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爽毙了吧?连站都站不来了!也太不经搞了!以後多练习下!”
昨天用买鞭炮的钱烫了头发,我日……
等老子有钱了我会买一大堆鞭炮把烂菊炸紧!把豆角炸成30cm巨根!还把你们这些嫩菊炸成……黑洞!免得老是羡慕我深不可测……(ˉ﹃ˉ)~
哎,先先和风风越来越甜蜜了,可以说陷入热恋当中,真替先先担心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8
队长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色,‘啪’地一声给自己点了根烟。
蜷在怀里的男人似乎被这响动给惊著了,贴著他的胸膛蹭了蹭,竟再也睡不著了,半睁著眼发愣。
手铐虽然已经取下来了,但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瘀痕,有些痛,李先不由用手掌将那个令他不舒服的地方握住,在上面轻轻来回挲动。
殊不知这不经意的动作被袁风看在眼里,并有了比曙光还要微弱一分的温柔,跟淡淡亮著的天色融为一气,看不分明却能感觉到各自的不同。
两人都没说话,清晨的风简直就是寒气上涌形成的漩涡,畏寒的李先把他的男人紧紧贴著,姿势从没有过的慵懒和从容。
袁风则享受时光似地抽烟,时不时将烟递到那人嘴边让他接著抽,自己掏出酒壶大口大口地喝,无声无息地痛快著。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渐渐地上撒满了三三两两的烟蒂,虽然熄灭了,但相伴著,不孤独。
似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发抖,於是含了口酒,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在那张微微干裂的嘴唇掀开眼帘的时候,低头,那人很是微微地一愣,然後有点傻傻的迷茫的说不清是喜还是忧,说不出是抗拒还是顺从,就这麽任他含住了他的嘴,撬开了他的舌,辛辣的液体在彼此的嘴里转了一圈,化作温暖的热流……
李先发出很轻一声喘息,眯紧的眼线紧张地颤抖,这个时候,感情是如此稚嫩。队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动情了,只是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让它变得浓浓的,像苦咖啡,像甜奶油……
又是一声鸟叫,还没响亮得通透就缈去了。海浪似乎受到怂恿,又开始哗哗作响。那咸咸的海腥味随著渐渐打开的天色越来越真,越来越烈,就像下腹的那口酒,荡气回肠,就像震喉的那首歌,悠远绵长……
回到房间,整理了行李,去泰德那辞行。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麽,他都不会犹豫。既然从此与‘狼群’毫不相干,自己便没有在此地多留半刻的理由。
如果他和袁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就是天涯海角也不会断掉两人的联系的。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他不会让他为难,再说,他也并没挽留自己。说明,对方比自己还要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但是此行不但没让他感到从此一身轻的安逸,更让给他心里生出一分力不能及的担心和愁意。
这要从他在泰德房间里看到那颗粉钻说起。
本来规定三天之内交货,却迟迟没有履行的动静,二当家是否有了私吞的意思,这很难说。
然而事情并没他想像的那样单纯。要知道,男人的野心总是不断膨胀,直到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
“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钻石。”二当家的口气就像炫耀自己的结发妻子。
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疑虑,泰德又说:“放心,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我还没来得及真正打它的主意,委托人就已摆明他其实无心於这颗钻石。他说他只是想用它来换取一样东西,只要我取得这个东西就将钻石当作报酬付给‘狼群’。”
“哦?”李先问,“他究竟要什麽?”
泰德失笑:“当时我也很诧异,我在想世上有什麽比这颗粉钻还要价值连城?甚至与它比较起来可谓天壤之别?让这无价之宝也被弃如敝履。”
他喝了口茶,神色间有些莫测高深:“我当时就想拒绝他。因为我知道,他的用意显然不善,我家财万贯,也需不著受他的刁难。”顿了顿,接著说,“但是出乎意料,那个要求居然十分简单……”说著抬起眼睛,直直望向李先,眉目间有种可怖又巧妙的压迫感。
男人垂下眼帘:“难道跟我有关?”
泰德拍腿大笑:“聪明人就是不一样。”随即敛笑,语气诡异起来,“如果你识时务一点,将得到半颗粉钻。”
李先微微冷笑:“我向来不识时务,不过是你,我愿意听你说说看。”
清了清嗓子,二当家坐正了,放下茶杯的他显得异常兴奋:“他要一种药。能够让所有吸毒成瘾说不定哪天就吸毒过量的人安然无恙,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他说我只要提这麽一句你就会明白。”
现在把关於霍顿教父的那串阴谋拾起来,还有步达生这个cǎi_huā贼,差点把他忘了……
今天在家写文,听古筝,哎,太惬意了,除了肩膀有点痛,一切都还好~~~~
今天又收到几个有心菊的礼物,很高兴~~~~~~~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9
只见李先冷淡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得极度失望和愤怒,然而声音还是很轻的,轻到可怕的地步:“泰德,我和袁风为了这颗钻石连命都差点丢掉了,要是我知道你和那个臭名昭彰的家夥沆瀣一气,我们绝对不会以身犯险,就算给我几万个亿也休想!”他的目光清冷,凛然不可侵犯至极,“上次你算计袁风我还没警告你,然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