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国家对这一块很重视,坚决打击一切蛀虫!”秦朗情绪不是很高:
“只是可惜,还是没查出来,我父亲失踪的事情,跟姚培谦有关。”
韩启山默默饮着乌龙茶,没有回应。
秦岭失踪,也是他心里的痛。
无数个夜晚,韩启山翻来覆去睡不着,常想:
如果当初,没有强制韩玉华嫁给秦岭。
那孩子,现在说不定有自己的前程和幸福家庭。
宁奕殊瞧着饭桌上气氛不高,她笑道:
“外公,我亲自下厨做的爆炒鱿鱼和葱油鲫鱼,你们倒是给个面子,尝一尝呀!”
韩启山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
宁奕殊转转眼珠:“外公,我跟秦朗的婚事,你和我外公商量好没有,到底在哪里!”
“……”对了,忘了这茬事儿!
韩启山终于露出一个笑容:“吃完饭,我继续跟顾老头商量去!”
“秦朗,多亏那时候,我将家里所有财产都转移给你。”
“你说我万一真病了,韩玉华伪造文件,你们还真没办法。”
宁奕殊生气了:“外公,说我婚事呢,你扯什么财产!”
她怕两个人,又往韩玉华身上扯,太影响情绪。
在宁奕殊的调动下,屋里气氛又欢快起来。
外面蹲在走廊下的韩玉华,听的清清楚楚。
她恨!
自己的丈夫,和那个一出生就被扔在乡下,一天母爱也没享受的孩子,如今都在受苦。
韩玉华想起姚培谦的话,他最担忧姚子达的未来。
韩玉华掐紧手心,如今秦朗兴高采烈,前程似锦。
姚子达,却在集中营般的学校受累。
如果秦朗死了,那些财产自己也有继承权,就可以留给姚子达,也不用担心姚子达将来吃不上饭。
如果秦朗死了……韩玉华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韩玉华被自己想法吓到,她惊慌的站起身,不小心碰到一个纸箱子,发出一阵响动。
米粒出来看怎么回事,愣住:
“哎呦,你怎么在这蹲着!”
“谁啊?”屋里传来宁奕殊的声音。
米粒:“……”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谁呀?”宁奕殊又问一句,并出现板凳挪动的声音。
韩玉华整理好衣服,推开米粒,傲然走进客厅。
屋里气氛,瞬间凝固,宁奕殊又默默坐回秦朗身边。
韩启山脸色一黑:“你又来干什么?”
“我也不想来,但是培谦要见秦朗!”韩玉华昂起头,冷冷说道。
韩启山哼一声:“他想就见就见?不去!”
韩玉华紧紧抓着自己的包,不看屋里任何人:“我只是来说一声,你们爱去不去!”
骄傲的她,绝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哭。
韩玉华说完,扭头就走。
她腰杆廷的很直,但是颤抖踉跄的步伐,暴露了其激动的内心。
韩玉华眼睛里蓄满泪水。
姚培谦为什么见秦朗,韩玉华不想知道。
她脑子里只有鸠占鹊巢四个大字。
没有秦家父子,她现在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
所以,秦朗该死!
韩玉华迎着冷风,捋了捋吹散的头发,眸子渐渐变冷,透着说不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