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到底。
不要小看沈默,有时候沈默是很有力量的。这比跟对方很傻很天真地说“我失忆了”可强多了。
季轲於是敬业地垂睫不语。
果然,赵梓青忍不住了,便体贴地为季轲接过了话题,“没……事了,以後……以後你不必再……我带你回红莲山庄,家父与令尊是至交,定不会亏待你。我……我也会好好照顾你。”
季轲虽然表面上还是淡淡的,心里却十分惊异。
带岸柳回红莲山庄?
这是要去宿敌地盘的节奏?
这帅哥与红莲山庄又是什麽关系?
季轲心下百转,最後得出一个结论──
无论於公於私,自己都得去一趟。
红莲山庄,去定了。
a;
☆、p 9冷峻大俠攻(2)
满溪桃花,青山欲暮。碧云天下,远远有一双青年共骑,缓缓进了桐城。
季轲在前,赵梓青在後。某大侠舒展长臂,圈住季轲,默不作声地牵着马绳徐行。乍一看去,十分之小清新,颇有些长沟流月、无声胜有声的味道。
不过事实总是残忍的。既然其中一方的主角是季轲,他就时刻准备着将文艺小清新变成罪恶的淫`荡。
照理说,两人这番亲密姿势,加上天时地利,季轲早就该在马上这样那样、勾`引一下赵梓青。
但季轲先是和那壮男缠绵多时,後为避免节外生枝,连夜与赵梓青策马出城。为赶时间甚至连里衫底`裤都未穿,匆匆披了外杉便是一路风霜。身体还没清理,加之马背颠簸,後庭钝痛难耐,一张清秀的俊脸痛的面目狰狞,哪有心思和赵大侠谈情说爱。好不容易进了桐城可以落脚休息,骑马速度也放缓了,他眉目才终於舒展,邪恶的心思取而代之立马奔腾起来。
再说赵梓青。
为了赶路,他不得不与季轲同骑这匹脚力极劲的千里乌骓。一路上圈着季轲,策马长驰,冷风稍微吹低了些自己发烫的脸颊。
但如今马步闲悠悠地行着,温香软玉在怀,兼之两人臀跨相抵,随着马背的颠簸上下摩擦不断。更诱人的是,季轲外杉飘逸,里面却未着一缕,整个人赤`裸裸地跨坐在自己身前,如何不让他心驰神荡。想到此处,胯间畜生就有抬头的趋势,隔着裤料,轻轻地戳挤着季轲的臀缝。
他心中羞愧万分,咬牙压下那点绮念,却听季轲忽道,“你是断袖麽?”
这一问让赵梓青惊慌莫名,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只怕是季轲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心存厌恶。
赵梓青强自镇定,深吸一气缓缓道,“我不是。”
竟然不是,季轲有点失望。
他光着下`体什麽也没穿,本就比平时敏感。方才他觉出自己臀际被什麽物什抵着,还欢天喜地地以为赵梓青有反应可能是断袖呢,简直要喜大普奔了。
不过季魔头是不会气馁的,他复又沈默起来,脑中一个诱拐赵梓青成断袖的罪恶计划已经初俱雏形……
赵梓青见他沈默,以为他在感怀身世,心中不忍,便出言相慰,“无需太过担忧,我听说断袖一事,多与女子接触便能行回正路。”
谁说的?季轲心内笑的打跌,教中倾慕他的女子甚众,投怀送抱、甚至自荐枕席的也不少,他如何这麽多年都没正回来?
这赵梓青真是十足的愣头青,有这麽安慰人的吗?
好啊,等本座下手,看你还正的回来!
想到这里,季轲故作虚弱地轻咳了声,往後微仰,将身重彻底放在赵梓青的怀中。两人身体相触,季轲感到赵梓青的身躯明显一震。
“梓青,这马颠得厉害,我可以靠着你吗?”
说罢,将手覆在赵梓青控着马缰的手背上。外杉的遮掩下,光溜溜的骚屁股往後挪了挪,状似不经意地摩擦过赵梓青半立的跨下。
赵梓青脸色腾地通红,心如擂鼓一般咚咚直响──这下季轲肯定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天哪,他会怎样看自己!连和他共骑都能蹭出反应,他赵梓青和那个猥亵他的大汉有什麽区别?
他手足无措,只好不变应万变,低声含糊地应了一句,僵硬着健硕的躯体任季轲靠着。
赵梓青的体温比季轲高许多,两人这般依偎,身後那隐隐的热度便透过薄薄的布料阵阵传到季轲的身体,季轲鼻间满是赵梓青那混杂了汗味的男子汉气息,一阵想入非非,不免荡漾起来,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鸡`巴在外杉的遮掩下饥渴地怒挺着。而吮满大汉雄精的後庭也缘由一缩, 断断续续地溢出了些淫液。
满脑黄暴废料的季教主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赵梓青的手腕,因自己的脑补而自唇中溢出一声轻吟。他不动声色地微扭腰肢,将两瓣屁股来回暗暗擦挤着赵梓青鼓起的胯间,甚至借着马颠簸的节奏,用深紧的臀缝夹住了那人胯间隔着布料直挺挺戳起来的棒头,淫`荡地收缩着自己的嫩穴,将赵梓青的龟`头含住不放,不断地吮`吸。
赵梓青耳根发热,他哪里被这样勾`引过?自己的底`裤本就在自渎时被弄的湿黏不堪,有也似无。他能清晰地感到,在亲密地依偎间,自己半垂的雄茎早就杵得又硬又直,甚至溢出了透明的茎液。他将自己的粗浊喘息尽数咽进喉中,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抱着“都是马颠的狠”的自欺欺人的想法,低促地哑声道了句“驾──”,让马一阵小跑起来。自己便暗暗挺腰,每颠一下就把粗壮的下`体往季轲不着寸缕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