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莲带你们来的啊,一定是他感受到了墨玉令上的气息,所以带你们过来了,坐下说话吧。”他高兴的给两人斟了茶。
官生听他的话,一定是知道白莲的,不禁好奇:“你知道白莲是怎么回事?”
云渊转眼看向他,微皱了眉,眯着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什么人,你身上的气息怎么如此熟悉?”
予看着官生,不知道云渊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样子对官生似乎并不友好。官生并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只说:“我们梵净山修行过。”
“梵净山,梵净山,梵净山在哪里?”云渊在嘴里反复咀嚼梵净山三个字,还是没能想起那是个什么所在,忽然问道。
予讶然:“你竟不知道梵净山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梵净山?梵净山很有名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么说吧,云渊大陆上的人没有不知道梵净山的。”予斟酌着道。
“云渊大陆?那是个什么所在?”
这下予和官生面面相觑,眼前的人自称云渊,却对云渊大陆一无所知,这个要怎么跟他说?
云渊看出他们的疑惑道:“我有两千年没出去了,对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
两人不知为何同时松了一口气,齐声道:“原来与此。”
“那么你们跟我说一下外头的情形可好?”云渊说道。
予点头,跟他慢慢讲着外头的情形,那人听了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问道:“我能跟你出去吗?”他问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予不知道他是何意,问道:“不知你要去哪里?”
那人沉思片刻道:“我的样貌是因为体内缺了几样东西,我要一一找回。”
官生忽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直觉这人要找的东西与自己有关,不禁暗暗心惊,不知道这人出去后会对自己怎样?他紧皱了眉头。
官生三人出了白玉精舍,只见那云渊长袖一挥,那间白玉屋子凭空消失,他率先迈步上了台阶,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那门应声而开。
官生讶然,予跟他对视一眼,原来开门的钥匙是这句佛号。
云渊带他们上了莲花台,嘴里念了几句咒语,手掌虚空在莲花芯处按了下去,只见白光闪过,一朵洁白的莲花自台上浮出,裹住三人,在原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的双更
☆、天生的弃子
木屋里,官生做好了饭,一一端了上来,那云渊还在和予纠缠。自他来了以后,日日追着予,并不理睬官生。官生也不生气,只练功做饭,跟着已经回来的七叶谈lùn_gōng法。
他的法力在那日七叶给他释放了以后精进了许多。那棵小树分开了三个枝桠,在枝桠间隐隐的长出一个小小的金黄的东西,因为太小,还没能看清是什么东西。他发现他的眼睛也变的不一样,看人身体的时候细小的毛孔也变的清晰可见。
七叶道:“你看人的时候眼睛澄清,运功的时候碧绿,我看你前世就是一只碧眼狐狸。”
官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已有所觉,七叶的习惯与鸣玉非常相似,他一度以为这是狐狸的天性。可是自从七叶来了以后就没再见到鸣玉,让他心有疑窦,却是不动声色。只管看着七叶自己露出尾巴,看他在自己身边到底要做什么?
官生也不管他们,自顾自的和七叶吃了饭,收拾东西,他们就要动身去寻七叶的祖父,顺便寻找云渊要找的东西。予终于在云渊的纠缠中脱身,云渊虽说活了几千岁,可性子却像个孩子,他不看谁的脸色,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直率的很。
予哄着他吃过饭,四人一起离开了二仙山,往玄武城而去。在官生的眼里,玄武城应该是一片狼藉的,再不过也应该有亡国后的哀伤氛围,可是四人进城后发现,这里一点也没受战争的侵扰,百姓安乐,繁华依旧。
这让予的心里大为震惊,他们在城中找了一家酒楼,点了饭菜,跟饶舌的小二打听才知那日城破的情形。官生一再的问小二:“你说那日是太子殿下亲自带了西烈的人马攻进了皇城?”
小二十分笃定的点头:“一点也没错,是太子殿下亲自带人攻进来的,先皇当场就吐了血,说来这是皇家的事,小的不敢妄言,只是这事城中人尽皆知,所以小的才敢说两句。”
予的脸色阴沉,他知道青云是西烈人,也知道在名分上那是他的表哥。可是怎么会就这么凑巧自己与他一模一样,又那么巧,自己逃走他带人攻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可他不愿承认。自己是不是要进宫会会他了?
因为予的墨龙令是在皇宫里找到的,所以云渊想再进去试试运气。四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只等晚上进皇宫一趟。
是夜,月黑风高,很适合做些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勾当,四人一起去了皇宫。
西烈和北仓占了东鼋后,玄武城是西烈先打进来的,依照谁攻下谁得的协议,所以玄武城在西烈人手里。看这模样,那新任的城主也是个颇有手段的人,在这么短的的时间里就安抚了百姓。
四人之中,予的修行最浅,本来云渊拉着不撒手,可官生要带着他去找现任的城主,于是分作了两组,七叶和云渊去藏宝殿,官生和予去了勤政殿。
偌大的勤政殿灯火通明,两人隐匿身形来到殿中,熟门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