐渐敛去,一点一点的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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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希发现,空见没事就往梅园跑,一去就是一整天。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