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她根本没有那么害怕!”说着,南璐的声音都扭曲了,说不清是被悲伤还是愤恨,抑或是难以消弭的痛苦,她恨声道:“要是让我见到那个贱人……”
吕医生安慰了南璐一句:“回去把男朋友变成前男友,然后再找他们算账吧。有了女朋友还勾勾搭搭的,这种男人不能要了,是吧,齐乐人?”
南璐抹了抹眼泪,羡慕地说:“你和齐乐人感情真好……”
齐乐人和吕医生都是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
“那个追来的骷髅呢?”吕医生好奇地问道。
南璐伸出自己摩擦得通红还有划痕的手,喃喃道:“我掰下了楼梯扶栏,把它打折了……”
吕医生惊悚地看着她,凑到齐乐人耳边小声嘟哝:“失恋会增加妹子的战斗力?薛盈盈也是啊!”
齐乐人嘴角一抽,这里的骷髅实在没什么战斗力,也只有吕医生这种菜鸡打不过了。
一番倾诉之后,南璐的情绪稳定了许多,终于想起了自己还身处一个危险的地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齐乐人将事情简单地讲了一下,然后说道:“现在是两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会被送回到没有发生火灾的里世界,我想这种表里世界的切换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肯定有一些线索必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找到,比如说钥匙。”
吕医生配合地拿出黄铜钥匙摇晃了一下,接腔道:“我找到了一楼的钥匙啦,估计二楼的钥匙也能在表世界找到,然后带去里世界,就能打开里世界二楼的门了,大概就是这种逻辑吧。”
齐乐人点点头:“还有就是妮娜——就是之前我们分开的那个地方,我们打开了门,见到了一个n……幽灵。”
齐乐人差点把n这个词说出来,觉得不妥 硬是吞了回去:“她应该只会在里世界出没,你看,我们在表世界遇到的怪物,要么已经腐烂成了骷髅,要么就是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狗,而里世界的怪物则是行走的铠甲,或者干脆是幽灵,还是有些区别的。”
南璐愣愣地点头:“说了这么多,我们究竟要做什么?”
“呃……终极目的的话,就是离开古堡了。”齐乐人说。
南璐一脸“你这不是说废话吗”的表情。
“要离开古堡就得破解火灾之谜,目前的线索来看,应该和发疯的女主人有些关系,也许我们需要把这位发疯的女主人解决掉……说到这里,妮娜有说过她疯了后被关在哪里吗?”齐乐人问起了吕医生。
吕医生摇了摇头:“没有说,只说她有逃出古堡过,所以把所有窗子都钉死了。”
“等回到里世界后再去找妮娜问问吧,我也有点事情想问问她……但愿那个铠甲不在那里了,否则我们还得先把它解决了。”齐乐人有点头疼过了起来,“另外还有那些打不开的房门,还有二十分钟才会进入里世界,先想办法找找钥匙吧。”
“一楼我差不多找遍啦,要不我们去二楼看看?”吕医生提议道。
齐乐人迟疑了一下,提醒道:“二楼有一只被烧死的猎犬,非常厉害,得小心一点。”
吕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欧皇从不这种问题,你自己多加保重。”
齐乐人:“……”
南璐:“???”
一番商量后,三人还是往二楼进发了,走在朽烂的弧形楼梯上,齐乐人下意识地看向了画像,表世界的画像早已被烧毁,只剩下铜质的外框挂在墙上,齐乐人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心里依旧坚持之前看到里世界画像上出现一片血色并不是他的错觉。
“你看什么呢?走了走了。”吕医生催促道。
齐乐人看着被画框,问道:“你觉得,她真的疯了吗?”
吕医生摸了摸下巴:“这个不能确定,但是目前妮娜的说辞听起来没什么大问题,姑且当她疯了吧。正常人可干不出火烧古堡弄死一家老小的事情来。”
画室中那浮光掠影的残像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那时候的她看起来是如此幸福,齐乐人低声问道:“火烧古堡的人,真的是她吗?”
“啥?你在怀疑什么?”吕医生疑惑了。
“没什么,只是一旦涉及到恶魔信仰之类的东西,我就有点神经过敏。”齐乐人笑了笑,转身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站在楼梯上方的南璐,大半个人影浸没在黑暗中,她幽幽地问道:“你们听过歌剧《唐·璜》吗?‘如果我见到这个负心汉,如果他不愿回到我身边,那我就要残忍地杀死他,撕裂他的心肝。’如果她也被爱人背叛,在绝望中毁掉一切,不也说得通吗?”
吕医生干笑了两声,拼命用眼神向齐乐人发出警报,挤得眼睛都要抽筋了:不好,这妹子要黑了啊!
这时候该怎么安慰一个失恋后情绪不稳定的妹子?齐乐人十分犯愁,他实在是没这个经验啊,他自己失恋的时候……呃,好吧,也是很崩溃的。
“算了,说这些做什么呢,还是走吧。”南璐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往楼梯上走去。
齐乐人和吕医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无奈之色。
表世界的二楼比里世界更为破败,齐乐人已经来过这里一次了,对钢琴房那只神出鬼没的猎犬心有余悸,于是问吕医生:“以你欧皇的直觉,你觉得那只狗还在那里吗?”
吕医生翻了个白眼:“这要什么直觉,按照恐怖游戏的套路,这种游走型的小boss基本不会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