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素质太好的原因,将他谋划好的酒精中毒换作酒後乱性。这家夥饮下那杯酒除了醉得厉害一切都完好无损,他觉得十分无奈同时很佩服上天这天杀的安排。
可是现在,该怎麽办?
他的抗拒显然遭到了袁风的极度不满,对方忽然加重的力道让他有种天翻地覆之感,只希望这个弄巧成拙,羊入虎口的傻蛋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他绝不败倒在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男人身下,虽然屈辱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会夺走比命更重要的东西,再说,李先的尊严就算可有可无也轮不到他来践踏。
但是袁风比他想象中要强悍,即使神志不清也显示出平日的刁蛮,在男人终於被他负隅顽抗激怒而赏了他一拳时,他终於心有不甘地觉悟起来。
今晚看来是在劫难逃。他苦笑,这是一次可笑的失败。
男人在他身上变本加厉地磨蹭起来,同时双手猴急地在他皮肤上摩挲,发出的喘息声饱含势在必得的邪恶。刚才那一拳打得他差点吐血,疼痛之余,鸡皮疙瘩在男人抚过的地方如雨後春笋冒了出来。他每一次挣扎,都被袁风用粗鲁的反制宣告失败。而且他发现,自己越反抗,对方就越兴奋,似乎尝到了征服的快感,食髓知味地继续凌虐著猎物的ròu_tǐ以及意志。
这不明摆著自讨苦吃,李先不但放弃了挣扎,就连咬牙切齿的力气也节省了。他不能够让自己受伤,即使他有一千个不甘愿被袁风强暴,也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他上床,这无疑是在他们本来就恶劣的关系上雪上加霜,男人不会放过他,不仅被侵犯身体还丢了命,比起赔了夫人又折兵,要亏得多了。所以他必须做出自己内心无法接受但唯一能给他带来希望的选择。
因此当男人一把扯掉他的衣服,逼他翻个转趴在床上时,他也只是松弛著绷得快断掉的神经,抓紧机会深呼吸。在这场交娈里,他只需要注意一点,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受伤。他必须得有逃跑的力气。凡事都要顾全大局。
可怜的先先,可怜的花花,虐待你们只因为後妈太纯洁……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9 强h~
那双长满茧的手指来回抚摸著他裸露的背,抵著臀部的膝盖qíng_sè又恶意地持续磨蹭,就连牙齿也欲火焚身在肩上留下深深浅浅的伤口,再往里灌进湿软的舌头。
李先死死地瞪著眼前的枕头,拼命无视男人层出不穷的挑逗。他的身体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被狠狠压下直到胸膛缺氧为止。所以他根本不敢有半分挑衅,任凭对方在他身上粗暴地开垦,做他喜欢的事。
只是当胸口被两只手包住当女人的rǔ_fáng揉动的时候,李先有些忍无可忍,恨不得一拳揍扁身後的‘精虫’。男人用粗鲁的动作不得要领地爱抚著他的rǔ_tóu,直到因为那里平坦的触感而微微困惑,继而不甘心地猛力抓扯,试图找回那丰满的圆弧。
操!暗骂一声,李先往前爬去,那双手不仅撕扯著他的胸部,更蹂躏著他的自尊。男人对他高高在上的摆弄,让他无法忍受更多。被箍住腰扯回来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抵死纠缠的身体,你追我赶的意识,掀起火辣辣的暧昧,充斥满整个空间。被袁风压得紧紧的男人,只能原地蠕动,最终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但终是不肯束手就擒,只是无论怎样也无法与其平分秋色,更别提反败为胜。而猎物有趣的反应让对方的欲火节节拔高,主导的yù_wàng一发不可收拾,只想将身下的尤物爱到荼靡。
李先发丝凌乱,苍白的脸色浮出一层薄薄的潮红,当长裤也被退下,内裤随之失守,光裸的下身暴露空气里,被迫迎向那人已探出头的跳著青筋的硕大时,他终於感到害怕,特别是男人的手从腿根一路游过来,探向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他突然想吐。
恶心的触碰,让他想起可恨的往事。
向来平易近人的父亲,压在他身上,绘声绘色地叫著母亲的名字,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情欲。
那个小小的孩子惊恐地後退,直到被逼进墙角,无处可逃地承受亲人的猥亵。
我不是妈妈,不是妈妈……
男人微微一怔,随之恼怒,笑得狰狞,手指狠狠地戳进他体内。
你不是。他吃吃地笑著,你不是,那这是什麽东西?我带把的儿子,怎会有女人的玩意?手指恶毒地搅动著他的花穴,一边拔高刺耳的笑声。
至今那把笑声,仍旧在耳边来回撞击。仿佛永无停歇的一日。
当他斩断脆弱,也挽不回流失的勇气。
李先瘫软著,让男人将他狠狠抱住,粗大的yīn_jīng猛然戳进他的甬道里。
“呃……”他咬紧牙关,痛苦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悲戚的低鸣。
然而就在这时,因为过於庞大只插进了个头的分身退了出来,换作一根气恼不已的手指,在其中搅来搅去,一边泄恨一边松弛。
李先大口大口喘息著,颓然的表情下,经过许多事磨炼出的坚强在慢慢凝聚,一点点复活的血性给他力量杜绝想著有的没的那多余的心思。
不能立刻进入大力chōu_chā的遗憾让袁风憋了一肚子气,不断在花道里添加的指头毫无温柔可言,然而这正是李先所需要的,痛苦能让他保持清醒,能让他刻骨铭心记住这份可耻,总有一天,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但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