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聚在一起的数十个男人顿时瞪大双眼,眼底闪过贪婪流光,不由叫好,精神气十足。
见此,刘权满意点点头,将一切都吩咐好,等众人离开之后他脸上笑意才淡了下来。
想到和她的交易,他不由勾唇沉沉笑了起来。
孟少文啊孟少文,你不是自恣正人君子嘛?你的枕边人如此丧尽天良,你要是知道了,不知会有怎样表情?
……
情之一字最是让人魂牵梦绕割舍不下去,孟少文是个长情的男人,孟臻玺太过本事,把整个孟家都管理的仅仅有条,有些黑暗事根本就不需要他接触。所以这时候他还在为和简菀灵的僵硬关系而心情烦恼。
“少文,出门玩的,你就不能给个面子嘛?”深夜,灯光晕黄的包厢内,看着身边始终闷闷不乐的孟少文,冷靖柏忍不住了。
他一把勾住他颈脖,脸上挂着戏谑笑意:“知道你是个痴情的男人,又没让你和姑娘滚床单,不过就是捧场做戏玩玩,至于这么一副表情嘛!”
“就是。靖柏说的没错,少文啊,不是我说你,出来玩就是放松的。你冷着张脸,瞧把人家小姑娘吓的!”孟少文的确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但近来他和简菀灵关系破裂的消息在圈子里也是越传越厉害,奈何正主没出来辟谣,他们这些挚友就是好奇也不知道情况。
“孟总,难道是我长的不够漂亮,还是服务不好,让你这么不待见我?”坐在孟少文身边的女人生了张小巧瓜子脸,颇有古典美人儿的味道,相比较那些穿着暴露性感的女人,她穿的则有韵味多了,娇娇柔柔坐在那,比大家闺秀还要端庄。
只是她是天生的娃娃音,这一张嘴,那股子软糯声线就十分惑人。
这种风月场合孟少文并不陌生,毕竟身居高位,不管做的生意是不是正经生意,合作伙伴总有几个不正经的。所以,以前谈生意,他是经常出入这里的。
“没有,你很漂亮!”许是多喝了几杯酒,又或是包厢内灯光暧昧,竟让孟少文生出几许醉意,他摇摇头,冷峻面容比之先前软了一分。
难得听见他夸一个女人漂亮,包厢内的另外两个男人惊呆了,其中周明朗转动着精明黑眸,心思活络笑道:“呦呦,我们的孟总居然能称赞一个女人长的漂亮,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瑶瑶,你还不赶紧向孟总敬酒,得到他的一句称赞,以后你在这个圈子里可是出名了!”
相比较温润如玉的孟少文和俊朗挺拔的冷靖柏,周明朗同样不逊色,他是家中独子,上面有四个姐姐,当真是宝贝疙瘩。
就在周家夫人在对生儿子的失望的时候,四十五岁那年正好怀了他,老来得子这种事不管放在谁家都是换欢喜的。
所以这位主打从一生下来就享尽荣华富贵,向来就是别人顺着他,从没人敢找他麻烦。不说周家本事,就是他那四个姐姐,现如今嫁的也都是顶级人家,可不是一般人招惹的起的!
孟少文的确常来这种场合,但却连最基本的逢场作戏都不愿做。
早些年那些男人还在惊奇,这恒远孟总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在女色方面如此自持?抱着不相信的态度,众人没少试探他,但最后结果可想而知,统统以失败告终。
他曾在女色上伤害过菀如,自然不能再犯第二次这样的错误。最主要的是那几年菀如失忆受伤了,整天都没安全感,脆弱的像个孩子,他没办法,只能尽量推掉应酬去医院陪她。
回忆起往事的孟少文面色发苦,其实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对菀如感到陌生了,他喜欢的菀如,不仅是容貌出色那么简单,而是有种善良温软的气质能和他“琴瑟和鸣”。
是,现在的菀如也是这样的,但怎么都没当年的感觉了。尤其是之前突然出现的虞无双,更让他如鲠在喉的难受。
就在他欲要伸手倒酒的时候,一双雪白嫩腻柔荑出现在他眼底。
清瑶,也就是魅夜头牌,唐清瑶端着酒杯递到孟少文面前,她牵了牵红唇,温雅而笑:“谢谢孟总的夸奖,清瑶只是蒲柳之姿,担当不起孟总一句漂亮。”
魅色是南江最出名的娱乐场所,更是周家产业,这唐清瑶是周明朗花了大价钱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甚是知情懂趣。但又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在南江最高等学府学美术,是出了名的才女。
此刻,她娇红了脸给孟少文敬酒,让旁边两个男人暧昧而笑。
孟少文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拒绝,而是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扬头灌了下去。
“噗哧……”见此,冷靖柏不由勾唇笑了起来:“这就对了,都是出来玩的,何必在乎太多?还是清瑶魅力大,居然能让不懂风情的孟总接下你倒的酒。”
包厢内三个男人身边都坐着美人儿,周明朗已经上下其手玩够了,现在靠在软座上,任由小美人为他按摩。
他眯着邪魅黑眸,笑意盈盈扫了一眼正在喝闷酒的孟少文,忽然出声问道:“少文,我们都是这么多年交情了。你给我们说说,你和你的小女乔妻到底怎么回事?她是在外面有人了还是怎么地,让你脸色这么差?”
不要怪他想多了,主要是他这个兄弟实在太老实矜贵了。
这男人在应酬场合多少也会做做戏,可他倒好,满脸禁欲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那方面不行呢!
就是这么一个爱妻如命的男人这阵子却频繁传出八卦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