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陆文桥抛在了脑后。不亲就不亲,他以前出去约炮,很多人也坚持不亲,性质没什么不同。今晚他要夺回主动权,不把许亦然弄得哭出来不罢休。
陆文桥边吃饭边想,好像他还没把许亦然弄哭过?哎,这个有意思。他燃起熊熊的挑战欲。
结果晚饭吃完,分公司一个急电过来,投资的项目出事了。陆文桥去不了,许亦然就和副总连夜飞了过去。
陆文桥只能自己做手活,烦得不行。
他在家无所事事地呆了两天,实在憋不住,电话叫了两个相熟的人过来,玩得浑身爽快。
不过他已经有点习惯许亦然那种忍着憋着不出声的类型,对于刚摸几把就叫得发浪的,有点腻了。
当晚陆总趴在床上,鸡摸地给许亦然发短信。
他发了十二条,许亦然回了一条。
“好”
连个标点也没加!!!
陆文桥有点想他,又觉得自己跟别人上了床会不会对不住许亦然,想想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什么时候轮到被包养的那个来束缚金主了?!
世上绝没有这样的事。
许亦然和副总刚下飞机就立刻接到了陆文桥的电话,让他晚上去参加一个饭局。
他累得只想回家,无奈是老总的命令,只好拖着疲累身躯打的前往。路上他还给医院拨了个电话。
“你好啊潘护长。”他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热情熟络。
“小许呀?好几天不见你了。”接电话的护士长语气欢快,“问张警官的病情是吗?状况好很多了,今天能吃不少东西,还问我们你去哪里,怎么不来看他了。”
“我这几天出差,明天就去。”许亦然说,“谢谢你啊潘护长。”
他给这个护士长带了些特产,暗暗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记得带过去。
包厢里推杯换盏,正吃得热闹。两张大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
许亦然推门进去,先过去跟陆文桥打了个招呼。陆文桥的腿没什么大问题,昨天去医院拆了石膏,今天已经能拄着拐杖出门花天酒地了。他坐的那张桌上都是市里有点名气的年轻人,官二代权二代富二代,十几双眼睛同时投到许亦然脸上来。
“陆总,事情办妥了。”许亦然平静地说。
陆文桥看他几眼。那个项目出的事情不小,许亦然这几天应该是很累的,眼下带了点青色,休息不太足够的样子。他说:“你坐那边吧,好好吃点东西啊,哈哈。都是年轻人,能聊开的。”
许亦然就过去了。背后十几双眼睛钉在自己背上,他刻意忽略。
另一桌倒真的都是很年轻的男孩子。他抬眼笑着打了招呼,不动声色看一圈过去。
至少一半是声色场里打滚出来的。许亦然心里略略有了个数,想到陆文桥让自己过来坐着,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另一边,陆文桥在那里紧张地摆手。
“不行的不行的。”
程公子笑了:“这有什么不行的,你连个包养的人都教不好,我们就帮你教嘛。”
一桌的人都笑起来,有些又往许亦然那边瞅。
他们这些人从小玩到大,只有一个陆文桥是例外。陆文桥的家里是做小生意起家的,陆健嘉后来才搞了个传媒集团,前身也是个小广告公司,跟这些真金白银的富二代权二代不能比。陆文桥心里清楚,脸上一副没什么心机的表情,和他们打成一片。
“你们打算怎么教?我推荐用药。”卢公子压低了声音,“我上次弄了个小明星,让他吃了点那什么,整个人都快化在我床上了。我说跪下来舔脚,他二话不说立刻滚下床,抱着我脚就开始啃……”
众人哈哈大笑,陆文桥也跟着笑。
包厢关着门,那边的笑声另一桌也听得到。许亦然一直低着头吃东西。他太饿了,胃不舒服,吃得很慢很缓,那边的放肆笑声不停钻进耳朵里。
他不知道那些人在聊什么,但偶尔投到他身上的目光令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席间,面孔稚嫩的男孩们随意地喝酒聊天,内容大概是张公子送了这个一辆车,王二少给了那个一间房,言谈之间也有些攀比的意思。许亦然吃得差不多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说话。
有的男孩被另一桌叫过去,吃吃喝喝又摸摸,和他的金主笑成一团。许亦然很漠然地看着,扫到陆文桥往这边看过来的视线。
“有事吗?”他眨眨眼,以眼神问。
但陆文桥没能准确接收许亦然的信息。他以为许亦然眨眼是说“你也想玩这种”。
“我不玩这个类型的。”陆文桥撒了个谎,把眼睛眨来眨去,面部抽搐。正好一个以前和他很熟悉的男孩凑了上去,贴在他身上要喂他喝酒。
看来没事。许亦然又低头拿了筷子,正好看到蹄髈转到自己面前,立刻下筷,随即认真开吃。
陆文桥以为他不高兴,心里想着要解释,但转念一想,许亦然不高兴不就代表他在意自己?
这蹄髈炖得一般。许亦然吃得艰难,皱了眉头。
陆文桥看他一副咬牙切齿对付食物的模样,眉头皱起,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自己心里的不爽快顿时就全都没有了。
快吃喝完了,男孩们又走了回来。原本坐在许亦然身边的那个端了杯酒要和他喝:“许秘书是吧?你好呀。我刚听陆总说你是他的得力助手,我也是从陆氏传媒走出来的人,以后多多关照。”
男孩笑得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