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涛也不再浪费体力了——只是,古谷川也许是禁 欲太久,这段时日开了荤,渐渐往禽 兽之路进发了去,没两天就要狠狠地来上一回,简直要把叶海涛给活脱脱榨干了。
早上,叶海涛晕乎乎地睁开眼来,就见到小哑巴正在给他擦拭身体。他见叶海涛醒过来了,脸上先是一笑,而后由低下头,默默地揪着毛巾。叶海涛看了看他,忽然沉声说:“男孩子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扭捏的动作。”
小哑巴张圆了嘴,不解地看着。叶海涛有心要把小哑巴训练好,便严厉地喝道:“站好,把腰挺直。”
小哑巴吓了一跳,连忙听话照做。叶海涛这才点了点头,软言说:“以后在别人面前,别只管低着头闪躲。你是个男人,别这么胆小,知道么?”
小哑巴默默地点了点头。
叶海涛叹了一声,伸手去摸了摸小哑巴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扶我去洗一洗。”小哑巴闻言立马微笑,殷勤地靠了过来,双手扶着叶海涛,好让他从床上起来。
事实上,叶海涛这段日子并没有闲着的。他找到了一件事情来做——把小哑巴给教导好。他们虽然互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不过在这段日子里却有了深厚的情谊。叶海涛虽然谈不上学富五车,却怎么也算是高等学府的毕业生,要当个教书先生也还算是绰绰有余的。
而在教导小哑巴的时候,叶海涛就像是林庄文附身那般——方法模式全是一样的,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相像。在小哑巴眼里,叶海涛在教书的时候,几乎要变成另一个人,而且相当严格。
不过……也、也挺好的。
◎ ◎ ◎
古谷川说要过中秋节,自然是要认认真真、踌躇满志地去大办特办一番。
在这时期,寻常人家买米吃饭都成了问题,又逢国家沦陷,是不会有什么闲情去庆祝的。就算没什么应景的玩意儿,古谷川也来了想法,不仅去安排了好菜好酒,还让人搬来一张石桌放在院子里好做赏月之用。
此外,他也有点讨好的意味,跟个小情郎似地怀着浪漫心思,亲自动手做了灯笼——这事儿自然是鬼鬼祟祟地操办好的,决不能大肆宣传。
叶海涛没想到古谷川有这等闲情,心里自是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却也没摆着一张脸,倒是难得的面色柔和——里头有几分真假,就不值得去探究了。
叶海涛平日很关照小哑巴,这时候也从柜子里找了件新衣新裤和袜子,让小哑巴换上。
小哑巴年约十五、六,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那件旧长裤太短了,白净的小腿都露出一截。身上的衬衫也洗得发黄了,布料软得要散了一样,那袜子也破了几个坑,到了晚上一点也不保暖。
小哑巴收到这些东西,便欢天喜地地在叶海涛面前直接脱衣服——在叶海涛面前,他丝毫不忌讳。
小哑巴的人生得标致,稍一整理就是个活脱脱的富家少爷,体面漂亮。叶海涛看了也由衷赞了一声“好看”,小哑巴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忽然走到叶海涛跟前,把腰给弯下来……
“阿海。”古谷川这时候进来了,瞧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愣了愣。
叶海涛倒是很坦荡,毕竟小哑巴只是弯下腰,什么事儿也没有。他侧了侧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古谷川。小哑巴做贼心虚,这会儿真是活生生被吓破了胆,整个人惊跳起来,差点又要躲到叶海涛身后。好在他想起了叶海涛的教导,只好强压下恐惧,把腰板给挺直了。
古谷川古古怪怪地看了这对主仆一眼,可又觉得这两人一副坦荡,并无不对——估计是自己看花了。古谷川很快地释怀了,大步走向叶海涛,浅笑着说:“今晚没下雨,月亮圆着。楼下饭菜都送来了,一起下去吧。”
这好节日古谷川只愿和叶海涛这唯一的“亲人”过,故此,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肴着实让叶海涛看花了眼,也不管古谷川愿不愿意,拉着小哑巴一块儿坐下来。
古谷川就忙着伺候着叶海涛,偶尔拣了几颗菜吃,肉类丝毫不动。小哑巴在旁边战战兢兢地坐着,跟个慑于大房淫 威的小妾似的,只顾低头吃着眼前一盘菜。这样来瞧,实在是一顿堪称诡异的饭局。
吃完了饭,古谷川便要扶着叶海涛去院子,并且率先把其他人都赶走了——花前月下,他自然是生出了要同叶海涛亲热的龌龊心思。
然而,古谷川这算盘打得太精,总要在临门出个不得了的意外。
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亲信勤务兵去接听了之后,也顾不得古谷川的命令了,急忙闯入禁地,用日语老远便大吼一通。
古谷川听罢脸色一白,诡异地看了叶海涛一眼,猛地站了起来,扔下一句:“阿海,我出去一趟。”之后,便疾步走向车子,迅速地赶到了郊外的公馆去。
第二十回
囚徒
古谷川实在没想到原来生孩子也能挑时辰的,他坐进车子里便沉着一张脸,把那充作司机的勤务兵后脑勺都快要拍出个窟窿来。
一到这郊外的楼房来,古谷川一踏进屋子便听见了那阵阵的尖声哭喊,当场便发起火来,开腔便对着一屋子的下人大吼:“出了什么事了!孩子呢?在哪里?!”说罢,他就要大步上楼闯进房间里去。
“将、将军!”这会儿老大妈真是拼死也要把古谷川拦在门外了,她老泪纵横、汗水直流,如今这紧急的时刻,口齿也伶俐了起来:“将军,女人还在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