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为出众,但淡漠神色下总有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想起任双晴那骄纵的样子,想来她哥哥也不是个易于相与之辈,自己须得好生应对才是,若是坏了皇兄掌控江湖势力的大计,便是太后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这人虽是来为孟尧出头的,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闪烁,甚少与自己正眼相对,是要为未来亲家的关系避嫌吗?可是传闻此子一向豁达,应该不会如此。燕惊寒一边沉吟着安排任双城与那名为作客澄清,实则被软禁监视的孟尧为邻而居,一边提醒自己以后要细细留心这人的动静,不可轻忽了去。
是夜,一向浅眠的燕小王爷再次懊恼地起身,梦中翻腾的绮 丽风景再次令他湿 了亵裤。都怪那可恶的贼人,那日潜入无双城本为与任家商讨要事,为了躲避那心怀叵测的段天行的耳目才深夜进城,不想在镜湖却被人莫名点了穴 道,还不顾自己意志行了那羞 耻之事。根本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留下一件外袍。
可怜这是小王爷生平最爽 快的高 潮,竟是因这贼人之故,让他好不懊恼。越是想回避压抑越是在那春 梦之中屡次浮现,弄得他几乎夜不能眠。当时在无双城也查探了一番,但这形貌不知之人又如何寻找?若是能找到这人,必要狠狠羞 辱一番,还要他,还要他再次承 欢才好,那甜腻的味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边恨恨地回忆那夜的缠 绵,一边又拿出了藏在枕下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外袍,包着自己勃 发的欲 望自 渎起来,等到那外袍再次被弄 污,燕王爷再次叹了口气,难道那样的极 乐真的只有那人能给予吗?若是被蒙着双目就能再次于那人欢 好,他倒不介意往后夜夜在那黑暗中行那欢 喜禅。
却说这边厢双城也是辗转反侧,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尧,但燕惊寒的事情确实占据了自己更多的思绪。毕竟,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人,若是自此形同陌路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了这等羁绊,不说他与妹妹的婚事能否成功,眼下友人孟尧的性命却也掌握在他手中。自己本想以无双城的势力保下孟尧,可如今有这燕惊寒在这里,恐怕不太容易了。
蓦然坐起,自己当日还好心留下了一件外袍,若是他日后进入任家就会知道,那衣上的暗纹是独有的一份,仅少数几个任家人可穿得,如此自己的身份岂不要曝光,这可怎生是好?都怪自己当日太大意,以为那人不过途径无双城,不会有机会接触如此私密之事,如今这人将要与双晴共谐连理,这等辛秘如何不知!
难道真要冒险取回,可是也不知这人是否戴在身上,更怕被他发现行迹。这燕惊寒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这里又是春秋门门庭所在,断不能鲁莽行事。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拖到婚期,采制礼服时此秘密便已可能被得知,错过此时节,又不知日后有何机会再与那人有交接?也罢,必要时也需兵行险着了。
燕惊寒身为天潢贵胄,虽说不上骄横跋扈,但是还是有几分高傲的,哪怕是住在春秋派门庭之内,一应吃穿用度俱是贵族派头,尤其此人还有轻微洁癖,对沐浴之事更是分外挑剔。最近几日心浮气躁,眼见下仆端来的浴盆有些不洁时一怒之下竟拂袖而去了。
眼见这小王爷离了门庭,双城仗着自己轻功不错还是潜入了人家房中细细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或许他没带来春秋派这边?难不成还随身带着?话说回来,虽然这小王爷不喜人近身,这偏院门户大开的状态倒也颇为奇怪,难道是陷阱?
正想闪身而去,不料外间传来声响,倒是那小王爷在外面发了好一通邪火后又绕回来了,在外堂就吩咐下属不准靠近,他要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练功。实则练功是假,心火旺急需宣泄倒是真,不想在外面做那癫 狂之事,只有自己拽着自 渎用的外袍又回来了。
双城心中暗下叫苦,这燕小王爷怎么这般来去如风?如今他躲在衣柜之内,难道要等他安歇才能逃脱?万幸那燕惊寒似乎心中有事,并未发现屏息静气的自己,但终非良策啊,双城一边暗自后悔自己潜入之举的轻率,一边不由祈祷那人千万别打开衣柜。
不料不久就传来那燕惊寒的喘息声,双城在黑暗中暗自红了脸,难道那小王爷竟是在房中自 渎么,现在还没万全入夜呢。一边有些尴尬,一边却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所吸引,不觉有些失神。自那日与段天行燕 好后已过十多日,不想下 股竟被这淫 声勾得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双城无奈,只好一边咬紧牙关防止声音外 泄,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摆,触 手所及竟是一片湿 腻,那馥郁的气息在衣柜的密闭空间中熏得双城自己都有些昏昏然。不敢脱衣,只好把指头隔着衣料插进饥渴的秘 穴,敏 感的媚 肉被轻薄的衣料刮 搔着,更是不住甜 美吐息,双城能感到自己额头的汗水正不断下滑,沿着锁骨滴落有些胀 挺的乳 尖,激起一阵战 栗。
而床上的燕惊寒也是激动不已,他总觉得房中莫名飘出一种艳 媚的色 气,勾得他蠢蠢欲动,大口呼吸这种催 情的味道,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外袍早已被他的性 器濡湿,多日来的不断摩擦几乎使那不俗的衣料也被磨损了好几层。随着在脑海中浮现的香 艳场景越来越夸张,小王爷终是粗喘着达到了高 潮。
还是无法达到那夜那样极 致的快感啊,也不知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