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们突然冲了上来,好像要把萱草抢走,我也就没有多想,直接把他们给宰了。现在想想,他们大概就是把萱草送过来的人,他们冒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把萱草从我手里抢走,并不是想要杀我。”
“现在想起来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吧。”绯戚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啊,所以就别想了。”铁面伸手把绯戚拉到怀里,“想想眼前的,比如——我。”
绯戚正想问你怎么了,大腿的侧面就和一个坚硬、热乎乎的东西靠在了一起。
绯戚脸上一热,嘟囔道:“你倒是有兴致!”
“刚杀过人,难免兴奋一点。”铁面抓住绯戚的左手,把它牵引到自己身前,迫使它握住那条昂首挺立的蟒蛇,“想不想试一试?”
“试什么?”绯戚话一出口就明白了铁面的意思,不由身子一僵,“……现在?”
“你还没准备好吗?”铁面热切地着绯戚的双眼,手下的引导也没有就此停息。
“倒也没什么好准备。”绯戚小声嘀咕了一句。
“有些事还是要准备的。”铁面放开绯戚的左手,拉起他的身子,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去床上吧!”绯戚红着脸说道。
“去床上,你会更辛苦的。”铁面一手搂住绯戚的腰臀,一手摸向他的身后,“如果你那里也像身上一样,沾水就会变滑,那就太好了,”
“怎么……唔……可能……”绯戚本能地摒住了呼吸,趴在了铁面怀里,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上臂。
“放松。”铁面这样说着,自己却先粗了呼吸。
“你说的……唔……倒是……容易……”绯戚也想听从铁面的建议,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尤其是那个被异物侵入的部位,更是忐忑到了极点,就好像随时都可能脱离绯戚的意志,将自己彻底封闭。
铁面的耐心一向有限,绯戚还没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异感,他便急不可耐地结束了根本就没持续多久的准备,抱起绯戚,让他面朝上平躺在池边的石台上。
“忍一下。”铁面抓住绯戚的脚踝,分开了他的双腿。
下一瞬,绯戚便彻底明白,为什么铁面会说去床上会让他更辛苦了。
疼!
这是绯戚在整个过程中体会到的唯一感觉。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断地在脑海中催眠自己,可疼痛还是如影随形,从开始持续到了最后。
在这个过程中,绯戚甚至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哀求铁面不要再继续下去。只是他的泪水和哀求并没有打动铁面,反而让铁面变得更加暴虐,变着法地让他备受煎熬。
结束的时候,绯戚大大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发现,那条已经吐过毒液的蟒蛇依旧深埋在他的体内,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绯戚顿时很想骂人,但此刻的他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恨恨地靠在铁面怀里,被他托抱着,沉入浴池。
铁面倒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一手搂着绯戚的身体,一手轻抚他的背脊,赞叹地说道:“宝贝,你的身体真是比女人还要美妙!”
——你以为这样说会让我高兴吗?
绯戚愈发愤恨,睁开眼,正看到铁面光裸的肩膀,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了上去。
“嗷——”毫无防备的铁面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便低头看向绯戚,郁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啊?”
“报复!”绯戚费力地张开嘴巴,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也尝尝疼的滋味!”
“有那么疼吗?”铁面心虚地把已经缩水的蟒蛇从绯戚体内移了出来,让他的身体能够彻底放松。
“要不要试一试?”绯戚咧嘴一笑,“那种事,我也行的哦!”
“乖,别闹。”铁面赶忙将绯戚抱紧,“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肯定不会再这么疼了。”
一听到还会有下次甚至下下次,绯戚的表情立刻像吃了苦瓜一样,蹙眉问道,“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用腿吗?”
“宝贝,别这么残忍,我刚尝到肉味你就让我去啃野菜?”铁面一边哄劝,一边伸出手,帮绯戚按摩腰身。
绯戚愤愤地哼了一声,将头靠回铁面身上,目光不自觉地扫过他刚刚留在铁面肩头的那道牙印。
看到这道牙印,绯戚愣了一下,忽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那样大胆,不仅咬了铁面,而且还咬得这样狠!
铁面也注意到绯戚的目光,再一看他的表情,立刻明白过来,抬手掐了他的脸颊一把,故作凶恶地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对不起。”绯戚怯怯地看了铁面一眼,小声问道,“疼吗?”
“疼。”铁面点了点头,但接着就补充道,“跟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
绯戚不由翻了个白眼。
“放心吧,我好歹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就你那一口,还不如被铜剑刮一下呢!”铁面傲然说道。
“当然,你可是一统部落的圣王大人!”绯戚撇了撇嘴,将目光转向铁面的身体,很快便疑惑地问道,“你身上的伤疤并不多啊,你真的上过战场吗?别是像阿隆巴一样只是在后面指挥哦!”
“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吗?”铁面一语双关地说道,“不是我吹牛,整个部落,能近我身的就没有多少,能在我身上留下疤痕的更是屈指可数!”
“这个疤是谁给你留下的?”绯戚随手指向铁面腰间的一处疤痕。那处疤痕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