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此现象;何况皇上多年从未使一女受孕,也就并不觉得有喜。
又过一个月,肚子渐渐凸出来,才确定是有喜——请一位妇科名家诊断,却在入宫两月前就怀上了!消息传出宫中大哗,宫中若诞下婴儿,不是皇子便是皇孙,哪有外姓血胤在宫中产子的?
可是皇帝却是个多情种子,一天也舍不得她!不愿送她回家待产——那就只有堕胎,马氏却又胆小,总觉得有人要借机害她,死活不肯——皇帝心又软,不愿逼她,事情就这样一天天拖了下来!
这是事关皇家正统的大事,宫里朝里反对声一片,朱宁是始作俑者,也知道非解决不可——之所以急着给皇帝寻觅新宠也是为此!可是慧生却无法留住皇帝的心,这十来天只是不时拿他泄火,每天还是要去马氏那里。
倒是从前天见了阿衡,下棋也好,看操也好,皇帝就一直留他在身边,一连两天没再理会别人,相待与别个不同——朱宁今天来找阿衡,就是让他想法子留住皇帝心思,好把马氏送回家去。
阿衡这才知道原委,一问这马氏还是有丈夫的——此女他也远远见过,烟视媚行,风骚绝世;若真是明事理的人,遇上这种事就该早作决断——若要保住孩子,就只能回家跟丈夫过日子;若想跟皇帝过一辈子,那就不如趁月份还小早早堕胎,这样子又贪图富贵、又不肯牺牲,可见是个没算计的人。
朱宁双手一拍,道:“就是啊!这个草包女人也真是麻烦,要不是碍着皇上,我早!”他说到这里,却把后半截咽了下去,道:“总之你想法子让皇上撇下她,就是大功一件!”
阿衡点了点头,又细问皇帝诸般爱好,这一回朱宁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阿衡仔细听着,发现皇帝并不似外界传言的荒唐——只不过从小没吃过亏,象个爱玩爱闹的孩子一般,有什么喜欢的非要玩个尽兴才罢。他人又聪明,真爱上一样,没日没夜的琢磨,不久便颇为精通,于是便丢开手另寻新奇——朱宁就是凑他的性子,花样翻新地为他寻幽送奇!
可是这样子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探究,自然就没多少精力应对朝廷大事了——当朝李阁老、陈太傅,杨大学士等受先帝托孤的重臣,对这位皇帝的不务正业更是痛心疾首,劝说不听,更恨他身边导帝放逸的太监侍从,恨不得尽除之而后快——皇甫骏夹在中间大是头疼,只好尽量不见朝臣的面,躲出来寻欢作乐。
既然知道他的脾气,阿衡也就知道怎么对症下药——反正皇帝已对下棋生了兴趣,便跟朱宁商量定了,让他预备一副精致棋具,下了朝就进奉给皇上,只作答谢昨日赏赐两位美女的恩德——棋又不能一个人下,皇上见猎心喜,当然非回来找他下不可。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皇甫骏下了朝便兴冲冲过来,邀他继续对弈。阿衡下到一半,看皇帝全神贯注,笑道:“这样子干下有什么意思?不如赌个彩头!”皇甫骏自来好胜,道:“好啊,你想赌多少?”
(十五)争强斗胜
阿衡笑道:“我穷的要死!正要赚几两银子花!一局一锭金元宝,怎么样?”
皇甫骏撇了他一眼道:“瞧你这点儿出息?来人,取十锭金元宝来——你有本事就都赢了去!朕要是赢了,也不用你赔了。”
阿衡笑道:“皇上富有四海,当然不在乎这个,这样吧,皇上若能赢了我”,凑到他耳边道:“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新花样。”
皇甫骏道:“什么新花样?”
阿衡道:“总之是皇上从未有过的快乐!不过要先赢了我再说!”
皇甫骏让他这一说,登时心痒难骚,道:“你先跟我说说!”
阿衡听朱宁说了他的脾气,知道他从不以势压人,也就放下心来——连激带捧,偏是分毫不让,皇甫骏跟他厮杀了一个时辰,还是输了给他。
皇甫骏不甘心,吃完晚饭接着再下,直纠缠到天近二更,阿衡才让他一步,最后数了一数,黑白棋恰是平手!
皇甫骏道:“不输不赢,再接着来!”
阿衡道:“二更天了,明儿再下吧!”皇甫骏道:“好啊,那咱们就来玩。”说着一把抱过他来放到自己腿上,道:“你瞧瞧这下边让你闹的。”
阿衡自能觉出他胯下的坚挺,忍不住低头一笑。皇甫骏看着他如诗如画的容颜,哪里还忍得住?将外袍一分,伸手便扯他腰带,道:“快点儿,这可想死我了。”
阿衡浑身柔若无骨,任他剥去衣服,挺枪刺入,奋力冲杀起来。直将这一阵杀伐过去,皇甫骏才想起来,俯身抱住他问道:“你方才不是说玩个新花样的?怎么还是这样子?”
阿衡在他强烈地冲击下几乎晕迷,半晌回过神来,喘息着回过头,道:“你一把摁住人家就进来了,何尝问过我怎样?”
皇甫骏“嘿嘿”一笑,道:“方才不是憋得难受吗,你现在来吧。”
阿衡却一撇嘴,道:“你又没有赢了我!”
皇甫骏看着他这俏模样,心中又恨又爱,道:“好,咱们看谁先忍不住!谁先泻了就算输!”
他是欢场老手,男宠虽接触时间不长,却也上路极快,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细看阿衡的反应,不一刻便把他浑身上下几处敏感带都摸清楚了,不再似方才狂暴,却一下一下都顶在他体内那一点上!
阿衡被他揉弄得喘息连连,忽然间碰到痒处——“嗯”的一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