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洗!不过我终于找到证据了,他居然把老婆的首饰拿去送给小姐,简直了,上面还染着他老婆的血!”
死者d的店里有一人的母亲在公安局内打扫卫生,王灿在看了报纸上刊登的案件访谈记录之后,估计是从她们那里听说了更具体的情形,在死者d受不了家暴坚决要和王灿离婚的早上,杀死了死者d,并且摆成连环入室杀人案中的相似现场,再调低空调,去上班,再去母亲家里过一夜,第二日过去关了空调,报警,这样以此来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
然而他太大意,并不知道自己的异常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他们一开始就察觉,这有可能是两个案子,王灿仿照史石强作案,而史石强也默认王灿的案件以此来迷惑警方。
于是张文森便派了朱海与马安民去调查王灿,而今,在抓住了史石强的同时,王灿也因证据确凿而伏诛认罪。
两个大案子终于完结了,整理备案之后,案件上交转移,他们的任务也就暂时完成了,接下去几天如果没什么大事,他们也终于能轻松了一些。
周五大家吃了个饭,这次案件大家齐心合力,倒是让他们也都亲近了不少,除了有老婆孩子的没来,单身汉都喝了不少。
周六,穆无涯便懒洋洋的呆在屋里,炒了两个小菜填饱肚子,也不愿出去走走。
穆无涯则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看侦探片,不一会儿,便被丁泽拽出去了。
小区门口有一块小小的地方,有沙坑、滑滑梯、秋千等简单的器材,下午4点多,小孩子们便纷纷放学了,有的家长或者家里有老人的,便带着出来玩。
穆无涯叼了根烟漫无目的闲晃,前面的蠢汪精力旺盛的左窜右窜,海泽公园每到周末人都很多,一堆小孩子在里面玩沙子和秋千,大人们站在旁边聊天,狗狗们四处乱窜,相互追逐。
丁泽加入了它们,穆无涯只好百无聊赖站在旁边看着。
一只皮球滚了过来,打在穆无涯腿上,穆无涯低头看了一眼。
“我的球……”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儿奔了过来,站在离穆无涯几米远处不敢过来,不停看着穆无涯。
穆无涯抬脚轻踢了过去,小男孩儿抱着漂亮的小花皮球笑弯了眼睛,“谢谢叔叔!”
穆无涯正准备回他一个笑容,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就冲了过来,她恐惧盯着穆无涯犹如他是猛兽洪水,粗鲁地抱起小男孩儿转身走,边走边道,“说了不准和陌生人说话的你是怎么回事?!遇到了坏人了怎么办?……”
穆无涯才刚刚暖起来的眼睛便立马冷了下来,他本就面无表情的面部反倒是看不出一点儿踪迹。
“你知道吗?听说他是杀人犯!”旁边一只白色狐狸犬对丁泽道。
丁泽收回视线盯着狐狸犬,“谁跟你说的,他是警察,不是杀人犯,是抓杀人犯的。”
白色狐狸犬轻轻切了一声,“你看看他的样子就应该知道了,长得那么凶那么壮,你理他远点儿。”
旁边一只泰迪道:“杀人犯的儿子就是杀人犯,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一定会杀人的。”
另一只漂亮的串串害怕道,“真的吗?”
丁泽张嘴冲狐狸犬咆哮了一声,把它们吓得面色失色回头跑了好几步,丁泽恶狠狠盯着它们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告诉我!”
丁泽募得觉得非常无聊,它转头朝着穆无涯奔了过去,在他腿上蹭了好几下,穆无涯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抬脚蹭蹭它,“怎么?玩好了?”
大树在风中轻轻摆动,从叶间漏下的光斑在他身上不均匀的洒落、摇摆,他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弯成月牙,嘴角勾着一丝笑意,他双手插兜直挺在风中,流畅彪悍的肌肉线条让他的身姿是那样迷人,从下往上看,不,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当之无愧的美男子。
挺拔的鼻梁、有力的下颚让他看起来帅极了,这是一种男人阳刚的美感,就算他理着寸板头,也相得益彰般让他显得更有魅力——只有d住寸板的男人才是真的帅,丁泽这样想。
在时下各种小鲜肉、偶吧流行的时候,这种美反倒让人忽视了,穆无涯如果早出生二十年,一定是人人争夺的美男子。
不过既然没有赶上时候,那么就有我好好欣赏了。
“那回家了。”穆无涯说着,刻板低沉的音调中,丁泽就是听出了其中的暖意与磁性,让丁泽的眼睛几乎成了跳动的桃心,让他的耳朵传送着一股莫名的悸动直到心底,嘎吱一声轻响,一只名为潘多拉的盒子开启了。
穆无涯的生活很是单调,丁泽除了听过一两次他的小舅之外,其他亲戚从来没有听过,更不要说电话了,他就连朋友也少得可怜,每日不是在家打拳打游戏看侦探片,就是坐在桌前发呆,在暖气融融的沙发上睡觉,或者在厨房忙碌半天,给自己做一碗番茄鸡蛋面,炒两碗家常小菜。
在丁泽来得两周内,穆无涯是天天去外面买饭的,后来是因为养了丁泽花销大了,才开始满满在家中做饭吃,在此之前,丁泽从来不知道,原来穆无涯的厨艺是这么好,就连简简单单的炒青菜,他做出来都有一股说不出的美味。
他就像是身体里住着一个老人,没有多少激情,每日海泽小学、海泽中学的铃声响起,大把大把的孩子、家长如海浪一般涌进来,将这一片的静谧驱赶殆尽,便是到了晚上,街边的烤肉、麻辣烫等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