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寻着的?那儿保安没撵人?”
“嘿嘿,那片儿别墅南面不是有片树林么,树林里面就有个大水阀。”
“那树林不是有墙么?”
“霍霍!我同学管是那片儿树林的保安,霍霍!我也是今儿才知道的,霍霍!”
张水民笑了,
“那可好,以后水的来源就靠你那同学了。”
领袖别墅南面是三环路,为了隔音避尘就栽了这么一大片儿树,围墙开了个门儿,算是领袖别墅的后门儿,刘晓的同学叫南明,长得很是符合保安这一职业,那叫一个虎背熊腰啊~
“南明!”
那虎熊转过来,看见是刘晓来了,马上迎过来,
“来了啊!来来来!”
虎熊拿出烟就散,刘晓搓手点上,舒服的吐烟圈,
“诶~你就别散给他了,他不抽烟。”
虎熊刚要散给张水民,听这话,崇拜了,
“哥们儿,好样的,我想戒烟都戒不掉。”
张水民笑笑,
“我不会抽烟。”
刘晓拿上水桶,
“南明,走,帮我接水去。”
一进门儿才知道这树林多大,整个黑黢黢的还直冒冷气,要不是有点微弱的路灯给照着,张水民简直差点成了瞎子。
“哇~~~~~~~这别墅可真漂亮,好大啊~~~~~~~”
“废话,你也不看看住在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张水民瞪着眼看路,说道。
虎熊使劲点头,
“可不是!这里面都住着些钱多的能填海的人!”
“填海~~~~~那得多有钱啊~~~~~~~(v?v)”
刘晓幻想了,露出一口牙,眼笑没了,他整张脸就剩那一口牙晃悠。
张水民瞅着前面有一个红色的水阀,
虎熊拎着桶就过去,边走边说,
“你们可得快点,要是被巡逻的看见就遭了,来,张大哥,把你手上那桶给我。”
那水阀大,水就大,没一会儿两大桶清亮亮的水就满了。
刘晓还在那儿往前面的别墅瞅,你以为你瞅着,人家家里那能填海的钱就飞到你兜里了啦!
张水民提了一桶水一脚给刘晓踢去,
“走啦!”
“汪汪汪!!!!”
就是刘晓瞅着的那个方向,突然冒出狗叫声,那声儿雄厚的,张水民小心肝儿颤了三颤。
“哎呀!陈先生出来遛狗了!快快快,咱们赶快走!”
虎熊急了,拎着桶拉过刘晓叫上张水民就要往后门儿跑。
张水民比不得虎熊那块头,虎熊拎着桶抓个刘晓还能健步如飞,那是人家年轻有资本,张水民拎着桶就跟企鹅一样,晃得凶不见跑得快。
人家那陈先生养的是松狮,养的剽悍不缺肥,看准落在最后的张水民就欢腾的一扑,好家伙,
“啊!”
“哗!”
张水民一声华丽的尖叫划破天空,彻底牺牲了。
松狮按在张水民肩上,饥渴的伸出大舌头砸吧砸吧的添得欢,
“豆豆!下来!”
略带怒气的男音,低低的声线。
那叫豆豆的大狗刨了刨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的张水民,呜呜两声回到主人身边。
陈宇轩瞪了一眼豆豆,小豆子立马耷拉了脑袋伏在地上,再看看还在地上趴着的人,
“先生?”
没有回答。
陈宇轩暗道不好,急忙过去把一身湿透了的张水民翻过来,一看还得了,整张脸都在血泊中,只看得见翻了白眼的眼睛,那沾满灰尘的鼻子还在啾啾的狂冒鼻血。
一把抱起昏过去的人,再瞪一眼小豆子,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呜呜~~”
抗议的呜呜两声,谄媚的摇着尾巴跟上主人。
刘晓蹲在保安室里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出卖了老张,虎熊抡起手擦擦脑门儿上的汗,
“南明,老…老…老张他…他…。他……。”
“刘晓~~~~~~~~~~我们是叛徒~~~~~~~~~~~~”
“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娃~~~~~~~~~~~”
你们这俩没义气,没胆子,没心没肺的坏家伙!!!!!!
昏迷前我们老张同志在心底叫嚣。
第3章 啥狗啥主人
“汪汪汪!!!”
红毛松狮叫嚣,杵在张水民耳边,震得耳膜发麻。
死狗,老子才睁开眼瞥了一眼,还没探清楚情况你叫个屁啊!
张水民睁开眼盯着头上这块天花板,没有簌簌往下掉的墙灰,连个可爱的小灰尘都没有,正中间还挂了个金灿灿亮晃晃的吊灯,散发着圣母玛利亚的光辉。
“汪汪汪!!!”
身为犯人的松狮豆豆,为了显示自己守在病人身边是多么负责,它坚持不懈的狂吠着。
张水民转过头就和豆豆对上眼了,大眼瞪小眼,豆豆还特热情的赠上两个舌吻,吧唧吧唧的添张水民的脸,
“靠!狮子!!!!”
张水民抽搐两秒立马跳起来,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台灯自卫。
“别…别…别过来!!过来我就开…开枪了啊!!!”
松狮:虽然我是狗,但我是聪明的狗!你拿个台灯逗我玩儿啊!
陈宇轩听着声就过来了,进门一看,他家豆豆把人逼到墙角就快地遁了。
“豆豆!”
松狮转过头,摇尾。
张水民看主人来了,激动地都快落两把老泪了,不过同志啊,你家这狮子这么庞大,怎么能叫豆豆呢!多给人家豆子抹黑啊!
陈宇轩走过去,一记眼刀把豆豆逼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