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脚似乎踩到什麽东西陷了下去,一时间被恐惧抓住的他完全无法动弹,他的搭档莫雷不得不返回来查看:“怎麽回事?!”西蒙脸色苍白,双眼失神地喃喃:“我好像踩到了……地雷。”
“什麽?!”莫雷双眼暴凸,随即冷静下来,免得对方跟著自己激动,脚一松,连累他也嗝屁。浑身僵直的男人在脑里拼命收索在踩到反步兵地雷时比较有效且快速的自救措施,只是如何骗过地雷的压发引信需要时间和耐心,但该死的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莫雷蹲了下去,用手拨开那人脚边的杂草,然後‘腾’地起身给了对方一耳光。
西蒙挨了一巴掌觉得莫名其妙,以为男人气他累赘,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肚子委屈,垂下眼睛看向那个挟持著他小命的地雷,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哪里是地雷,分明是一坨屎!
“白痴!”莫雷狠狠剜了他一眼,一脸回去好好算账的架势,将自知理亏、羞得满面惨白的男人拉过来,化愤怒为动力继续狂奔。
李先本来想回去找西蒙,结果在半途中听到呻吟声,也就打消了找寻两人的念头,救一个是一个,如果放弃这个又和他们错过那就得不偿失了。从一片泥土和碎枝堆成的废墟中,他翻出一个腹部受伤的人,只是医药箱里的物品在颠簸中所剩无几,只剩一小截绷带勉强能解当务之急,要知道,对他来说,生为一个医生丢下任何一个伤员都是可耻的,不求死而无憾,只求问心无愧。不管‘狼群’是否需要他的交代,他都必须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还有谁没上来?!”直升机在离开前,袁风双眼赤红,脖子上跳著青筋朝机舱大喊。
西蒙正在替莫雷检查伤口,满脸的心痛。保罗虽然浑身是血,但生龙活虎,依然是好好的。欣佩拉、伊万、卡门都在,其他人照顾著伤员。似乎少了谁,袁风想不起来,看见大家皆是一副死里逃生却因为尚未完全脱离虎口不敢过早庆幸的紧张表情,队长当机立断,叫盖尔起飞离开。
“等等!!”哪知对著莫雷含情脉脉的西蒙突然脸色大变,猛地跳起来:“还有李先!李先没上来!!”
昨天打开栏子,发现满城皆是黄金甲,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礼品是不是降价了,因为实在是太贵了~~哦呵呵,别打我,我真是觉得不会有人对我太舍得~~群摸~看见大家送我的花很高兴,我一定把嫩菊一朵不剩地插了,至於玫瑰就留著我的烂穴用吧,老子喜欢带刺的,爽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3
袁风拉开舱门,往外看了一眼,只看到一片灰蒙蒙的风沙,握了握拳,嘶声喊道:“走!”
“不!!”那人挣开莫雷拉著他的手,扑到队长身上,颤声尖叫:“你不能丢下他!”
袁风不耐烦地抓住他的脖子,将人推到莫雷身上,接著过来几个人帮莫雷一起将他按住了,但西蒙像发疯般地挣扎:“袁风,你不能这麽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夥!这麽多队友都是他救下来的,难道你没看见吗?!可现在你却要丢下他!你於心何忍啊!”
其实袁风也想不通,他明明叫他先上飞机,可他到底跑哪去了?这个蠢货!“他的确是救了大家,但是他同样会害死大家!”队长皱紧了眉,不管对方对‘狼群’的贡献有多大,都不能阻止他在争分夺秒的时刻作出无情的取舍。这时旁边的卡门叫了起来:“他在那!你们看!”
的确有个人向他们奔来,但不是李先,队长放下软梯,把人拉上来,那人却反手将他拽住,手向不远处一指:“还有一个,”袁风顺著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有个跟李先身材差不多的男人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时看见大概离他三百米远处人头攒动,“听著,我们没时间把他拖上来了,叛军就要赶到,难道你要大家和这架飞机一起毁灭吗?”
那人的脸几乎被血糊得不成样子,唯一清晰的是他眼中闪烁的泪花:“但是他救了我,他救了我!”他泣不成声,明显悲恸过度,袁风抿紧嘴唇不发一语,一眨眼,几只手便齐心协力将他拉了上去,而男人尽管陷入昏迷,仍是维持著心有不甘的姿势,队长咬了咬牙,重重关上舱门,隔绝让他心烦意乱的一切。
然而这个时候,叛军营地发生大爆炸,火光冲天。
飞机上的人全都把脸贴在窗户上面,看地上熊熊燃烧的火焰。
每张脸都透著亢奋,仿佛看到了一个未来,一个奇迹。
队长脸上同样映著晃动的火光,和极其复杂的表情,只见他紧紧握著无线电:“盖尔,转回去!立刻转回去!”
此时此刻,几乎每个队员心里都在祈祷,包括队长:希望还来得及。
他们并非赶去和盟友分享胜利的果实,仅仅是为了再搜寻一次,看有没人活著。
如果能多救回一个兄弟,哪怕是收一具全尸,对他们来说,都有难以磨灭的意义。
尽管叛军受到发动总攻的政府军秋风扫落叶之势的歼灭,但仍旧负隅顽抗,妄图拼著最後一口气和害得他们如此境地的雇佣兵鱼死网破,直升机刚倒回来就遭遇两颗跟踪导弹,盖尔不得不拉动操纵杆,在飞机升到高空後提到最大速度,然後上跳下串,试图将导弹甩掉,只可惜折腾了许久它们仍是紧追不舍。就在这时,突然眼前一花,两架直升机与阿帕奇擦身而过,将导弹引走,盖尔满头都是问号,但也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