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拽下,显露出底下那一层细腻滑嫩的皮肤,耳边呼吸粗重,滚烫而急切的热气喷在他脖颈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冷无霜大骇,激烈地扭着身体挣扎着要推开面前这紧紧压住自己的人,岂料身上的灵力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储物袋里的法宝也都被扔在了邽山镇,虽也有几两功夫傍身,但眼前这人明显非凡人,自己这几两功夫根本不够抵挡,没过多久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束缚住双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恼怒急切交织着涌上心头,冷无霜脸色涨得通红,狠声骂道:“无耻宵小!竟做这种暗地里偷袭的事情!快放开我!”
耳边一声嗤笑,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xiè_yī都被扯下滑落堆叠在腰间,夜里的凉风吹得他胸前的一对rǔ_tóu颤巍巍立起,冷无霜又臊又急,扭着手臂去遮挡。
“道长又不是女人,要遮什幺胸。”
说着,那人伸出手来用力拽开冷无霜的手臂压在他头顶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探到冷无霜的胸前触碰,幽深的黑暗之中,男人惊异地‘啧’了一声,兴起一般揉捏起他的rǔ_tóu来。
“真没想到,你的奶头居然变得那幺大了,不会是要喷出奶水吧?”
耳边的声音古怪低沉,像是刻意发出来的声音,言语下流,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痞气。
这一些吊儿郎当的痞气让冷无霜觉出几分熟悉的味道来,未容得他细思,下身的亵裤也被拽下,白花花的大腿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打着颤。
那人的手指也肆意地在rǔ_jiān揉捏刮弄,没多久就刮弄出那细微的乳孔,大掌揉搓着整个胸部,揉得冷无霜乳晕鼓胀,有什幺东西聚在胸部,蓄势待发,仿佛就要喷出来一般。
“啊...别,别揉了,你这下作东西,快给我滚开!”
耳边一疼,耳垂上被那人狠狠咬了一口,阴沉可怕的声音如一把利剑,直直刺中了他的心脏,戳得鲜血淋漓。
“我下流?还不知道是谁下流,奶头被人玩了很久吧?yín_dàng得都快喷出奶水了。”说罢,他弯着腰垂头直勾勾盯住冷无霜被玩弄得艳丽的rǔ_tóu,温热的鼻息喷在冷无霜胸前,激得那如蓓蕾般娇嫩的肌肤一阵阵颤栗,大掌加大的揉搓的力道,rǔ_jiān上一个细小的孔猛地张开,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唇角嘴边就被喷上了乳白色的奶水,黏糊糊地要往下滴落,被那人迅速舔进了嘴里,弯了弯唇角邪气笑道:“道长可真厉害,还不知道是被谁玩弄的,分明是男人的身子,也弄出了女人才有的奶水来。”
冷无霜想到了什幺,双眼突然泛了红,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浸湿了覆在眼上的布条,他也不再挣扎,只是用手臂抵着那人的头将他推开了一点,放软了声音哀求道:“求求你,我徒儿命不久矣,先让我回去看我徒儿一眼好不好。”
那人古怪一笑。
“不好,我偏不要遂你的愿。”
随后,想到了什幺似的,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我救了你徒儿,你待如何?”
冷无霜一怔,沉默片刻,喃喃道:“若你救了我徒儿,将我的命拿去都可以。”
那人顿了顿,突然冷笑一声,那笑声极为渗人,阴森的,又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怒气和醋意。
他将冷无霜翻了个身,让他变成了面朝着墙,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手掌又重又狠“啪啪啪”在冷无霜的臀尖拍了好几掌,拍得那细嫩白皙的地方发了红,直打得冷无霜受不住地低低呻吟,扭着臀闪躲不及。
“啧,道长可真浪荡,只是打了你几下屁股,这yín_dàng的穴里就出水儿了?瞧你把我弄的,我手上都沾上好多,道长尝尝?”
话毕,管也不管,直接将手指插进冷无霜的嘴里sè_qíng捣弄,手指勾扯着温热小嘴里滑溜柔软的舌,搅动得里头水声“渍渍”地响,伴随着冷无霜忍无可忍的呜咽和逐渐翻腾的情欲。
“呜...求你,放开我。”
那人低低一笑,掺着一些自嘲的意味,声音却极轻,微弱不可闻,似在自言自语。
“可我不愿意啊...分明那幺讨厌你...”
紧接着语气一转,戏谑道:“再说了,道长这样可不是要让我放开的意思。”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冷无霜嘴里抽了出来,顺着他的rǔ_tóu捏了一把,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rǔ_jiān便被挤出了乳白色的奶水,混杂着晶莹的涎水沾在他手上,手指顺着来到冷无霜的腿间,摸索着往那收缩不断的热乎xiǎo_xué,先是慢吞吞地挤入,感受着被冷无霜还未肏开的肠肉挤压纠缠,那人急喘一声,听着冷无霜已经耐不住地叫,心头欲火和怒火更甚,又狠狠拍了记他扭动的屁股,阴沉道:“真是个sāo_huò,那幺着急作甚?我总不会不满足你的。”
说着,他急急地在穴里扩张润滑,直到将那xiǎo_xué扩张到能够容纳他的阳物进入,这才解了亵裤,掏出那早已硬如烙铁的物什抵在冷无霜穴口。
岂料,冷无霜这时候却开始挣扎了,力道之大,甚至挣脱断了缠住双手的长绳,那人甚至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甩了一巴掌,他捂住脸呆呆地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满腔的怒气险些要喷涌而出了。
被突如其来的变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里啪啪啪(下)
幽深的巷中,一声声喘叫不绝于耳,夹杂着似欢愉似痛楚的呻吟与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