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挺腰,臀部蹭向那根炙热的大家夥。
队长往後一退,揶揄地说:“慌什麽,我又不是不搞你,用得著送货上门吗?”
李先恨得牙痒痒,却莫可奈何,只好低声下气地:“好,算我怕你,要搞就搞,还等什麽?”
眉毛一挑,袁风来劲了:“到时怀上了咋办?是我带套还是你吃药?”
彻底无力了,男人咬牙切齿地冲他低吼:“你若是打算打套,还会让我选择麽?”
“也是。”对於他的答复袁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之又问了个让人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块的问题:“既然能怀孕,是不是也会来那个?”
“操!”李先忍不住爆了粗口,“呜……”继而惨叫一声,五官皱成一团让那人幸灾乐祸了个够。
“这可是你叫的啊。”袁风抓住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动起来了,男人有苦说不出,只得在他强烈的攻势下难堪地闷哼。
在疼痛和欢愉的夹缝中喘息著,李先徒劳地扭动著身体,无法逃避嵌在他腿间的男人深深地撞入。
“啊……”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此刻的男人不复倨傲,脆弱得给人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特殊的体质注定他面临性欲只能臣服的命运,再说袁风是欢爱的好手,就是有些粗鲁罢了,有很多人接受不了那种充满力量的xìng_jiāo以及身心都被掌控的无助只好选择打退堂鼓。
陈旧的钢丝床在剧烈的摇晃中吱吱作响,昏黄的灯光漫天洒,情欲的味道熏得人晕头转向,
李先不知自己是飘向天堂的轻还是沈沦地狱的重,只是恐惧著不该和对方产生的绝对契
合。
银色的十字架在光裸的脖子上狂乱地跳动,似乎里面关著一个躁动不安的恶魔。袁风的目光停留在那片皮肤上,想起上次他一时冲动在上面留下的咬痕,因为咬得很深,直到现在,那抹痕迹还隐约可见。突然之间他感到自己的勃发份外硬朗起来,便狠狠一下戳刺将灼热的种子送进深处,打破那片幽深的静默之地……
先先的嫩花又一次臣服在风风30cm巨根的魅力之下,555,後妈好感动啊啊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0
做完之後,两人相拥而眠。
李先是累得不行了,也困得受不了,只得在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怀抱里将就一夜。
刚才他准备打地铺,但是男人拉著他说不准,也就作罢,就是孩子气也格外盛气凌人,简直就一野兽的化身。
“很热……”本来是盛夏,屋里有没空调,勉强睡了一会的李先要死不活地爬起来,打算下地开风扇,却被男人圈住腰:“你能不能吃苦耐劳一点?”
“……”李先翻了个白眼倒回去,尽量蹭离他身边,却惹来袁风的不满:“别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活该。被拉回怀里的李先轻轻挣了挣,然後安静下来发出微微的鼾声。
透过窗外,可以看见繁星点点。非常漂亮,就像身处离星辰最近的缺氧高原。
待袁风睡了之後,他偷偷睁开眼,男人将他牢牢禁锢著就好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
被颈後灼热的鼻息骚扰得无法入眠,但是又不肯将那片发热的皮肤挪开一点。今夜前所未有的和睦就像一个甜得掉渣的梦,他觉得这家夥讨厌,恨他但不管怎麽恨总是无法长远。
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和著蛐蛐的鸣叫,以及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仿佛此时此刻是另一个世界,所有的喧嚣都也已然淡却,复杂的大脑也停下了绕圈圈。
李先叹息一声,朝对方稍稍靠近,但大腿碰到那火热的形状时,又生出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膝跳反射。他忽地往後退,抬头,不料撞进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里。
“你在干嘛?”男人用慵懒得几近沙哑的声音喃喃著,“给我乖乖睡觉,再吵醒我看我不再来一次!”
李先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背向他,袁风却唯恐天下不乱地紧挨过来,用嘴唇蹭著他的耳垂:“没浴室真不方便。”说著居然伸出手摸向他的下身,在对方狠狠夹紧的腿间搅了满手的湿润,“还不如做到天亮,反正你都这麽湿了。”
“……”李先有些脸红心跳,缩在旁边危险地眯著眼,就像被主人逮住的猫咪乖乖地不敢造次,队长龙心大悦,“我想被你夹著睡,”虽然兴奋在升级但声音仍是很轻,仿佛在这样纯净的夜色里有些微醺,“腿张开一点,别这麽死板行不行?”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晦气。
“呃……”男人闷哼一声,把头狠狠埋在枕里,努力适应闯进来的硕大,有些结结巴巴地:“你若是、若是敢动……我杀了你……”
“这句话我都听腻了……”男人怕是无聊至极,跟他多侃了几句,“都做了好几次还这麽紧……放著岂不是浪费?”破天荒的碎碎念之後,渐渐没了声音。
李先又恼又恨,觉得这家夥越来越不可理喻,哪有打了又来舔的?他倒是善用糖果和鞭子。没诅咒几声就困得不行,但是夹著那玩意又实在磨人得很,可惜是这种时间他居然还能发挥随遇而安的个性,进入梦乡之前就这麽毫无异议地接受了男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李先穿戴整齐,临行时吃了包方便面。
将整张床占得一点不剩的袁风半醒著,想起对方还真把他老二夹了一夜,不禁有些得意:“穿得人模人样的去哪?”
李先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