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其实在这里是百分之百的替身了,但在一个女子心中,此刻却是自以为两情相悦的幸福。
所以当甄嬛发现四哥根本不爱自己,一定会斯巴达滴。
所以虽然甄嬛斗不过八哥,但是身为一个后宫妃嫔这也是一条必经之路。
下一章,是新年前的最后一章,阿凝争取在下周一晚12点之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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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叫四郎。
八哥:……
四哥:叫四郎。
八哥:……
四哥:叫四郎。
八哥:……
死循环中
☆、第二十一章 徘徊不定
皇后与甄沈两位贵人站为一线,就连皇帝偶尔到景仁宫坐坐,皇后也会叫了两位贵人作陪,可谓是抬举重用。
皇帝自然瞧得出皇后的心思,听着乌喇那拉氏命沈眉庄读诵账册,大有要培养沈贵人协理六宫的架势。胤禛也没阻止,表面上算是默认了。毕竟于皇帝来说,皇后与华妃都不可心,这些新晋的妃嫔里也却数济州都督沈自山的这位女儿最具后宫女子的典范。
于是皇帝在暖阁里坐着,闭目听着沈眉庄为皇后念着账册,再有甄嬛在一旁陪同附和。要让外人瞧着,怎么都是一副贤妻美眷的景致,但皇帝心中却有些恹恹地。
自那日西暖阁呕红过后已有六七日的光景,胤禛每晚看到敬事房呈上膳牌,都会一眼就瞧见瓜尔佳氏的绿头牌,只单单看见“廉贵人”三字,皇帝就觉腹脏之内气血逆流,那将将压下的心火便又有燎原之势,于是胤禛随口命了敬事房将廉贵人的绿头牌撤了。
皇帝这一举动,立马就有人会了意。宫墙之内很快就将皇帝急症与廉贵人汤泉独宠联系到了一块,那话是极不好听的。说什么别瞧着瓜尔佳氏一副恭良素净的模样,却于两日之内就把皇帝身子耗亏,活脱脱一个狐媚转世。幸而皇帝乃一代明君英主,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把这廉贵人冷在了储秀宫。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胤禩耳朵里,听完方若挑拣后的措辞,仍旧是气得面红耳赤。想他堂堂皇子阿哥行宫承恩,那是受了多大的折辱,被老四日夜痴缠不说,如今还要担着莫须有的罪名。胤禩气极反笑,心道这辈子爷头上的罪名倒是齐全了,乱党逆臣,除籍改名,如今竟还要当回狐媚惑主的小妖精。
方若看着主子脸上一阵涨红复又是一阵青白,本是气得直抖却又突地笑了起来,赶紧上前一步为主人抚着后背劝道,“主子千万别往心里去,椒房之宠历历在目,想后宫有谁能享见这等荣宠。如今情势怕是有人从中作梗,待皇上想清楚,自然会好了。”
胤禩听了笑意更浓,方若这是真拿自己当后宫小主来哄呢。撤掉自己绿头牌的正是皇帝本尊,即便是有人进了什么谗言小话,那也必定是戳进了皇帝心窝子,等老四改换心意,那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可恨自己汤泉委身受辱,却换来这般结果,皇帝如此冷落的态度,想必这圆明园是去不成了。
果然如胤禩所料,第二天远在寿康宫的皇太后便发了话,说廉贵人年轻浮躁侍奉皇帝不周,命于储秀宫禁闭思过。胤禩跪接了皇太后的懿旨,心道自己入宫之后就连太后的面都没见过一次,这背后推波助澜之人,那简直是不言自明了。皇帝都态度鲜明了,也难怪皇后会如此堂而皇之的出手。
的确,这背后推波助澜之人就是中宫皇后。宜修坐在景仁宫暖阁的软榻上,听着剪秋将皇太后懿旨说了一遍,颇为自得的点了点头。
碧凤汤、椒房宠。皇后从听闻之时起就恨死了廉贵人,随后请安一见,那张脸简直令宜修坐立难安。但一向不得帝宠的中宫娘娘能做的唯有佯装贤惠怀柔之姿,自然不能立刻将瓜尔佳氏如何。
宜修心道:真是苍天怜悯,让皇帝在这个节骨眼病了,醒来之后仿佛一夜之间就对储秀宫那位厌弃起来,连绿头牌都撤了。如此形势,皇后自然乐见,后宫之中有个甄嬛抗衡华妃就已足够,大可不必如此多人受宠。于是便顺水推舟,放任宫中闲话多传了两天,再于太后跟前略略一提,便得了这般成果。
皇后除了心头一患,总算安下心来饮了半盏茶,少顷才又问了剪秋道,“那日是谁给菀贵人报的信?”
剪秋早就将皇后嘱托调查清楚,躬身道,“回皇后娘娘,皇上急病那日是养心殿内寝殿伺候的王公公去碎玉轩通报的。”
皇后闻言微微一惊,她原以为是那些小太监攀附了过去,没想到却是皇帝近侍。王太平也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他与苏培盛不同,一直不吭不响的在内寝殿里伺候,借他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私自与后宫妃嫔暗通款曲的,可见这是皇帝心意。
皇后将茶杯缓缓放在几案上,盯着杯中青叶转了一圈又一圈,只觉胸中钝痛。乌喇那拉氏宜修少时入府,与皇帝结缡三十年。前有王爷痴爱純元,后有皇帝盛宠华妃。如今美韶华已逝,膝下孤寂,除了这等了半辈子的中宫荣耀,这景仁宫里再无一丝人间冷暖。
剪秋立在一侧,她陪伴皇后多年,自然瞧出了宜修眼中凄冷,出言安慰道,“娘娘,皇上于后宫之中最敬重的就是娘娘了。”
皇后展眼看了看她,只淡然一笑,“敬重?哪个妻子只愿得夫君敬重?”这些年来,她早已看得通透,却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