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全都了若指掌,此时他既然想看秦风丞身陷欲海,意志崩溃的模样,便也着意每下都往他体内那处发狠顶弄。
秦风丞欲火本来起得便早,被阮因如此剧烈操干,哪里经受得住?过不多时,就射了出来,白浊滚烫的jīng_yè全落在了他身上身下,到处都是。
秦风丞粗重地喘着气,发泄过後的身体软作一团,已是疲累至极,只能被阮因紧紧搂着腰,略略靠在了他身上,才不至於瘫了下去。然而那後穴的侵犯仍是一刻不停,尽往他那敏感之处捅去,仿佛要将他整个捅穿了才肯罢休似的。
秦风丞武功尽失,又被反复玩弄了这些时日,身体和从前根本无法相比,现下已经历了两次高潮,便不大能承受这种太过激烈的情事了,他的神智十分昏沈,似彻底被那无尽的欲浪吞没了。他几乎分辨不出身在何处,只有那体内的隐隐快意不断传来,涌到整个四肢百骸。但到了这般地步,那点快感早已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了。
他浑浑噩噩之中,只有一个念头隐隐升了起来,便是要从这仿佛永无止境的猛烈撞击之中逃出去。然而他此时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又如何能挣脱着桎梏呢?他微微一动,反倒使得阮因将他搂得更紧了,像是要就这般将他箍死在怀中似的。秦风丞的腰被阮因掐得生疼,身体里的那痛与快交织之意更是渐渐愈发鲜明了,强烈到如要取人性命一样,一时之间,曾有过的临近死亡之感,又浮了上来。
他此时脑中已将近一片混沌,朦胧中只觉眼中有了一点湿意,却根本不能思考那究竟是怎麽回事。
阮因在镜中却是看得清楚,就见他半阖着的双眸中,忽的滚下了泪珠来。那泪珠晶莹透明,直如一下落在了他心上似的,惹得他心头也为之一动。
a;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17
他心头这一微动,浑身的血似也猛地腾了起来,只想让秦风丞哭得更久,胯下不由愈发大力挺弄,只如要将他就此弄死一般。
秦风丞早就难以承受,如今又被阮因如此猛烈地操弄,脑中几乎一点清明剩不下了,他已无法再咬紧牙关,只能勉强咬住了下唇,却根本堵不住喉中逸出的含混呻吟声。这呻吟声低沈沙哑,带着些哭腔,分明并不十分快乐,阮因听来却觉分外动人,抓着他侧腰的双手不禁也收紧了几分,直要在他的腰间掐出几道血痕来。
秦风丞神智已彻底昏沈,眼泪完全止不住地往下掉,他隐隐中只觉似是又快要射了,然而现下连这种发泄恐怕都已是一种痛苦了,只有这场折磨快些结束,才是解脱。
但阮因却一点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只是他操了他一阵,又起了新的心思,便稍稍停了顶弄,搂紧了他,就着两人交合的状态慢慢站起身来。他抱着秦风丞往前走了几步,将他的上半身往那墙边镜面上一压,一手揽他的腰,一手按他的肩,继续chōu_chā起来。
秦风丞双足已废,此时虽然两脚都踩在地面上,却根本无法自己站立,只能全凭阮因搂着他。他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被压在镜面上,一动也不能动,而那体内肆虐的ròu_bàng似乎进出得更是猛烈了,ròu_tǐ相撞的声音不绝於耳,淫靡湿漉。
秦风丞痛苦至极,只觉似乎随时都会就此被弄死,禁不住低声道:“不……不要……”
但到了这般地步,任是谁也不会停下来的。何况这点抗拒的声音何其微弱,听在阮因耳内根本只更如助兴的呻吟一般,又哪里肯让他好过呢?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秦风丞觉得眼前忽的绽开了纷乱的光影,竟然又射了出来,但这一射出来,不仅毫不快活,反倒只似更难受了。他的身体不住发抖,却不知此刻他身後穴口也跟着绞得更紧了,直将阮因也弄得要丢盔弃甲。但阮因在这桩事上本就从来不是个愿意刻意忍耐的人,此时既已临近顶峰,便在他体内大力chōu_chā了几下,全部射在了他身体里。
秦风丞但觉有股液体喷涌而来,恰好全射在他那处地方,他呜咽一声,又觉再克制不住,一股热液也从前端喷了出来,直接射到了镜子上。
然而先前他才射过了精,现下这却是什麽呢?
他心底一惊,睁开眼来低眼一看,果见一道水痕从镜子上蜿蜒到地上,地上更有一小滩水迹,隐隐有股腥膻的味道,原来竟然shī_jìn了。
秦风丞脑中轰然一声,只觉这下当真是难堪至极,一瞬间真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阮因见他如此,也是全没料到,一时反倒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他搂了他一会儿,才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秦风丞本就站不住,又已疲累无比,骨头似都已被尽数抽了去一般,再没了半点力气,眼前又是阵阵发暗,整个人不禁都要软倒下去。
阮因原是搂着他的腰,见状便将他横抱了起来,然而再去看他的脸,却见他双目又是紧闭,竟然已经昏过去了。
此时他满脸都是泪痕,睫毛上也沾满了泪珠,看来倒是有些可怜。阮因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知怎的却想起了从前他还未失势时的模样,那时他是何等的武功卓绝,跋扈张狂,怕是决计不会想到有一天将沦落至此吧?
阮因想到此处,心底竟有几分愉快,不由微微一笑,抱了秦风丞往床边走去。
a;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