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川小声说道:“你调情归调情,用我开什么涮。”
陈柚忍住笑,开口,“何之川,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不用等她开口邀请,电话彼端,那男人已经沉声问,“在哪儿。”
她前脚说出地址,那男人后脚就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压缩到了五分。
到地方的时候,他才知道又被小姑娘给骗了。
夏亦挑起眼,笑盈盈的看他。
陆北屿在她身旁坐下,心里隐隐窝火,但是出于小姑娘的面子没直接发作。
这顿饭吃下来,还算融洽。
上了车后,陆北屿捞起她的手,惩罚的咬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嘴里有几句实话?”
夏亦然后朝他眨了眨眼的说道:“你想不想惩罚它?”
陆北屿偏不上她的套,转眸轻轻的说道:“比起惩罚还是冷落它比较好。”
“那你就冷落一个试试看。”
车缓慢在别墅停下。
两人进了门,灯都没来得及打开,夏亦就直接压住他的肩膀把人抵在了墙上,然后随手把包一扔,手游上他的胸膛,抬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眼里蕴含水波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屋内一片暗淡,只有窗外淡白的月色透进来,添了几分光亮,小姑娘眼中的有热烈的光,满含欲~望,手狡猾的从他的衬衫下钻了几分,然后一寸一寸的往上撩开。
陆北屿喉结上下一滑,感觉心脏最柔软的位置被一片羽毛轻轻扫了一下。
夏亦按住他的肩膀踮起脚,距离很近的停下,并不吻上去,在边缘徘徊的想要品尝jìn_guǒ。
女人的气息如兰,寸寸靠近,寸寸撤离。
直勾的他心底一团火越烧越旺。
她对付他,有一百分的手段。
夏亦两三下脱掉鞋,赤脚站在地上,然后抬起腿,轻轻的蹭。
陆北屿呼吸渐浓,想她腿伤还没好,强压下了yù_wàng,扬起手把手中的外套罩在她头上,淡淡开口,“一边儿玩儿去。”
……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夏亦把头上的外套拉下,愤愤的咬了咬牙道:“陆北屿,你连这个都能忍…到底是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她心里瞬间闪过了一个歪点子,一声不发的走回卧室。
看她消停,陆北屿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浑身燥热的抖了抖衣领,他走进书房里,翻开文件试图用文字压一下浴火。
脑子里却乱的跟糨糊似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突然,他就听见书房的门传来‘咔哒’一声,缓慢从外推开。
余光扫了一眼,陆北屿眸色暗了暗,一簇火直接从眼里烧到了心底。
那女人姿态慵懒,头上戴了个小巧的耳朵,手指轻轻的绕着尾巴,就跟个蛊惑人心的狐狸精似的。
她走过来,用毛茸茸的尾巴轻轻的扫过他的脸颊。
陆北屿呼吸重了几分,站起身把她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
夏亦顺势缠上他的脖颈,轻笑,“我就知道你闯不过第二关。”
她坐在床边,一只手揪住他的领带把人朝自己这边拉,然后看他单膝跪在床上的朝自己期身压来。
她顺从的躺在了床上。
等待中的浓情蜜意却没来……
陆北屿拉住被子的一角,伸手将她卷了进去。
夏亦立刻炸毛的挣扎了几下,“陆北屿,你放开我!!”
“不放。”陆北屿开口道。
镇住了这妖精后,陆北屿离开卧室,感觉某个地方难受的仿佛要炸开,他冲进浴室洗了澡。
勉强泄了火之后,才擦着湿发走出来。
刚踏出两步,就又看到了一幅香艳的画面,那女人身穿一件银色的长裙吊带,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她坐在桌上,两手撑在身侧,两条玉白如凝脂的腿就在下轻轻的晃着。
然后睁着杏眼,糯糯的唤他的名字,“陆哥哥。”
这一声,直喊的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生出了一股想狠狠欺负她的yù_wàng。
夏亦从桌上下来,步步朝他靠近,用手指勾住他的浴袍带,缓慢地朝后退。
……忍不了了。
陆北屿沉声说道:“你别后悔!”他将人抗在肩上,大步的朝卧室走去。
“陆北屿,你这次再敢绑我,我就离家出走。”
“试试?”陆北屿把她压在床上,伸手扯去她的长裙。
这一夜,辗转缠绵,直到她哭的喉咙沙哑,他也不肯放过。
他狠狠抵住她,“你再说我不是男人?”
夏亦声音沙哑的求饶。
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索取,食不餍足。
……
直到凌晨,才休战。
到处凌乱的跟刚经历过地震。
夏亦浑身就像被重新拆卸又组装了一遍,酸痛的要命,半点力气用不上,还是他将自己抱到浴室,洗了之后抱到床上。
“陆北屿,你欺负我。”
“怎么就变成我欺负你了?这火你怎么点的怎么熄。”陆北屿伸手拢拢她的发,弯弯嘴角笑道:“刚开始不是你使出浑身解数引我的时候了?你说你是不是吃了便宜还卖乖?”
是……是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亦翻了个白眼,“我睡了。”
她早就困的不成样子,刚翻身闭眼就感觉那男人的胳膊重新缠上了她的腰。
她立刻缩了一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