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声喘息的时候,男人甚至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滚烫。手上愈加急促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解脱,反却更加难以忍受,他痉挛地握着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那里肿痛非常、不断地突出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半点释放的征兆。
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后面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而难以忍耐。他更加用力地蜷起双腿,结实的臀肉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这样的感觉几乎让钟毅发疯,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喘息着呻吟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高潮。
男人的下身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么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已然忘了自己的衣裤,这么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整个人被绊得向前栽倒,使得亵裤终于扯落、露出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坚硬的床板蹭到rǔ_jiān,立即换来激流般的快感,钟毅低吟着、本能地夹紧双腿、不住打颤。他的衣服早已汗湿,呼吸更是粗重非常,钟毅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热得烧起来似的,心里却是冰冷一片。
钟毅深深闭眼,不断重复着徐祯离开之时最后的命令,狠狠地咬住了下唇。腥咸的味道让他略微清醒了些许,男人缓慢地撑身子,一点点地挪下了床。钟毅踉跄地走着,每走一步都似下一刻就会摔倒一样,乱七八糟的衣裤终于因此脱落在地,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夕阳西下,橙色的暖光从窗外洒了进来,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染得异常明亮,它们蜿蜒而下,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腿根内侧一路滑过膝盖脚踝,就连臀间都能看到湿润的津液。
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大颗大颗的汗水滑到他的下巴,随后“啪嗒”一下落在地上。那竹竿的位置并不算远,但钟毅却觉得走了百年似的,等好不容易挣到那里、本应有力壮实的大腿也已抖得不成样了。
21、第五道荤菜 局(七)
“竹竿?”
且轻且低的自语喃喃却宛若一声雷响在他脑中炸了开来,明明是极其熟悉且略带迷惑的语调,却让钟毅双膝一软,就连入手的竹竿也再拿不住、整个人要跪倒下去。
短小的叹息随风而逝,仅是须臾,便见一手将男人托起,那只手看上去优美得很,却不仅温暖而且有力,不过巧妙一揽一提,便已将人带离那即将接触的冷硬地面。
开口说话并非徐祯所愿,但他实在莫名得很,不知不觉就吐出了心声。然而他却不算后悔,只是瞧见怀中男人那宛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左肋似被拧了一下。
憋回那句“你拿竹竿要干什么?”,徐祯的视线顺着钟毅的面容一路下滑,路经立在胸前那褐色的小点,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停了按天,好不容易忍下了伸手去捏的冲动,逼迫着眼睛继续下移,直到瞧见男人两腿之间那依旧在滴水的热物,这才真正停了呼吸。
他想,他已经明白那该死的竹竿是要用来干嘛的了。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这么缺损?!”徐祯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中暗暗骂道。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最初的时候拉上床帘,就为让眼前这人瞧不着外面。深知钟毅已然头脑不清,就算强撑着神智也没法客观冷静。如此,他仅是走离开来、将那木门随手合上,而后消去足音、一声不响地掠至暗处。
至于有无远去的足音,想必钟毅也提不起精神去注意留心了。
徐祯此举倒不是为恶意使坏,他在意担心,却又碍于此时与钟毅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不愿这个坚韧隐忍的男人因自己的缘故失了尊严,即便知道只要发话,这人就算再怎么耻辱再怎么难堪,也绝不会有半点不甘怨言。最重要的是,自己尚且举棋不定,又怎能真的逼迫这人?他毕竟不是那个容情,就算真有心将这人留住,也多习惯步步为营、更讲究个你情我愿。而那作为“你情我愿”的由头自然得是“情”,而不是现在的“忠”。
只是现下……
见到钟毅从床帘出来,他本以为这人折腾完了,打算换身衣裳去寻自己。他已做好准备,等人一出院子就立即用轻功溜回书房,却瞧见男人抖着腿、磕磕绊绊地走向某个莫名其妙的角落。
也正因为所见与所想相差太远,徐祯才在钟毅碰到竹竿的时候,傻乎乎地将心中的问题漏出嘴来。——这也算他完美的一生中,甚少能见的重大失败。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复又叹了口气,他的手下滑溜溜的,显然全是钟毅的汗水,见那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凄惨地咬着渗血的嘴唇,心中更是柔软了下来。
“我来,好吗?”
既来之则安之,徐祯将空闲的那只左手慢慢绕到男人腰下、不轻不重地握住那根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柱,而温柔的声音却近到脸侧,蛊惑似的用舌头舔挠嘴边厚实耳垂。钟毅浑身一颤,比柱体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