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几乎烫手,还有那种蓬勃的生命力在手下面跳动,几乎要把人融化。
叶书文不甘示弱,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摸了之后,有样学样的也将魏汶的衣服拉高。他抚摸魏汶平滑紧绷的后背,还有那两扇漂亮圆弧的蝴蝶骨。
随着接吻的加深,叶书文迷迷糊糊的觉得魏汶的后背长出了翅膀,正带着自己飞翔。
好晕啊……
热情的接吻持续了多久,没有人去计算。
当他们第一个吻结束的时候,电视里的足球比赛还在进行。
魏汶看着叶书文迷蒙的眼,他抽出一只手去抚摸叶书文额头,发丝,食指在那高挺的好似刀削一般的鼻梁上划过,最后那张红润柔软的嘴唇再次映入眼帘的时候,魏汶的眸色又暗了下来。
他欺下身,轻轻的吻着近在眼前的嘴唇,细细密密额好似蜻蜓点水,直到他感觉到叶书文张开嘴,轻轻探出舌尖邀请他为止,浅吻顿时再次化成了深吻。
叶书文的脑袋迷糊成了一团浆糊,他知道自己正在和谁接吻,是魏汶。可是他无法去联想,魏汶是个男人,而自己也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接吻是不正常的。
身体的本能已经战胜了一切,更何况还有酒精在火上浇油,他忘情的抚摸魏汶的后背,最后他的手甚至从衣领处钻出来,用手掌扣在魏汶的脑袋上,将他大力的压在自己的身上。
第二吻在很久后终于结束了,魏汶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喘息着看向同样气喘吁吁的叶书文。
他们紧紧贴合的下半身,能够感觉到对方澎湃的热量。
可是下一步要怎么做?
魏汶和叶书文都有些焦躁,他们渴望更多的,可是却找到正确的方式。他们只能紧紧的拥抱对方,凭借着本能抵靠厮磨着。
魏汶再主动勾缠着魏汶的舌头,唾液从嘴唇贴合的部分流淌了下来,呼吸热的几乎能够点燃。
可是这样不够。
远远的不够!
魏汶和叶书文都越发急切,不满足的去抚摸对方的身体。
事实上,这种事情并不需要学习,它是一种本能,当到达了极致后,自然就会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更清醒一点,也更加有所图的魏汶先醒悟了过来。
他稍微坐起身一点,低头拉下自己的裤子,在拉开叶书文的裤子的时候他很紧张,裤子甚至弹回去了三次,直到最后反应过来的叶书文主动将裤子按住。
这一次,当魏汶再次压在叶书文身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再次从接吻开始。
抵靠。
摩擦。
当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魏汶伸出手,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再浇上了一桶油……
作者有话要说:
酒精和浴室是我的大杀器,绝大部分的jq都是在这里展开的。
第42章 哭声
足球比赛结束了。
广告又开始播放。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魏汶捏着鼻梁坐在沙发上,脚底下是一堆的卫生纸。
他很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也有些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承认自己有些趁人之危,叶书文之前的配合并不能平息他的罪恶感。
他知道,叶书文是真的醉了。
接下来,或许,自己会被打一顿,甚至连朋友都没办法再做了。
只要别气的叶书文不再游泳了就好。
魏汶不无自嘲的想,这算是彻底闹崩前,自己得到的一点福利?
浴室的水声消失,魏汶坐直了身体,一瞬不瞬的看着门口的位置,紧张的等待叶书文最后的审判。
叶书文打开门,东倒西歪的走了出来。
连这边看都没看一眼,就奔直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然后就没了声音。
魏汶僵硬着身体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门口看了一眼。叶书文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所有的紧张感被这一幕冲击的消失无踪,他认命的进去将被子从叶书文的身下扯出来,帮他盖上。
细致的掖上被角的时候,他看着叶书文的睡颜想,自己这是被缓刑了?还不如当庭宣判呢。
当最后一点被角掖好的时候,魏汶想了想,伸出手捏了捏叶书文的耳朵,淡淡的苦涩笑容在他的嘴角浮现,然后起身走出了门。
魏汶去洗了澡,顺便回味了一下刚刚飘飘欲仙般的感觉,然后发现身体里的酒精被热气蒸腾之后隐隐有了发酵的趋势。
等他洗完出来,看着一桌狼藉,实在是有心无力,最后挣扎着把一地的卫生纸丢进了垃圾篓里,转身进屋就沉沉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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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寝室的前一天,芝加哥下了一场大雪,劳伦一大早就打了电话过来,通知他们今天不用去训练了,泳池的加热系统坏了,可能要修上一天。
叶书文闲来无事,就在寝室里窝着玩电脑,除了吃饭离开了一下屋里,甚至连床都没下,起来就玩,玩困了就睡,睡醒了继续玩。
雪在北京这些年见多了,见怪不怪的,一想起梦里的自己看见雪那兴奋的那模样,他就想要翻白眼。
这段时间叶书文感觉挺累的,主要是晚上的梦没什么东西,就是每天训练训练再训练,唯一让他眼睛一亮的就是在梦里终于和徐韩师兄对上暗号了。
在现实,徐韩是他的大师兄,张维佳是二师兄,刘阳比他大半岁,所以也是他的师兄,他们师兄弟四个就是在罗新华教练从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