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忙着做缝合的钱大夫和宁奕殊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宁奕殊顺口问一句:“怎么了又?”
“光问孩子,都不问产妇怎么样!”
宁奕殊:“……”
她下意识看一眼何红英。
让时秘书抱孩子去保温箱,是宁奕殊的主意。
时秘书既然看重孩子,抱一下,父子之间的纽带可能就产生了。
那是神奇的感觉。
如果时秘书真的为孩子着想,就会开口招供。
只是何红英那么紧张时秘书,对方却只顾着孩子。
宁奕殊心里都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何红英开口:“宁大夫,我想见时秘书!”
“一会儿去病房就见上了!六个小时之内,不会让你睡觉,有时间跟他说话!”
医院得监测产妇状况,术后六小时是关键,不敢让产妇睡过去,万一休克谁也不知道。
何红英很快被推进病房。
检察人员和秦朗等人,都在病房外守着,只让时秘书一个人进去。
秦朗见宁奕殊忙的一身汗,手术服都没来得及脱。
他看着心疼,走过去,悄悄递上一杯桔子汁,让她补充补充能量:
“都是我没本事,让你跟着忙活!”
“你就是没本事,多久都查不出姚培谦的错!”宁奕殊一点不客气:
“这回忙完,你得补偿我!”
秦朗笑了:“必须的,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还没有忘记,两个人现在是筹备婚礼的阶段。
宁奕殊眼波流转,烁烁生辉,如果不是病房里时秘书突然传来的哭声,秦朗的思想,差点放松。
…………
姚培谦的车子,从拉起警戒的车道上,缓慢开进会场。
姚培谦整理好西装,从车上下来。
“老姚,最近你呼声很高哇!”有人同姚培谦打招呼。
姚培谦不能表现的太高兴,因为岳父大人韩启山,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他扯起嘴角,露出苦笑:“可惜,岳父看不到!”
对方:“……”
能不演戏吗?
姚培谦同人打着招呼,进入会场休息室。
大会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所有代表都趁着这个机会,在休息室活络关系。
按照传统,大会不但请各省代表,还邀请已经退休归隐,有影响力的前辈。
姚培谦进入休息室,第一眼就看到了文廷文老爷子。
陈永清,正跟文廷低头说话。
姚培谦一边同人寒暄,一边走进文廷:
姚培谦来到文廷身边:“老爷子,您来了!”
文廷冲他点点头,示意其坐下。
姚培谦同陈永清点点头,算打了招呼。
私底下可以拉选票,平时却不能太多接触。
文廷感慨:“培谦,你岳父,还没醒?”
“没呢,医院没有好消息!”姚培谦做难过状。
文廷对陈永清说:“我跟老韩,从年轻就一起共事,没想到他却先倒下!”
“永清,你是陈家后悲,培谦是韩家贵婿。”
“老一辈的交情,你们要传承下去!”
陈永清笑了笑,朝姚培谦伸手:“老姚,你好!”
“你好!”姚培谦跟陈永清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