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自私的男人之间有了无私的情谊,有了浩浩荡荡的永远。
袁风的眼中终於多出一份感情,这份感情无需在心里占多大地方,但是深厚,但是温暖。
只见他朝战友们缓缓伸出手,嗓子低沈得像是某种誓言:“大家听好,跟我冲出去,而且一个──”他的眼神变得如同陡然出鞘的军刀般霸气而锐利,“一个都不准少!!”
“听见没有?!”男人突然大吼一声,仿佛他们再度回到了训练场上,狂风暴雨都撼动不了大家挺得笔直的身躯,都掩盖不了他们脸上誓死护卫‘狼群’尊严的坚毅。
就是死神,也休想抹杀他们既美好又残酷的曾经,就算上帝,也别想染指只能由他们自己主宰的命运。
“听见了!!”一时间群情振奋,嘶吼声震耳欲聋。几乎把狭小地道掀开,几十个人凝聚在一起所迸发的力量似乎冲破了一切束缚,挑战世界末日。
接著布满老茧裹满泥泞的大手,一只又一只盖了上来。代表了庄严的歃血为盟,筑起了不可亵渎的信任之峰。
地道分别在东西南北中有五个出口,每个出口的敌人都一样多。
所以不管从哪个出口突破,都会陷入枪林弹雨,甚至和叛军零距离接触。
硬拼的结果再好也只能是坏。如果动用智慧,多一些果敢,情况怕是又不一样了。
埋伏著佣兵的地道的各个出口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枪口焰了。知道他们诡计多端,叛军们小心翼翼地向前压进,互相掩护,并密切注意下一秒可能出现的敌情。
然而就是这个只听得见心脏跳动的声音、充满让人防不胜防的危险和恐惧、万分寂静的时刻,中间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炸弹巨大的威力撩起十几米高的碎土和灰尘,敌人如同惊弓之鸟,赶忙伏下来扣动扳机,朝那个烟尘朦胧的方向集中火力扫射。然而这时,随著同样巨大的爆炸声西边那个出口也浓烟滚滚,叛军们又急忙调转一部分火力往那个地方送去子弹。几乎同时,最南边也出现状况,只是爆炸引起的火焰旁边多了一颗烟雾弹,因为视线不同程度的受阻,守军并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地方出来,如果说先前两次都是障眼法,那白雾弥漫的南面应该会出现对方逃逸的踪影。然而他们没发现,与牵制住他们的注意力的南方截然相反的方向,那些把迷彩服在地上滚得看不出颜色的雇佣兵,像一条条泥鳅悄然无息地从地道里钻了出来,串向就在旁边的武器库,从烧毁的那道墙壁跳了进去。
驻守兵器库和散落沿途的敌兵被奔跑中的俑兵以安装了消声器的步枪干掉,第一批从地道里出来的人负责扫清道路,打的是两两配合,一个速射,一个补枪。但是无论反应有多快,效率有多高,他们终会被发现,当敌人知道受了骗,转过来咆哮时,地道里只剩下十个雇佣兵了,只是运气不好正跑在半途中的人一个被子弹掀倒受了重伤,只有任身体倒下躺在地上拿出将死之人的狂放,将枪里以及背著的弹夹全部打光,多拉几个垫背也好。其他两人身上也开出了几朵血花,但是他们没放弃拔足狂奔,只是不敢再跑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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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文是这样的,有两次上战场,虽然战场上不会有太明目张胆的偷情,暧昧还是有的,对於袁风这样的人来说,首先要先欣赏某个人,看得起他了才会谈得上喜欢,而且没有同生死共患难是不可能有爱情发生的,因为他是个看惯也看淡生死的人。其实先先喜欢他也是喜欢他够男人,上了战场两人才有互相真正了解的机会~~从战场上回来,才有借口让风风柔情似水一回~~而且战友之情也是我喜欢的~~ok,废话一大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6 三更~
跑在最前面的人就要一头栽进来时,李先已经扑到可能离他最近的位置,所有用得上的急救物品他都有过目一道,以至於心中有底,到时做来更顺手,不会浪费一秒,帮他抓住正在流失的生命。
结果那人没有像他想象那样风一般抵达他身边,而是软倒在墙边被战友拖进来的。几乎是第一眼李先就已经猜到他的伤势,狙击枪首发命中至关重要,而他身为随军医生能不能救活第一个受重伤的人也很关键。他必须给战友信心,给自己信心。
躺在他面前的男人非常年轻,眼睛是漂亮的棕色,沾满尘土、微蜷的金发,软软地搭在额前。让他英俊的脸添了一分脆弱,但是他努力不让自己看上去那麽可怜,嘴里勉强牵扯出一丝乐观的笑意。李先从急救箱里取出一大块衬垫,紧紧捂住他背上不断涌出血来的枪眼。男人并没穿防弹衣,雇佣兵上战场很少穿上这类不管用有时还显得累赘的玩意。要知道,现在最先进的防弹衣,也不能防中近距离的步枪子弹。近距离不用说,就是穿十件也立马升天。说它累赘是因为有这麽一件事实:曾经有个美国士兵因为子弹打中防弹衣後,防弹衣未被穿透,但震碎了他的五根肋骨,肋骨碎片插进心脏导致死亡。所以说,与其靠防弹衣,还不如靠自己。若是怕死,最好别上战场。
“别紧张,这颗子弹想要你的命就得长胖一点。何况在几百米之外,跑到一半它就累了,不然它为何刚进入你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李先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