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下去,他猝不及防之下,脸便被全部浸在了水中,一时池水都往口鼻中灌去,根本无法呼吸。他不由挣动起来,却一点也挣脱不了,他几乎要窒息,脑中只有一个声音道:他要杀了我了。
但没过多久他就被子拽了上来,他得以重新呼吸,立刻张大了嘴,却又忍不住马上剧烈地咳起来。这时他脸上头上全是水迹,水珠不断从他的下巴滴下来,模样甚是狼狈。
阮因半蹲在他面前,见他如此,神色倒是平静得很,道:“你这脸上的东西,也该洗一洗。”说着用手在他脸上抹了几下,将他颊上残余的jīng_yè抹去了,又从一旁拿了布巾来给他擦了擦,这回动作倒很是轻柔。
这下秦风丞没了那粘腻的jīng_yè糊在脸上,好受了许多。但阮因这般一时粗暴一时温柔,弄得他更是身心俱疲,他现下似乎已不愿再去想些什么了,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3
经过了这一回,秦风丞又被送回了那间暗不见光的密室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吃食都照常送来,只是却再没见过阮因出现。
其实阮因不来折腾他,秦风丞反倒是松了口气,他先前被折磨得惨了,被弄回来之后浑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疼痛酸楚,而且头脑昏沉,力气也似被彻底抽去了,连一动都不想再动。若阮因立刻又要对他使出什么其他花样来,他怕是当真要承受不住了。
光阴渐渐流逝,秦风丞在无边无垠的黑暗中默默计算着时日,这样的计算虽不十分准确,但想来也相差不远。
这日他吃过饭后,发现他竟已有将近半个月未曾见过阮因了,这么长的时间,在从前似乎是从未有过的。一时之间,他心下有些慌乱起来,好几个念头同时冒了出来:难道阮因已经玩腻了他了?抑或是阮因有事脱不开身,甚至是不在闻剑山庄之内?还是……阮因遇到了什么意外?
秦风丞想着不禁心底一紧,但忽又觉得自己简直有些荒唐可笑,就算阮因当真玩腻了他,那又如何呢?而且他被阮因害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闲心担心起阮因的安危来了?
他忍不住冷笑出声,然而当他听到了自己沙哑涩滞的声音响起之后,却再笑不下去了。
正在此时,一阵足音响了起来,这足音听来不紧不慢,走路之人似乎很是从容闲适。但秦风丞一听见这个声音,霎时心内一震,只觉那足音每一声都只若踩在他心上一般,只因这足音他委实太过熟悉。
他知道阮因终于又来了。
门被推开的那一刹,有明亮刺眼的光线射了过来,秦风丞久居黑暗之中,此时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半晌也不能睁开。他能感觉到阮因走到了他的身边,在他的身侧坐了下来,然后他听见阮因道:“许久没来看你,听说你倒也听话得很,没有惹出过什么事端来。”
秦风丞听得心中隐隐一痛,却没有答话,只慢慢张开了眼睛。他这一睁开眼,就见阮因那张俊俏的脸庞就在他面前,一双漆黑的眸子正正盯着他,此时一旁昏黄的灯火照进了他的眼中,更映得那双眼盈盈生辉。
秦风丞看得一怔,没有别开视线。
阮因朝他笑了笑,接着伸手就去扳他的双腿。
秦风丞不料他一来就要做这桩事情,浑身僵了一僵,然后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他现下的力量根本连个常人都不如,又哪里能抵挡得了阮因?一下便被阮因抓住了双腿往两旁一分,身下一切全暴露在了阮因眼底。
这种事情早已不知有过多少回了,但秦风丞是如何也不能习惯的,他咬了咬牙,瞥开了目光,准备默默承受这回的凌辱。
阮因低笑道:“别做出这副烈妇模样来。”他说着膝盖已经卡在了秦风丞双腿之间,不让他再并拢两腿。
秦风丞看见他又将身体略略侧了侧,他这才注意到原来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盒子,大概是阮因方才带来的,他只见阮因从那盒中拿出了一样物事,竟是一根玉势。
这玉势居然通体碧绿,泛着莹润光泽,尺寸却是不小,大概有七寸长,柱身雕刻着狰狞的青筋突起,顶端那物更是逼真无比。
秦风丞不是第一次见到这项物事,但是现下一见,还是气息一窒,心下一团恨火一下窜了上来。
然而他心头有气,却是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阮因一手拿着那根东西,另一手又从那盒中蘸了些雪白的脂膏往上抹去。他抹得十分认真,这玉势被油滑药膏细细一涂,更显滑腻湿润,淫靡无比。
秦风丞见此情形,一想到待会儿那物便要塞进自己身体里去,真是不想再看,转而看向了别处。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4
阮因弄了一阵,觉得可以了,才将那物往秦风丞身下穴口处捅去。
但是秦风丞已有一段时日未经此事,此时那处不免有些紧涩,一时竟没能捅进去。而秦风丞被他如此一捅,也是痛楚难当,一双眉毛立刻皱了起来,却咬紧了牙不肯发出声音。
阮因见状,只得先将那玉势放下了,伸了手指进那穴内扩张,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方才的脂膏,此时很容易便插进了两指去,他抽动了几下,又抽出手指,重新沾了些软膏,这回直接将三根手指一并插了进去。
秦风丞虽然仍是有些疼痛,但也还能忍受,只是他心内到底怎么也不能甘愿,不禁将牙咬得更紧了。
阮因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