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吸著外面的新鲜空气,想起那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脑袋就像打了个闷雷,连呼吸都变得不适。
找侍应要了杯热开水润了润苦涩的喉咙,然後独自跑到花园去散步,赏了下月,吹了会风,直到睡意浮上才打道回府。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刚才逃离的地方现在肯定扔满衣服沙发地上桌上全是交娈的身影,这些家夥真他妈没节操,有洞就插,也不管插的是畜生还是他妈,够恶心的。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人,所有对乱交的反感不外乎来自於袁风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好不容易放下了父亲留在他脑海中的记忆,也不再去想他的哥哥也就是他的初恋赐予他的美好感觉。袁风强占了所有可供他悲哀、痛苦和惆怅的空间,也撕裂了他几十年来积攒出的快乐和安慰以及淡定。真该死。
男人靠在墙上,用手掌捂住脸,嘴角满是苦涩。为什麽总有人招惹他,他不管怎麽躲都躲不开,都无济於事,为什麽要替别人的残忍付出代价,为什麽战胜了敌人却战胜不了自己……
李先捧著发痛的脑袋,发现走廊怎麽走都走不完,而且越走头上的灯越暗,让他生出一种自己正通往地狱的恐惧感。
刚走到一个拐角处肩膀一下剧痛,他倒了下来,歪斜的视线里出现几张男人狰狞的脸,保罗手中拿著铁棍,上前一步踩住他的肩:“小子,你有种得很,耍我们?知道有什麽下场?”他咬牙切齿,眼里绽出淫邪和狠毒的光,“我们会轮番操得你脱肛!”
“……”刚一动,就被人扭住胳膊,额头狠狠磕在地上,李先眼里闪过一片骇人的精光,落在敌人手里的身体蓄势待发般忽地绷紧了。生怕压制不住他垂死挣扎的力量好几只手赶快伸过来帮忙,而他腰一扭,踢出的脚正中某个人的鼻梁,爬起来疯狂地横冲直撞,那些试图拦住他的家夥尽管集中攻势却疏於防守不幸有两个被踢中胯下,虽然被抓掉一把头发後脑挨了一下所幸他仍是冲出去了。
男人没命地跑,然而这里像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他只能祈祷自己别撞上死路,剧烈的奔跑考验著他的肺活量,後面紧追不舍的脚步声让他的心脏咚咚地敲,如果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迟早会被追上,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虐打和轮暴,自己会变成什麽样他不敢想。
左推右推,许多房间的门都紧锁著,就在他就要绝望其中一扇门居然被他推开了,身体跌了进去然後甩去一脚让房门合拢,他抚著胸膛爬起来,气喘吁吁地抬起眼,一下愣住。
大家不爱先先了吗?5555555555555555,放屁我需要再酝酿酝酿……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5
面对他的是一张大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起伏在男人粗壮的分身上,看见房里突然多了个人她傻了下刚才还情欲满满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而呆滞。更巧合的是,抱著这具胴体逞欲的不是别人正是袁风,他面无表情,一脸冰冷的怒意。
李先撇开脸。两秒後转身,打开门,走出去轻轻关上。
他的双眼暗淡无光,脸像蒙了层雾气,没有一处看得分明。只见他缓缓抬起头,颤抖著吸了口气,望向头顶上迷炫的灯光,整个人显得茫然而空洞。
“小妞,看你往哪跑!”
随著一声呵斥,他被打倒在地上,那些人穷凶极恶,一拥而上。
“先让你尝尝好东西,它会让你在我们胯 下失心疯一样làng_jiào!”
“啊哈哈,不知那张小嘴吃下我们的jī_bā会是什麽样?还有下面那口淫肛,会被我们搞得像女人一样流著yín_shuǐ!!”
李先仿佛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他沈默而顺从地任他们扯开他的衣襟,将针剂注入静脉。头发被抓住狠狠扯起来,塞入骚臭的男根,另外还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及几条猥 亵的舌头舔舐著他的rǔ_tóu和肚脐。
从最开始,他就放弃了挣扎,他睁著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去看这个冰冷的世界,他跳动的心脏也只是执行供血。有时候,人需要的是纯粹的绝望,毫无半点生机……
他半睁著的眼直直看著天花板,整个人安静得可怕,没有怨恨,没有憎恶,也没有痛苦地清醒著,仿佛这副身体的感官在强烈之後猛然淡去了,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发冷。
谁叫他几年来,偿遍了那些应该深埋在地狱十八层的屈辱,那些与世上各种龌龊沆瀣一气的丑恶。他的身心受尽luàn_lún的逼迫,他的生活也随时面临破灭。说实话,如今他还在这个世上,是向命运讨回来的,他用尽全力让自己活得洒脱,但是洒脱二字岂是这麽容易降临在他这份沈屙上的。
这时,那扇他刚才误闯的门‘砰’地一声打开,昏黄的灯光映著袁风面无表情的脸。
不知什麽时候,压著他的体重以及猥亵他的手全部不见了。
他睁开眼,缓缓坐起,身体沿著墙壁,一点点地撑起来,他没有看站在身後的男人一眼,没有整理被扯出一个口子的衣襟,没有擦去嘴角的白浊,甚至没有让眼神恢复焦距,所有的狼狈都让它摊开在那里,蹒跚地挪著步子,就像个瞎了很久的盲人,不打算找回光明,手掌在墙上移动,脚步慢半拍地跟上去。
袁风盯著他微微发抖的背影,眉间有著很深的褶皱,不悦到极点的脸冷冷地绷著,好半晌才问:“你去哪里?”
李先罔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