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一手抵住要扑过来的严小贝,“别闹腾,兵书看了吗?别以为你爹亲忙没时间管你,你就翻天,等他缓过来了,谁也救不了你!”
一说到看书,严小贝就泄气了,兵书也拯救不了他那粗糙的读书水平。
严风很认真的说:“你要不看兵书不懂计谋,以后你就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士兵,或者是一个小将,是肯定做不了大将军的。”
做将军是严小贝的人生一大理想,一说不能做将军,严小贝还是挺重视的,“那父亲原来也看兵书吗?”
“当然看,现在也看,只有看书了才能不断进步。”
严小贝以壮士扼腕的勇气决定了,好好在家,我让他监督我看书。”说完就跑了。
严风看着一下子就跑走了得严小贝,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可真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因为他这么一说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要知道让大宝监督他读书简直是小贝的人生噩梦,因为大宝一旦答应了,就会认真执行,可绝对不会给反口的机会!
的确,这件事简直名列严小将军成长阴影榜首!
日子就在为严言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礼中过去了,宫里的聘礼已经下来了,苏芜看了后,大手一挥,财大气粗都又给严言的嫁妆加了一成上去。
严风看了苏芜拟的嫁妆单子以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这嫁个公主都不见得有你这么丰厚的。把咱家搬空了,以后大宝小贝怎么办?”
苏芜送了严风一个很鄙视的眼神,“你觉得我会差钱吗?你放心给两个孩子留着呢,况且这放些年月钱生钱,只会多不会少。”这些年苏芜可是在不停的开拓产业,明的暗的可是不少,这些嫁妆别人看着多,在苏芜看来是不过如此的,况且一辈子就那么一次。
“我夫人是不差钱,我这不也靠夫人养着吗?”
“所以了,可得敬着我”。
“是是。”
这话两人可没少说,起因是前些日子严风在外面和同僚去一家新开的酒楼吃饭,严风是不怎么管苏芜的事的,自然不知道是苏芜新开的,结果结账的时候人掌柜不收钱,说是嘉义侯的帐都挂在东家的账上,一问东家就是苏芜,那老板还说了句凡是有苏家标志的店都可以挂账。这不大家就都开玩笑说嘉义侯是靠夫人养着,严风接受良好,回来就告诉了苏芜。直说自己可以靠夫人养了。
上官子琛今儿批完折子就去了东宫,今天内务府的人去定酌各项单子,自己便也打算看看。
“参见父皇。”
“参见皇上。”
“都免礼吧”,上官子琛坐在主位上,随意拿起一张单子一看,刚好是聘礼,作为父皇,他自然也拿了好些东西的,不过敏行自己肯定是要添的,看过后,道:“你这小子都是挺舍得。”
上官敏行自是知道父皇只是打趣自己,也没不好意思的说:“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人肯定要用心。况且好些是母后留下的,给儿媳刚好。”
“你这话要当着你岳爹说才行。”
上官敏行想着一天都晚给严言讲什么兵书谋略的岳爹也是哭笑不得,重要的是严言还奉为圭臬。
看着自己儿子苦闷的表情,上官子琛莫名觉得好笑,顺手拿起旁边一份礼单,不过还没拆封。“这是什么?”
“回父皇,这是嘉义侯府刚刚送过来的嫁妆单子。”
上官子琛饶有兴趣的打看,本事随意一看,结果看后后很认真的对自己儿子说:“你可是娶了一个金娃娃回来,人嘉义侯府才是下了血本的啊!”
“啊”上官敏行有点懵。
上官子琛饶有兴趣的说:“单看这上面的阳关和醉红妆就是两笔大的。”
上官子琛似是回忆的说:“当然和襄夫人刚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他就开了这个阳关,当天就能从里面抽出五十万两给我去带去北地。当时只是一家阳关,现在可不止一家,你还不赚了?”
“那都是严言的!”
上官子琛没好气的说:“难道我还会抢儿媳妇的东西?到时候琢磨下再送点东西去,显得我们寒酸。没有的就去我私库里挑”
“多谢父皇!”父皇那儿有什么严言喜欢的呢?
上官子琛只想说儿女都是债啊!
一旁内务府派过来负责太子大婚的袁立偷偷瞥了眼礼单,心下一惊,这嘉义侯真是顶顶有钱!醉红妆他是知道的,他家小妾可是撒着娇的向他要,顶好的是千金难得啊
☆、大婚
婚礼当天一溜嫁妆从嘉义侯府抬了出来,十里红妆,全是一水好东西,那场面可是羡煞无数闺阁女子,更是让好些人牙痒痒,甚至那一刻起有人开始打两个小的主意了,嫁一个庶出的双儿都有这么多嫁妆,那给儿子娶媳妇还了得。
出嫁的前几天嘉义侯府就忙活起来了,所以出嫁当天还不算乱。
等迎亲的仪仗来的时候,严言这边也准备好了。突然陪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孩子成别人家的了,苏芜还真是舍不得,但是哭什么的,苏芜觉得不能想象,太他妈娘炮了。只能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告诉严言受欺负了就会来,有人算计的话报复不要手软。
严言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知道爹亲是为了自己好,都应下了。倒是旁边的媒婆听了,总有种自己会被灭口的感觉。还有两位老夫人倒没什么反应,只是心里想着这位襄夫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苏芜在后边不停嘱咐严言的时候,大宝小贝在前面横空出世,把太子一行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