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在楼上。”
那个年轻人拍了拍身上的水,不紧不慢地抬眼看了看莫飞,摸下巴,“嗯……”
莫飞有些不耐烦,这医生说话怎么这么多象声词啊,伸手拿起一块干帕子给他擦了擦西装,边有意地往楼上推他,道,“赶快啊,他烧得很厉害。”
那医生无奈地被莫飞推着往楼上走,道,“唉,安格尔没告诉你么,他每到下雨都会不舒服,严重一点会发烧,只要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体质那么差么?”莫飞将医生推进了房间里,远远听到好像是厨房里的粥沸了,赶紧三两步奔下楼去掀锅盖。
医生站在门口看这莫飞风急火燎的样子,摇头,“嗯,真有朝气的助手啊。”说完,转身进房。
安格尔差不多已经醒了,只是有些懒懒的,头上顶着个简易的冰袋,呆呆地靠在枕头上面。
“安安。”医生走到了安格尔身边,放下医药箱拿出了温度计,对安格尔道,“张嘴。”
安格尔微微地张开了嘴,医生将温度计放到了安格尔的嘴里,抬手拿起他额头上面的简易冰袋看了看,又放了回去,笑道,“呵,这助手不错,能大大降低你意外身亡的可能性。”
安格尔没什么力气,还是白了他一眼。
医生凑了过来,小声说,“嘿,人也长得很帅年纪又轻,你多少银子请的?”
安格尔不理他,闭上眼睛养神,医生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架起两条长腿,道,“喏,安格尔,要不要把扁桃体开掉?这样就不用经常发烧嗓子痛了,我给你开怎么样,我很乐意把它从你的身体里拿出来。”
安格尔依旧懒得理他,接着闭目养神。
又稍稍过了一会儿,莫飞将煮开的粥调至小火慢慢炖,自己则又跑上了楼,就见那医生正从安格尔的嘴里将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看,甩了甩,道,“唔?不严重,只有38度5。”
莫飞挑挑眉,“38度5还不严重啊?”
“他最厉害的时候烧到41度呢。”医生对莫飞眨眨眼睛,“嗯……”
莫飞依旧没等他说完,就问,“那怎么退烧?吃药还是打退烧针?”
“呃,都行。”医生从药箱子里拿出了药和针。
莫飞凑过去,拿过他的退烧药还有温度计,道,“这样吧,你今天给他打支退烧针,然后留下退烧药和温度计,以后他要是烧到39度以下,我就给他吃药,等烧到39度以上了,我再打电话叫你来给他打针或者打点滴,经常打针不好。”
“哦……”医生似乎是傻了,然后点点头,莫飞拿过药看说明书,随后又抬头看那医生,“怎么了?打针!。”
“呃……”医生拿针筒。
安格尔则是又笑了起来,看了那医生一眼,眼里有些促狭。
医生无奈地让安格尔伸出胳膊来,给他打了一针,莫飞将药的说明书也大致看完了,将医生箱子里的药和酒精、温度计都拿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里,然后对医生道,“诊费你是一次次拿还是怎么算的?”
“呃……按月计算。”医生总算是说出了句整话,“每月打到我户头。”
“哦。”莫飞点点头,那架势像是要送客。
医生终于乐了,哈哈笑着往沙发上一坐,边拍大腿边对安格尔道,“安安,你从那里捡来的这小子,太有意思了!”
莫飞皱眉,心说这次没用象声词。
“我叫夏齐。”医生笑着问莫飞,“喂,这位助手你叫什么?”
莫飞有些纳闷,怎么取个名字叫下棋呢?就回答,“莫飞。”说话间,莫飞才打量起眼前的夏齐来,年纪大概跟奥斯差不多,二十五六岁,样子么……长得还真是符合医生的标准。身材不低,不瘦不胖,五官分明,是比较好看的长相,嘴角带笑,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用莫飞多年跟人相处的经验来看,这是个老油条,不过这种人一般都会比他表面上看起来要好相处一些。另外,莫飞觉得这夏齐有些眼熟。
“夏帆是他弟弟。”安格尔开口,懒洋洋地说,看来退烧针已经起作用了,“弟弟是神棍,哥哥是赤脚大夫。”
莫飞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得夏齐直翻白眼,无奈地耸肩,“呵,确切地说,夏帆是命理师,我是私人医生。”
安格尔转过脸,对莫飞道,“我饿。”
“哦,粥大概好了。”莫飞说完就跑下楼去盛粥。
“嘿,他真能干啊安安。”夏齐凑过去靠近安格尔,低笑。
安格尔将头上的简易冰袋拿下来,转脸看他,“看完病就走吧,别打扰我吃饭。”
夏齐又靠回沙发上面,架起腿耸肩,“唉,不要那么没良心么,我一大早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跑来了,你请我吃一顿帅哥助手做的粥么,我最喜欢喝男人熬的粥了,尤其是好男人。”
安格尔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出两个字,“变态。”
这时,楼下传来了“风铃”的声音,是有人上门了。
“奥斯?”莫飞正好拿着托盘从厨房里出来,托盘里有粥还有小菜,看到突然到来的奥斯有些吃惊。
奥斯挑起一边的眉毛,看了看莫飞托盘里的粥和菜,道,“还有么?我也没吃早饭呢。”
莫飞问,“你找安格尔啊?他病了。”
奥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上楼,对莫飞道,“我要大碗的,最好有煎蛋和油条。”
莫飞当做没听见,端着托盘跟他一起上楼。
奥斯进了安格尔的房间后,见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