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姿良好。
於是本来打算把耶律燃踹下床去的心稍微淡了一些。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属於男人的衣裳,冷著脸道:“下床。”
“是是是,让本王子来伺候将军起床!”耶律燃比谁都热衷於伺候萧凌帆,随便套上了件衣裳让人把自己收拾完了,却不让侍女伺候将军,而是把侍女该做的事全抢过来亲手干,殷勤地递来了锦帕和水盆,想要帮将军擦脸。
萧凌帆理都没理他,自己就著温水洗过了脸,对著一脸咧嘴笑看著他的男人道:“请你回避。”
“回避?为何要回避?”王子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将军,见他正经的脸,慢慢浮现出了一丝窘迫,灵光一闪,笑道:“原来将军想尿尿啊,直说就好,本王子最爱伺候将军尿尿了。”
生理需求被他用这种调戏的口气说出来,萧凌帆脸不由得涨红了,剑眉倒竖,凶道:“耶律燃你知点廉耻,堂堂一个王子,怎麽什麽话都说得出来!”
“什麽话不知廉耻了?尿尿?将军不喜欢,我换个文雅点的词,将军是要小解吗?请让我帮将军端尿壶吧!”
说著,还不等萧凌帆同意,便命人取来了银制的尿壶,乐呵乐呵地想要去解萧凌帆的裤子。
“滚开,你再敢碰我我就揍你!”可怜的将军已经被这不要脸的王子逗到恼羞成怒了,一脚把耶律燃踹开,自己取过尿壶,又实在不愿意当著他的面小解。於是扬了扬拳头:“你到底回避不回避?”
不能亲自帮将军把尿的王子心里有点委屈,所幸他也被踢习惯了,干脆赖在地上,示弱道:
“将军是可以尿尿了,可本王子还没有。莫非将军想我出去尿尿吗?外头那麽冷,会把本王子的大jī_jī冻坏的,将军好狠的心。”说著这麽下流的话,还嫌不够,补充道:“而且我站在这里也是为了防止将军尿不出来,我可以吹口哨哄将军尿尿哦。”
“闭嘴!”知道再跟他多说一句就是让自己更羞辱一分,萧凌帆放弃了再跟他沟通的念头,生理的yù_wàng让可怜的将军小腹涨疼,就要忍不住了,心想著反正也不是没被这混蛋看过,干脆大大方方地松开自己的亵裤,背对著男人开洪泄闸。
安静的帐篷内,小解的声音格外的明显,明显到让萧凌帆羞耻的地步。耶律燃却是按捺著内心的雀跃与兴奋,他真是个变态,怎麽连听喜欢的人尿尿都那麽高兴呢,高兴到恨不得去扶著他的ròu_bàng,吹著口哨哄他尿尿的地步。
真想亲自看一眼啊,那个自己昨日还肆意乱舔的地方,不知红肿可是消下去了一些?要不要自己再帮他揉一揉,摸上一摸?可是好不容易将军都跟他说话,感觉也不是那麽讨厌自己了,如果这个时候去摸将军的小ròu_bàng,一定会被他打到半身不遂的吧!
下流的王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痛苦之中,好不容易忍住了,一双色眼盯著将军的背影猛看,恨不得这裤子被他一扒到底,露出将军结实的屁股才好。
萧凌帆原本以为,被人看著小解已经是最尴尬的事了,没想到耶律燃这个下流的王子不断地突破他的底线,告诉他什麽叫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用过早膳後,王子把军医达鲁特召唤来,命他为萧凌帆查看伤势。
萧凌帆本身并没有内伤,唯一比较严重的是被他自己咬到的舌头,经过一夜歇息,也已经吃饭说话都无大碍了,他不想劳烦军医诊治,又欠下耶律燃一个人情,可军医用极小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他道:“将军千万要让小的给将军看病,不然王子可要重罚小的。”
不愿连累无辜,萧凌帆只能配合著军医检查。
“回王子,将军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是王子吩咐属下做的祛疤生肌的药,一日一次给将军涂抹上,很快那些疤痕便会消失了。”查完了伤,达鲁特轻轻呼出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盒子药膏交到了耶律燃手上。
耶律燃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冻结的白色膏药,便问:“哦?这药怎麽用。”
达鲁特脑子里回忆著王子之前嘱咐自己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背诵了下来:“这药,原本应该在夏天里用效果最好,因为天热,药便吸收得快。如今这寒冬腊月,若要药物还有夏天使用的效果,便要一人先含进口里,用舌头的温度涂抹到伤患处,这样才可以使药膏起作用。”
“这样啊,本王子知道了,你下去吧。”含笑听完军医的医嘱,耶律燃拿著药膏看向脸色十分好看的萧凌帆:“将军也听大夫说了,快让本王子给将军上药吧。”
“耶律燃你有病吧?什麽去疤生肌的药膏,本将军不需要!”男人在战场上得来的伤疤就是一个男人荣誉的勋章,没有任何必要去掉,还是用那种淫邪的方法!
“将军此言差矣。”王子蓝色的眸子在萧凌帆身上扫来扫去,语气极其真诚:“你们中原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日我见到将军身上的伤,便心痛得不能自己,我想,若是将军的父母见到你的身子受过那麽多伤,肯定会为将军心疼的吧?”
“不会。”别过头去,他的父亲是否心疼,关这个家夥什麽事?更何况,有一些伤痕,分明是这家夥制造出来的!
“反正我很心疼,我那麽珍惜将军的身子,将军一点点都不愿意好好对待自己吗?”他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又道:“而且,我之前错手伤了将军,你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