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不想跟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但如果违背白颜的话,他面临的将是一天起码接上五个客人的生活,只是在残酷和更残酷中选择一个好一点的罢了。
钱钱被安排躲在床帘后,宽大的窗帘正好遮挡住了钱钱本来就显得瘦弱的身躯。
白颜和王爷喝了不少酒,听倌馆里的人说,白颜本是前宰相小公子,与王爷相识已久,如果不是前宰相被下狱,或许王爷与白颜早就在一起。
如今物非人非,钱钱也不懂他们之间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得如此。
灯被熄灭,王爷被白颜扶到床上的时候,钱钱替了上去。
王爷抱着钱钱,嘴里却说着酒话:“颜儿,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钱钱僵硬着身体不能动弹,钱钱不明白白颜有多大的心结才把昔日的恋人推到别人床上,他更没有办法忽略心中被喜欢的人推到别人床上的痛。
而王爷和钱钱同时心中所系之人却早已离开这个房间。
王爷可能喝醉了酒,心中有些感慨,话难得多了些:“如果当初不是我,你父亲也不一定会入牢,但我不后悔,唯一担心的不过是你。却没想到你连忙都不愿让我帮,流落到这种地方。”
钱钱没有说话。
王爷继续说道:“罢,你说我逼你也好,有我名号在这挂着,也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你,只要你愿意只我一人,你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王爷将钱钱抱在怀中,手在钱钱的后背抚摸着。
钱钱突然想起白颜的话,他们虽然认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上过床,大部分原因是白颜和王爷都不能接受在下。
一直以来,两个人说是情人,在别人看来或许更像朋友。
王爷亲吻着钱钱颈侧,竟觉细滑异常,以前看白颜皮肤倒没这么好。
“颜儿的身子倒是比女子还要细腻。”王爷称赞道。
钱钱相信,如果这里的人真是白颜,听到这话,一巴掌铁定扇过去。
王爷的手从衣服里伸进去,撩拨着钱钱的身体,很快两人便赤裸相见。
一边舔弄着钱钱的胸前,一边用略显粗糙的手掌揉捏着钱钱挺翘的臀部。
钱钱感觉到几根手指在臀缝处上下滑动,身上被摩擦舔弄,身体都失去了力气。
冗长的前戏做完,钱钱已经滩成一团,直到身体被异物入侵,身上的人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唯有钱钱却不合时宜地紧绷起身体来。
而后,一次一次的撞击让他溃不成军,身上的人一声一声的颜儿让钱钱身心皆受折磨。
白颜对他,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眼睛已经迷蒙的钱钱想。
次日清晨,钱钱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换了房间,白颜坐在屋中间的凳子上,看着钱钱,眉头皱在一起。
钱钱嗤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王爷还不知道你做的事。”
白颜站起身来,靠近钱钱:“后悔?我看是你该后悔了。”
“看来你还挺适合做这个,他那个人竟然不顾约定以后想天天来,看来你这身体味道不错。”
纵使对白颜早已失望,此时钱钱心中还是有些难受,他勉强道:“你就从来没有对我有一点好感?”
白颜闻言笑了:“好感?你未免想得太多。”
钱钱侧过头,闭上眼睛:“那为何当初对我那么好?如果仅仅是这种事情,靠威胁不也是做到了?”
白颜手指将钱钱的头转过来:“那是我的事,不过这么仔细看,你肌肤倒是真的细滑如脂玉,难怪他沉迷于此……”
说着白颜恍若未知般,逐渐靠了上来。
钱钱一直知道白颜想做便做的性子,但也没预想到他竟任性到如此地步。
白颜按住了钱钱想要抵抗的双手,吻上了钱钱的唇,而后在钱钱身体本来的痕迹上盖上了新一层印记。
小厮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白颜肩上一双笔直白嫩的腿,脚也是绷直着,好看地让人心跳不已。
白颜回头瞪了小厮一眼,手却捂住了钱钱想要求救的声音,下身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钱钱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腕被衣服系在头顶,不能动弹分毫。
直到热流冲进身体里,钱钱终于停止了挣扎。
他看着白颜美好的侧脸,却发现心中并不能做到无一丝波澜,也没有因为白颜的侵犯而失去对白颜所有的悸动。
可怕的是他仍然会因为白颜的触碰而紧张,因为白颜的靠近而心跳,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难堪。
第二天晚上王爷果然再次来了,而这往后的一个月,钱钱一直在王爷和白颜的身下辗转,在这一对相爱相杀的人之间充当替身与发泄物。
只是,王爷不再在床事时叫白颜的名字,白颜却强迫钱钱一次次叫他的名字。
这一日已是月末,倌馆的老板将他叫了去,钱钱再出来时已是脸色苍白。
一个年过半百的富商偶然看见了钱钱,心心念念找到了老板这里,白颜只有将钱钱推入更坏境地的能力,却无法救他到更好的境地。
否则,白颜自己也不会违心侍候王爷。
这名富商在这一段的小倌中算是臭名昭著,钱给得足够多却也实在变态,喜欢在倌馆公开玩弄小倌,并且在场的人在获得允许下也可以玩弄这名小倌。
这一次钱钱被看中,确实算走了霉运。
如果不是钱钱遇到倌馆最八卦小倌,或许也会认为自己走了霉运。
真是可笑,他被迫辗转心爱之人与爱人所爱之人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