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俯下身,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中指急点他身上三十六处大穴,潜运真气于指尖,使内力入他体后缓缓沿经脉流淌。
他与殷承煜同出一源,虽然不是双修之法,但同源内力别辟蹊径,有异曲同工之妙,白年以内力引殷承煜内力入气海,意在打通淤塞,与双修之法的采撷精血相比正大光明不少。
待真气在他体内循环再无滞涩,白年才把殷承煜放平,抹了抹额上汗珠。
他这两年于武学上愈发进益,试想两年时间唯有拼命练功打败某人才能重获自由,任谁都会被逼成疯子。
白年凑巧遇到了这样一个疯子,而那个疯子不仅疯,还是痴,居然穷追不舍,让他备受煎熬。
拜他所赐,白年如今几乎可以独步武林,从前未想通的一些关节也想得清楚透彻,他垂眸细细瞧着自家师弟,颇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头顶,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迹。
“以后,我不会把白衣教的担子再给你挑了。我回来了,小煜。”
殷承煜被他一掌拍晕,随后又被他以真气洗脉,醒来时大有脱胎换骨之感。
只是当他一睁眼看到的是白年时,他第一反应还是逃。
白年忙按住他,苦笑道:“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