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第一次看清他?”
阿衡拼命回忆,道:“我,我后来能起身了——不过作奴才的,在主人面前,只有低头听命,并不敢跟主人面对面的。”
七爷一巴掌拍在桌上,阿衡也知道自己这说法牵强附会——要看清一个人并不一定要面对面,只不过他一直对这位主人非常抵触,连看都懒得看他罢了——见师父发怒,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七爷“哼”了一声,道:“是不是还得把你打得起不了身,你才能想起来?”
阿衡浑身一颤,下意识便捂住了屁股——臀腿肩背上昨天才挨得打,现在兀自隐隐作痛,可是师父严厉恼怒之际,他不敢求饶,颤声道:“愿领师父责罚。”
七爷被他捂屁股的举动逗得有些好笑,想想他浑身是伤,也不忍心再打他,沉着脸道:“你到浴室里,做好准备!”
阿衡一呆——这时候让他到浴室去,那就不是单纯的责打了——想起师父层出不穷的惩罚手段和带给他身体的那些全新的体验,他心口禁不住怦怦乱跳——深切的恐惧之中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他不敢再往下想,因为不敢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