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很明显是认识安迎紫的人。会不会?自己会不会来到了这个原身所出生的地方。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刚刚自己喊爸爸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这个原身的父亲安知县。
顶替了人家女儿,冒充了人家的身份,安莹紫一时间不敢说话。
安卫国做了那多年的警察,岂看不出来安莹紫心中在想些什么。他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安莹紫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只能找话题“邢捕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安莹紫看着男人头上顶着的绿色名字,问。
“啊!”邢捕头有些反应不过来,“回,大,大小姐话,下官和大人在查看这今天青城发生的失踪案。”邢捕头回安莹紫。
“失踪案。”安莹紫一下子来了兴趣,她不得不说确实是老安家的人,对案子是各种感兴趣。
“什么失踪案?”安莹紫问邢捕头。
“回大小姐。”邢捕头刚要说话,安卫国将拳头放在嘴边咳了几声。邢捕头立马闭上了嘴巴,抬头看天空。
安莹紫撇了撇嘴,可也无可奈何,只能使劲的摸了摸怀中白图的毛。
白图早就醒了,它瞅了瞅眼前的两个人,打了个哈欠,接着睡去。
“那我跟着你们。 ”安莹紫赶紧说。
她越看这人,就越觉得这个人像是她爸爸,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小动作。她爸一咳嗽的时候,小拇指就翘起来。
她不敢置信,想要得到更多的答案。
三人,继续往前走,终于来到了其中一个案发地,丁家村李寡妇家。
李寡妇是李家村的人,前几年嫁到丁家村,成亲没两年,他相公就因为上山捕猎而死了。本来,李寡妇也想就这样跟着相公离去,谁知道查出了身孕,只好就这样作罢。
李寡妇白天种地,晚上纺织,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大。谁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李寡妇吃过晚饭将孩子哄睡觉后就去纺织,等到织完布天色已经到了三更。回到房间一看,原本躺在床上的儿子竟然不见了。
她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同时孩子丢失的还有离她家一百米远的木匠王铁柱家的女儿。
第二天,她就拉着王铁柱家的去县衙报案。
安卫国走到案发现场,仔细查看了一番,屋内很暗,只有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窗户也只有不到半米宽,仅能让一个孩子通过。床上没有挣扎的痕迹,明显受害者没有反抗。
李寡妇当时就坐在堂屋里织布,织布机上还有织了一半的布,李寡妇所在的位置是能看到屋门口,那么孩子如果自己走出去的话李寡妇根本就不可能听不见,那么孩子只能是从屋内的小窗户出去的,
安莹紫走到外面的窗户处,低头查看了一番,没有脚印,没有手印。窗户太高她正准备找了凳子看看窗户的情景,这个时候,安卫国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安莹紫的动作呵斥“别动。”
安卫国走上前,对着安莹紫说:“抬脚。”
安莹紫茫然的抬起右脚。
安卫国蹲下来从安莹紫的鞋底取下一小片白色的物体。
“别捣乱了,一边待着去。”安卫国说。
安莹紫看这情景,也不说话,劲直走到一棵大树下面,坐了下来,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安卫国。
像,太像了,安莹紫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如果,爸爸过来的话,那么妈妈和弟弟会不会也来到了这里。
她现在想直接冲上去抱住爸爸,刚站起身,她又坐了下来,不,现在不行,她看着一直跟在爸爸身后的邢捕头。
安卫国调查完后,又接着去了不远处的王木匠家,王木匠家的情景和李寡妇家的差不多。在两个案子的发生的窗户处都出现了一个小孩子的手掌印。
眼看着天色就要晚了,安卫国决定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叫上安莹紫三人返回县衙,在马车上,安莹紫从怀中掏出一个帽子带上挡住面部。
谁能想到走在乡村的小路上都能遇见认识的人。
为了不暴露目标,安莹紫还是觉得遮住脸安全些。
县衙后院,朱美玲闲了一上午,实在无聊就想要找点乐子,这里女人喜欢的她都不喜欢,绣花,就她那比脚还笨的手,能把鸳鸯绣成鸭子,!这边的话本她都快看完了,没有一点新意。
人一闲就喜欢胡思乱想,她害怕自己又想起女儿的事情,强迫自己找点事情做,对了,做饭,正好老安出去工作,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她从墙上摘下一大串辣椒,老仆人看见了赶紧阻止:“夫人,您摘花干什么呀!有毒的”
“花。”朱美玲奇怪的看着仆人“这不是花啊!这是菜。”难道这里的辣椒和他们那个世界的不一样。
“夫人,您不知道前两天如意从上面摘下了一个尝了尝,谁知道今天肚子疼,胃疼,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老仆人从朱美玲手中接过辣椒串,重新挂在墙上。
看这,朱美玲也不想和老仆人讲什么是辣椒,及辣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