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涂地吐出几滴白浊的粘液。这个可怜的小男孩甚至不知道这是什幺,他哭红的眼茫然地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张皇地扭着脑袋看着四周,确认没有人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抹上一点,试探地放入唇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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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一副很好的作品。”男人放下望远镜,满意地对着拍摄的手下说:“将它放进我的收藏里去。”
笼中的金丝雀
南方海域上有座小岛,整个岛屿被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所占领,超越了别墅范畴的巨大建筑,如同帝王一般沉睡在这片海域。遮天蔽日的树林遮住了外人的视线,在万里无云的青天白日下这座宫殿的中央,权利的中心,被钢筋水泥浇筑的庭院之间,一个赤裸的美人怀抱着双腿静悄悄地坐在水池边上。他看起来很年轻,或许只有二十岁,美丽的身体让他更像是一个少年。
瓷白的肌肤柔软的腰身,金色的长发披散在纤细的后背,他低垂的眼眸忧伤得让人心碎,嫣红的嘴唇刻出一丝冰冷的弧度。水池中鱼儿游来游去,他伸出一只手洒下一点鱼饵,鱼群溅着水花纷纷聚集,在水中寻觅了一会,彩色的尾巴击打着水面,小脑袋一个劲儿地朝着池边的人摆动。
他动了动嘴唇,淡蓝色眼眸露出一丝好奇,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伸入了水面——小鱼儿叼啄着他的脚心,他的脸色瞬间苍白,飞快地将脚收了回去,突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纤长的四肢在温暖的阳光下一览无余,微风晃动树叶,花香带入庭院,脚踝上的链子叮当作响。他的腿太细,又太白,银色的链子挂在脚踝上,显得下方凸起的骨头触目惊心。
他站起来之后没有方向地四处看了看,茫然的神情在看到门口走出的男人时才忽然一变。双臂环绕胳膊,苍白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高大的金色男人穿着修身的衬衫,赤裸着脚走过来。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在美少年惊恐畏惧的目光下抱着他安放到了池边的藤椅上。他纤细的腿立刻弯曲,抱着膝盖,长发垂落在胸口,遮住了大片的风光。
但少年很快就明白,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把腿打开,你不想我惩罚你的。”男人的脸天生就是冷酷的,当他残忍起来的时候瞳孔中的神色更加的嗜血,那是最坏的情况,最可怕的现实。现在他的眼中还有一丝柔情在,但尽管如此,他脸上的坚决也让男人害怕地抽泣了起来,狭长的睫毛簌簌颤抖,抿着唇喉结滚动,雪白的大腿慢慢打开。
两片肥美的大yīn_chún黏在了一起。
昨晚,刚刚过去的夜晚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折磨了他一个晚上。两片小yīn_chún被玩弄得失去了保护的意义,又红又肿,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里面的嫩肉被咬得又肥又烂,黏连在一起鼓鼓地嘟起,只有被拉扯过度的大yīn_chún还发挥着它原始的用场,尽职地包裹着里面的红肉——直到这一刻被男人的双手肆意地扯开。
“不,不要。”他畏惧地握住男人的手腕,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下显得无比可笑。这个动作毫无意义,除了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男人的手掌扬起的时候,他只记得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滴卑微的弱小的无助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伴随着重重地巴掌落下的声音,凸出肿胀的媚肉被扇得偏向了一边。大yīn_chún无力地歪倒在边上,他的穴痛得连带着里头的神经都在发抖,红肿得发炎的部分几乎充血,颤颤巍巍地滚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别咬着嘴唇。”男人命令他:“闻闻你的骚味,一手的yín_shuǐ。”
嘴巴被手指撬开,少年无力地睁开眼睛,男人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汁水顺着手心的纹路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扑鼻的骚气。他羞耻地红了脸,目光闪烁。
“正好我渴了,给我喂水。”
男人的话再次让他僵硬了身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如果他乖乖的,就可以少受点苦。
雪白的手指拉开了嫣红的私处。他的yīn_hù淫肉肿胀,小yīn_chún都被挤到了一边,除了上方可怜兮兮的牙印基本没什幺显眼的了,连中间本该有的缝都胀成了圆鼓鼓的小馒头。手指稍微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般分开五指,一上一下,用力地分开了yīn_hù。
因为淫肉都黏在一起,滑不溜秋的,分开的时候他必须用手指用力地扣住两边的肉,指尖陷入敏感的肉里,扒开sāo_xué时他痛得呜咽了一声,睫毛抖落一滴泪水。
最脆弱的yīn_dì和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亮堂堂的蓝天下,穴口还在缓缓地往下淌水,往下润泽了收缩的pì_yǎn。
这个可怜的少年,他的yīn_dì已经全完脱离了包皮,小小的一点如今有小樱桃大小,而最妙的大概就是yīn_dì底部还套了一个戒指一样的环,冰冷的物器时时刻刻地刺激着yīn_dì,让它永远都无法回到原位。
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遭遇过无数残忍的对待,就在昨天晚上,男人还用筷子夹着它试图把它夹离yīn_hù。可怜的yīn_dì被拉出一截指关节长的距离,在得知它的确无法再拉长后,男人更因为扫兴而随手拿过旁边的冰啤,将一块冰块碾压在发热肿胀的yīn_dì上,让这个男人只能捂着肚子敞开腿喷了满床单的水。
他深知如果自己不听话,就将遭遇和昨晚一样的,或许更加残忍的对待。他看着水池中自由畅游的鱼儿,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