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魂草也要有本体,所以我没说。”
空见拉着大青的袖子,抬头看着他,急切的问:“一定还有别的方法,你一定知道,告诉我,不管多难我都要去找。”
大青为难的看着他,皎洁的月色下,少年j□j着身体,那样的纤细,苍白。他想了一会儿说:“你娘暂时还没事,你就让你娘暂时住在这里,这回生池边灵气充足,能保住她不散。”
“就是就是,等你大了再说。”
空见满脸是泪,随手抹了一把道:“谢谢前辈,我一定要快点修行,让我娘早日凝出实体。”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想着怎样让娘亲的魂魄不散。
“嗯嗯,好,你过来,我给看看。”
空见把手递给了大青,大青把了脉道:“没事了,你是脱了力,伤重的不是刀口,而是腹部的洞。那伤口看着虽长,却只是皮外伤,只是那灼伤不好愈合罢了,咦...。”大青在他脉里发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是什么?”
“怎么了,快说说。”二青在旁边嚷嚷。
空见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你身体里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像是春木萌发,万物滋生,这...是个什么东西?”
空见想起自己身体里种子样的东西,问道:“我的丹田里有粒种子样的东西,你说的是不是那个?”
大青脸色微变,惊愕的看着他说:“你说你身体里有粒种子?”
“嗯,不确定是不是,看着像。”
“我小的时候听说过,一位罗汉是在丹田里生了菩提树,只是不知你这个是不是。”此时的大青已完全没了那聒噪的样子,变的深沉起来。“可也不至于是粒种子,莫非是?”大青的脸色不好,忽然问道:“那碧水珠哪里去了?”
“呃,刚才不小心咽下去了。”空见微微脸红。
“哦,那就是它了,你吐出来吧。”
空见忙点头,气沉丹田,往外逼那珠子,可是他运了半天的功,那珠子毫无反应。他忙内视,却发现一株碧绿的小苗已经长在珠子上了,那小苗张开了两片叶子,绿油油的。他惊愕的张大了嘴,结结巴巴的说:“小苗长,长在珠子上了。”
大青的脸色微变,眉头紧锁,二青也不再叽叽喳喳的说话,大青沉思良久才幽幽开口:“这是运数吗?”
二青半垂了头问:“还能弄出来吗?”
“不必,让他长着好了。”
此后的几日,大青和二青一反常态,再没了往日的聒噪,静静的看着空见在水里打坐。回生池畔静的落针可闻,空见一共在里头泡了七日,到了第七日他便要回就日峰。
五原来了,带了一套僧衣,空见见了他,眼睛赤红,伸手就是一道光刃打了过去。五原脸色微赧,闪身躲过,空见沉着脸,紧闭双唇,连番攻击。五原也不还手,辗转着躲避,将那僧衣远远的抛向青蛇,转身遁了。空见瞪着眼咬着牙看他远去,一双清灵的眼睛充满了血色。
青蛇将那衣裳递给他,他没好气的接了,也不避讳,一件件的套在身上。按双头蛇说,是五原带了他回来,放在池里的。空见将信将疑,朦胧中他听见是一个叫七叶的人送来的,可是他没见着那人。
空见穿的妥当了,跟那蛇到了别,这才下了崖,直奔就日峰而去。
思过崖上的药园里,叫五原的道人站在药园门口,迟迟没有进去,只呆立着。白毛老猿看见他哼了一声:“都到这了,怎的不进来,莫非嫌弃我老了不成?”
五原推门进去,那白虎迈着方步过来,朝他吼了两声,五原问:“怎么都是这副怪样子。”
“哼,咱们几个还有谁比你更怪。”
五原讪讪的摸着鼻子,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跟在船上判若两人。白虎哼哼两声瓮声瓮气的说:“懒得立起来。”
白猿抹着眼泪说:“这样舒坦。”
五原摇头笑笑,看着那两家伙摇身变成了两个人,左边一人身材高大魁梧,光着个头,头顶一点朱红的戒疤,身着一袭白色袈裟,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副相貌堂堂的样子,却是那白虎所化。
右边一人,头顶带一道冠,身着一袭白色道袍,面皮白净,一双眼睛精光闪闪,嘴角微微上翘。却是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道人,哪里还有一丝老迈的模样,竟是那白猿。
五原抱了两人的肩膀,使劲的拍了拍,眼里闪了点点水光。
那白虎问道:“怎么过来的?”
“追着七叶过来。”五原微微的不安。
“追他作甚,他不是跟着空见去游历了?”白虎问道
五原讪讪的说:“我伤了一个人,他带着上了思过崖顶。”
白猿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的问道:“是不是一个小和尚?”
“正是,你们认识?”五原有些惊愕,莫不是自己真闯了大祸。
白虎沉了脸,厉声问道:“为何伤他?”
五原的脸上闪出一丝苦笑:“实属误会。”
“哼,一定是你的不是,那孩子宅心仁厚,定不会惹祸。”
五原沉默不语,白虎冷哼:“七叶带他上去了?”
“嗯。”他话音刚落,白光闪过,白虎已没了踪影,那白猿也叹口气,说了句:“你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些,那孩子对七叶用处大了。”说完也消失了。五原一人站在院中,呆立片刻,亦追了上去。
崖顶。
那双头蛇还在争辩是谁气走了七叶,却看见白光中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