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好冲冲喜气。
那会儿,恰逢古谷川的伤势痊愈,他看着镜中直挺挺的鼻子,除了留下一点疤痕之外,和过去并没有多大的差异。
他是知道今晚要去赴宴的,不过他并不着急,先从医院回到了古谷公馆去,好让他的阿海看看自己与过去无异的俊美模样。
叶海涛看了看他哥的鼻子,又伸手摸了摸,确定完全没事了之后,也终于如释重负地微笑了。
天知道他多怕他哥的鼻子扁了,那么他这爱漂亮的哥哥可是要哭死的。
古谷川很是享受叶海涛的手在自个儿脸上来回抚摸的感觉,他俯身来亲了亲对方,兴奋不已地去拉叶海涛的裤子。叶海涛知道古谷川又要玩闹了,也明白反抗是没用的,故而只好强忍着不适,坐在床头处,微微地敞开大腿。
叶海涛因为正值发育的阶段,那地方并不如成年男子,静静地栖息于两腿浓密的毛发之间,稚嫩的,并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肉 欲芬芳。当感觉到那地方被人含入时候,叶海涛揪紧了一手被褥,另一手却抓着古谷川的肩头,难忍地仰了仰头。
古谷川很是知道要怎么让他的阿海快活,在吸吮之间,或轻或深,都讲究了技巧。偶尔伸舌慢慢地划过铃 口,直达根部。也许是因为自身的缺陷,古谷川是很喜爱玩弄叶海涛这地方的,几乎时时都要弄上一弄,待叶海涛泄出来之后,又将那口中精华尽数吞咽入腹。
叶海涛迷乱之中哼哼出声,直把他哥弄得心痒难耐,也跟着爬上了床,把叶海涛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个儿身上。叶海涛很知道古谷川的手段,故而赶紧在尚有理智之前,推了推他哥哥:“别弄了,你不是要出门么?嗯……”
叶海涛突然僵直了,他觉得他哥把手指探进去了,还很用力地抠动着。这让他觉得很是难受,而古谷川的手指很是修长,一举探进两根,在内 壁扭转撩拨,实在是又痒又胀。古谷川知道叶海涛这后处是很不一般的,他用手指捅了十几下,便发觉那里像是隐隐有些湿润。他的阿海似是也能从这样的抽 动之中感到快活,连那刚泻过的地方,又半软半硬起来。
古谷川亲了亲叶海涛的眼,继而两手并用,开始狠狠地玩弄起叶海涛那销魂处。叶海涛在这样的刺激中又慢慢地硬了起来,虚软地靠在古谷川身上,任其肆虐。古谷川的埋头耕耘,统共探入了四指,模仿性 器地在那后出使劲地抽 插,直把叶海涛那地方弄得又湿又肿。
“哥、唔……”叶海涛突然一颤,古谷川便知道他是要去了,故而将唇凑上去,适时地擒住叶海涛的嘴儿,在湿吻和手指的动作之中,一泄如注。
事后,古谷川眷恋地亲了亲叶海涛,转头去拿了搁在表来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不过他毫不在意,只把叶海涛从床上抱了起来,去浴室清洗了一遍,才又换了西装,准备出门去。
古谷川出门之前,又捧着叶海涛的脸,狠狠地亲了他的嘴。叶海涛已经无力去理会这个淫 魔,只是抬了抬眼,慢慢地翻过身去。
古谷川轻笑一声,爱怜非常抚了抚叶海涛的发丝,轻声在少年的耳边问:“阿海,你……”
“爱不爱我?”
叶海涛似乎睡过去了。
古谷川并不在意,他站了起来,出门赴宴去了。
便是这一晚,让他们的人生,面临了巨大的转折。
叶海涛是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下人从床上给拉起来的。
那是家里的老仆人,只见他着急地拉住了叶海涛,哭喊道:“小二爷这下惨了!惨了!”
叶海涛不知什么惨了,只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啊?”
“老爷和大少爷受了袭击!老爷当场就没了——!”
叶海涛睁大了眼,怔住了。
下一刻,他抓住了那嚎哭不止的仆人,大叫着:“那我哥呢!我哥怎么了!!”
“大少爷、大少爷在医院里!也中了两枪!就、就快没了!”
第二十七回
囚徒
从古谷川出事的那天晚上开始,叶海涛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屋子里的下人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只有门房不断地出去打探消息,再回来告诉屋子里如坐针毡的小二爷。
叶海涛揪紧了裤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是很想去医院的,可是门房把他给阻拦了,说现在外头一片腥风血雨——两天前罗齐山的寿宴,合该是喜庆的日子,却演变成了一场大屠杀。
不仅仅是古谷父子遭殃,率先中枪倒地还是罗家翁主罗齐山,接着灯光便暗了下来,一屋子里的人全被反锁在里头,枪击声此起彼落。一夜之间,地方上能说得上话的人物都没了一大半。
“小二爷,不是我不让您去看大少爷。可是您要知道……现在那些红毛兵啊,都把医院给堵住了,还到处抓人。”
叶海涛并不知道他哥做的是什么事业。他只知道到古谷峰一已经死去了,他哥如今还徘徊在生死边缘,连个准确的消息都没传回来。
叶海涛在茫然不已的时候,走进了母亲苏芝华的房里。苏芝华并不知道外界出了什么事情,她只是呆坐在床上,神智不清地看着前方。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臭味儿,原来那看护以为古谷家出事了,就没再过来干活。
叶海涛默默地走向母亲,然后坐在床缘,伸手替苏芝华理了理杂乱的发丝。
“妈……”
苏芝华并没有反应,她只是怔怔地看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