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给我下药,看老子下次不弄死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连直线也没办法行走,我一走进电梯就向後摔倒。只是一双手稳稳的将我接住。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蒙著脸的男人,带著危险又熟悉的气息。
“蜘蛛侠,这次你是爬墙来的吗?”
“你个笨蛋!”
“干嘛骂我?”
“说你笨就是笨!”
“我不笨,一点都不笨!”越和他争执头越晕,干脆放纵身体整个依靠在他身上。他被我沈重的身躯压著向後倒退了好几步。
“你来找我干嘛,又想上我?”
他不悦的看著我,捏住我的嘴巴,甩了我一大巴掌。
这次我真站不稳了,摔倒在地上。
“我操你妈,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们个个都想上我,你们凭什麽上我!”
他揪著我的头发把我抓著狠狠按在门板上,一声不响就脱掉我的裤子,连润滑都省了,掰开屁股就一捅而进。
“噢……”我伸出手想捉住些什麽东西,却什麽也捉不住。
捅到头了,整根没入,我能感觉到他的巨大的肉刃是怎麽在我体内叫嚣的。这种野蛮的xìng_jiāo在狭窄的电梯里意外的令人兴奋。小小的电梯里淫糜的声音噗嗤噗嗤在蔓延。每次他整个抽出我就空虚的把屁股往他火热的方向挪,渴望他再次狠狠的捅入,不带温柔的,强悍的开疆拓地。
他两手托住我的腰,让我不至於滑落,胯下则用力挺进,像打桩机一样钝实的往前撞,每次都撞得我口干耳燥,只想要更多更多……
他又猛又快,爽得我不住的呻吟,怎麽会这麽爽……从开始的细声呻吟变成越来越大声的làng_jiào……
“啊哈,好爽……嗯哈……别,别出去……用力chā_wǒ……”我尝试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跪著的膝盖也不觉得疼痛,一旦擦据他想抽出我就慌张的捉住他的肉刃再往洞里捅。他干脆把我平躺在地上,抬起我的腿,让我更清楚的看著他的血脉张狂的肉刃是怎样捅进我那yín_shuǐ直流的xiǎo_xué。
已经无法形容这种痛快,我咬著自己手臂,另一只手不断的捶著地板,纯男性的呻吟回荡在电梯里,刺激著我的耳膜,两种呻吟声像火一样,烧遍我的全身。
好不容易电梯停了下来,他将我整个抱起,肉刃还留在我身体里,每走一部胯上就用力一挺,这种新颖的交合方式我根本没有尝试过,爽得後穴紧紧绞住他的分身,紧密的让他有放松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我们连门都来不急开,又在门口的地板上干了起来。大量的水分流出来,粘腻的声音让我脸红的担心对面的人家会不会突然开门走出来。
很快的,这种担心就被下身强烈的撞击得烟消云散。结实的肌理,强悍的肉刃,以及那看不见面容的神秘感让我捂住嘴巴不敢泄露的呻吟再次破功。
“噢噢……不行了……就快射了,别停用力操我……嗯呜……前面也要……”
“哦噢……快……啊啊……我要死了……”
无法排遣的寂寞让分身孤单的战栗著,我需要更多的爱抚。我眯著眼,拉起他的手往分身的方向移动。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我,我红著脸一边呻吟一边求他,
“前面,摸一下我前面……想要……嗯哼……快不行了……”我湿润著眼眶求他,表达著更多的渴求之情。干枯的嘴唇伸出舌头sè_qíng的舔了一下。
他突然身体一僵,然後扑上来啃咬著我的嘴巴,一边喘息一边说,
“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妖精……你只能被我一个人上,听见没!”
我快高潮了,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是一个劲的拉著他的手揉弄自己的分身。他终於握住我的火热的肿胀,用力一捏,我全部的精神在一刹那崩溃,呻吟著全部射了出来。
射了好多,几乎是三次做爱才有的分量,一缕缕的射在他的掌心里。後庭剧烈的收缩,夹得他吼叫著也将滚烫的jīng_yè全部射进我的内部。
开门後,他直接将我扑倒在吧台上,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我攀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撅起屁股给他从後面进入。他一面拍打我的屁股,一面说著淫秽的话语,
“这麽棒屁股只能给我一个人操,知道了吗?”
他每拍打一次,内壁就紧缩一次,缩到他没办法,噗嗤一声抽出来就不肯再捅进去。
“呜……进来……我想要……”
“回答我的问题!”鼻子对著鼻子,严厉的质问我。
我难耐的搓揉著自己的分身,後穴还在张著口希望吞噬巨大的肉根,那渴望的巨大此刻就在跟前也没办法得到,我双眼迷蒙,断断续续的说,
“我…我不想……被别人…压…”
“我知道了。”他笑得动容,“你不想被别人压,只想被我压是麽?”低哑的声音缭绕著我的神经,他开始退离我三步远,
“说,说你只想被我一个人压,我就给你。”
在黑暗里,借著月光我看见这个男人性感的姿态在揉弄自己的分身,宽肩窄腰,身材笔直而修长。只看身体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一定很柔软,那不符合身体结构的肉刃却异常的庞大,直接媲美欧美的size在他双手的揉弄下更加性感的无以复加。
我不断咽著口水,渴望那巨大渴望得喉咙发干,仿佛受到波及一样,後穴的小洞张张合合异常难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