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样?”
“否则小心掉脑袋!”来人尽职扮演着打劫的角色,他们是白家部下中仅有的几个金丹修者,竟然都被派来追这么个籍籍无名的小子,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本来心中就有怨,如今听得秦肆发问,表情顿时有些狰狞,铮的一声抽出长剑,抵在秦肆脖子上,“你小子最好识相点。”
“好东西我给你便是,何必如此动怒。”
秦肆伸手随意挑了挑颈部的长剑,白皙修长的手指让那人愣了愣,随即便听得扑哧一声,丹田一凉,愕然低头,发现自己方才放在秦肆颈上的剑竟不知何时进入了体内,金丹当场碎裂,鲜血汩汩流出。
“怎么样?这东西足够好吧?”秦肆颇为悠闲地朝那人露出个真诚的笑容。
“咳……你,你是瞎子。”那人捂着剑柄,看向秦肆无焦距眼睛,登时瞳孔放大,满目骇然,急忙冲周围几人吼道:“快走!”
见领头人死去,剩余六人犹豫了一下,纷纷朝后退了一步,却没有立刻逃走,对视一眼,操起剑一齐向秦肆攻去。
金丹期的威势顿时让这城郊天色都暗了许多,飞沙走石间掺杂着六道凌厉的剑光朝秦肆的方向急刺而去。
攻势即来,秦肆却并不着急,这几人虽然都已经入了金丹期,但与白城风相差不多,皆是境界虚浮,根基不稳,最多能发挥出筑基圆满的能力。
秦肆连剑都没有拔出,随手将离他比较近的那人拉至自己身前,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得身体一痛,接连被插入了五把剑,吐出一口血,当场身亡。
利剑入肉声让几人心中一喜。
“怎么是他?!”
剑下之人让几人具是一惊,目露恐惧,他们刚才根本没有看清楚秦肆的动作,更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跑到他们剑下去的,这才明白方才大哥让他们快走的含义。
这小子绝不可能只是个普通凡人。
“愣什么愣,还不快跑啊!”
五个人朝五个方向逃窜,秦肆颇有深意的笑了笑,这些白家人倒也是有趣。
尚未逃出几步的五人只觉得膝盖一痛,低头便见一颗染血的小石子咕噜噜的滚在地上,鲜血正从他们膝盖破开的那个圆洞中流出。
秦肆将手中剩余的两颗小石子扔在地上,缓缓蹲下身,友好的朝几人笑道:“既然都来了,又何必这么快离开?”
见到秦肆的笑容,那人恍惚了一下,随即惊骇的发现两条巨蛇正张着血盆大口朝他们袭来!
而此时白府后院,白城风手指关节一次一次地叩着石桌,朝一旁正做女红的白母说道:“不过是一个不曾修行的小子而已,快一个时辰了,怎么他们还没回来?”
“莫急,可能是路上耽搁了。”白母将针线放下,安慰儿子道。
“夫人!夫人不好了!”正此时,一个丫鬟一边叫着一边冲过来,许是太过焦急,竟被一块石头绊倒,一个趔趄摔倒在二人面前。
“我怎么不好了?”白母不悦,抬腿便将那丫鬟踹开,“有什么事慢慢说,切不可失了礼数。”
“是,夫人。”丫鬟被踹得滚出了几圈,捂着肚子咳出一口血来,过了好一阵才端正的跪了起来,面色惨白,“夫人,府内几位金丹期大人的长明灯都已熄灭。”
“什么?!”白城风一掌拍在石桌上,石桌登时四分五裂,“你是说他们都死了?”
“千真万确,奴婢亲眼见到的。”
“走,快,快去看看!”那几位金丹修者可是他们白家最中坚的力量了啊,若是都死了,那白家护卫中最坚固的屏障都将瓦解,从此白家将成为他人的刀下之俎,想到这里,白母头有些晕眩,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踉跄。
白城风见状连忙将白母扶住,又是一脚将那丫鬟踹了出去,吼道:“还不快带路!”
几人离开后,白莫才慢慢从灌丛中走出来,看着几人消失的方向,脸上带着一抹快意的笑容。
捏紧了手中的玉简,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人千刀万剐,将这里化作一片荒地,以祭他母亲在天之灵。
秦肆并不关心白家发生了什么,在灵蛇吃饱喝足了之后,便离开了这座城市,让到客栈去寻他的白家人扑了个空,久寻不见,只得暗暗咽下了这口血。
与此同时,谁也没有发现,自白家那位二夫人去世,尸体被随意扔出去之后,那位不起眼小公子也跟着消失了。也只有那个包子铺老板在发现那个经常来偷包子的小子没再来过,切实松了口气,庆幸了几天便忘了。
知道秦家之事与清岚有关之后,秦肆反倒不急了,反正急也没有用,清岚如今渡劫初期修为,与他师尊相当,而他自己才刚刚金丹圆满,距离渡劫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能急于一时。
将此次所得结果录入玉简之中,秦肆将身前的火堆熄灭,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听声音还是几位熟人。
“师妹,你真的要让师尊去清灵仙宗为你提亲?你当初不是说终生不找道侣吗?”
“那是当初没有遇上他。”汪晴月捏着胸前的头发,一脸甜蜜羞涩,声音依旧温柔婉转。
“你可想好了,若是你嫁去清灵仙宗了,那天庆宗的下任掌门人选可要换人了。”陈瑜苦口婆心,“而且对方年纪比你小那么多……”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了这么久,师兄你别劝了,而且咱们修行之人,须臾千年,年纪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