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路的尽头是一条小道,树荫很是浓密,花丛甚多,幽香扑鼻。
包爽大着胆子一直走到小道的尽头,又看见有一扇门,门扉半掩,于是便推开门踱步进去。
只见门里头有座亭台,四周盆景堆砌,由假山和水池环绕着,十分静雅。
正想着这是哪个古人的家宅,突然听见传来一阵悠雅的琴声,侧耳细听,这才辨认出音乐来自花丛的后方。
他沿着声音一路寻找过去,转到花架边上,远远瞥见一个年轻女人正在这如水的月色之下抚琴。
包爽踮着脚尖靠近,依在花架后偷偷看她,发现抚琴的是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的美女。
一头乌云巧挽,鹅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龘水芙蓉。
面容虽然陌生,可那一双抚琴的手十指修长,根根如白玉般光洁,记忆中却十分熟悉。
脑袋还在努力回忆这双手,脚却不听使唤似的从花架后走了出来。
包爽觉着自己如此唐突地出现,还挺不好意思的。
谁知那美人见了他的面,不禁莞尔一笑,起身等他过去。
包爽见她一笑,心里没由地跟着一阵激荡,原本只想夸那小姐漂亮,可一张嘴说的话根本受不了控制。
“亲龘亲,我的好娘子,今个儿是大好日子,泰山,泰母大人均出外访友去了,你我尚未圆房,不若趁此月明天静之时,成全了为夫吧。”
美人红着脸嗔怪道:“哪个是你龘娘子?”
包爽急步上前,一把抱住她,道∶
“娘子,你好狠心,要叫为夫憋出病么?”
被冷不丁地突然抱住,美人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恳求道:
“你恁大胆子,快快松手,以免叫人撞见。”
包爽想放开,却无奈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自己似乎穿越后附在了现在这个……痴龘汉身上。
两人拉扯间,包爽听着对话大约猜出些一二来,眼前的美女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被个好色之徒看上后甜言蜜语的痴缠许久,终于芳心暗许,两人便时不时约在这庭园里见上一面。
今晚正是这痴龘汉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爬过墙头,与这小姐幽会。
见小姐不肯答应,流氓突然跪下黯然神伤道∶“娘子,我待你一片深情,若如此拒绝,我不如自刎得好,倒要看你于心何忍!”
美人见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心里不忍,又叫他磨了许久,终于一点螓首,任凭那人抱起回屋弄去了。
只见室内烛龘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人肢体纠缠,痴龘汉(包爽)把那美人弄了两个多时辰,将二人交龘合之处浸得湿透,如要死一般魂魄俱散,自己也是丢了好几回才肯作罢。
事毕,拭去落红,两人并肩靠在床头。
那美人面目羞红,双目含情说道:
“今日龘你我是无媒苟合,说出去有损颜面……公子,明日我定将此事告诉我爹娘,你这几日也速速归家央媒人至我家求亲,我、我自然是遂愿的。”
包爽动容之间,又听那美人道:
“妾身已付君家,勿负我。”
顿时觉着自己一腔真情如火星燎原,按捺不住凑近那美人的樱龘唇就要一亲芳泽——
却突然听见到一声声急切的呼唤:“阿爽、阿爽……”
他迷蒙地睁开眼,那美人的脸庞居然和黎荣轩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包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只是做了梦。
连忙把嘴角的口水抹一抹,抬眼发现黎荣轩坐起身来一脸酸劲的瞪着自己。
“阿爽,你做的什么梦?一直在叫‘娘子’……”
包爽哪好意思说自己刚才梦见个十分痴情的古代美人,然后跟那女的一番云雨,快活得不得了。
只好打着哈哈,骗说:
“我这不是梦见你了呗,梦里啊你变成了古代人,我看见了你,可你没看见我,然后我离得老远就喊‘老婆’、‘老婆’!然后你没理我,我又喊‘媳妇’、‘媳妇’!你还是没理我,我急啊,突然想到古人不是都喊娘子的么,然后就使劲喊‘娘子’,再然后就被你摇醒了。”
见黎荣轩还是一脸将信将疑,便把那对梦中美人没做完的事儿对他做了,吧唧一口亲他嘴上,把人搂了躺回去,哄道:“老婆,我对你真是一片深情,连做梦都梦到你。”
黎荣轩恨恨地拿手在他双龘腿龘间一摸,“梦到我然后硬了?”
“那……那必须的,梦到老婆才会硬。”
“你只是离得远远的叫我两声,这样都能硬?”
“…………”
包爽百口莫辩,只好拿被子把脑袋捂住。
“阿爽,我不喜欢你做梦梦到别人。”
“好好,不梦不梦。”
“我也不喜欢你梦里跟别人亲热,现实里不行,做梦也不行。”
“好好,不敢不敢。”
包爽真心服了黎荣轩,别人占有欲大吧,也就要求身体和心灵绝对占有,自己床上这个连做梦都得管着,不禁替自己暗暗抹一把辛酸的泪。
几天后,那个有钱烧得慌的超跑俱龘乐龘部又搞了次活动,作为受邀的人,包爽特矛盾。
黎荣轩经历了之前发生的那件不愉快,早把俱龘乐龘部的小伙伴们列入了最不受欢迎黑名单里头了。
可是包爽真心挺想参加的,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过过飙车瘾。
包爽那车很久之前就交给他老婆了,为了要回来,他在那几天里表现的特别乖,一心想把他老婆哄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