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间,只有初雨侍奉在侧,周围围着几个端茶送水绞面巾的宫女。齐安宁躺在一张掩上窗帘的雕花大床上,见到德馨帝一行人来到,挣扎支撑着就要起来行礼。
“免礼免礼。”德馨帝连忙摆手制止道,“女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回……父皇……”齐安宁的声音微弱而低哑,几乎有些让人听不清,初雨赶忙解释,这是由于方才呛了水所致,“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臣……儿臣……”他颤抖着,吞吞吐吐,还未说完话,竟然默默淌泪,继而泣不成声。
“这……”德馨帝大吃一惊,慌忙问初雨,“公主这是怎么了!”
“这……”初雨面色犹疑,眼神飘忽不定地不敢看皇帝,间或瞥瞥谢东来,就是不敢吭声。谢东来一愣,觉得齐安宁要交代些什么同自己有关的事情。
“快说啊!”德馨帝急了,怒斥道:“朕命你赶快将实情全部说出来!”
“奴婢该死!”初雨被震怒的德馨帝吓了一跳,慌忙跪下来,颤抖着迅速说道:“公主……公主殿下,自小体弱,小时落水过后寒气入体,一直体内寒毒过重,所以……每月……每月月事不调……如今再度落水,虽已立夏,但还是诱发了公主体内寒毒……公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