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趁他毫无防备,拿起花盆,照着后脖子,就将他砸倒在地。
我扯下他的盔甲,套到自己身上。还不忘将他绑结实了,推回桌子底下。
趁另外那人还没回来,我事不宜迟,马上出了房间。
玄武门和白虎门是禁宫的正门,素有禁军把守。二哥这么多的兵马,想也不能堂而皇之地从那里进来,定是买通了守将,从小门攻入。这么一想,我就反其道而行,转向人多的玄武门出逃。
路遇迎面而来的卫兵,我也不躲闪,要么压低铁盔,点头示意,要么俯□子,作搜寻状。果然非常顺利,并没有引起怀疑。
正是胜利在望,我满心欢喜,马上走快几步。却在走近玄武门的时候,看到萧长谣手执画像,与守门的士兵交谈。
我吓了一跳,转身便走,却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前面的那人,你是哪个连哪个排的?”
我刹住了脚,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脑中一片空白。他没听到我回到,大掌搭在我肩上,就要将我扭过去:“你到底是谁?”
我肩膀一沉,将他甩开,双脚发狠地狂奔起来。
这一跑可不得了,他一声高呼:“给我拿下!”后面那些侍卫也疯了一般在后面追。
我饿了一天,浑身无力,哪里跑得过他们,没走几步就被扑到在地。
萧长谣慢悠悠地踱了过来,手臂间夹着长枪,擦着我的脸,将头盔一把挑了起来。
“是你?”
注:
(1)古代说出恭,是便便的意思。而出虚恭,指的是放屁。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都来打发吧~收藏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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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长谣...
他看到是我,一脸惊讶:“是你!”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豁出去了:“是我!你有本事就把我交给二......”
却没等我说完,他便接口道:“原来是四队的队目。你当值期间,擅离职守,该当何罪?来人啊,将他给我绑下去!免得耽误了二皇子的大事。”
我愣住了,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于是闭口不言,由着他的亲兵将我压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他四处看了看,方支开众人,替我解了绳子:“你老实跟我说,东宫的大印,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没料到他一开口就问这个,转着被扭得酸痛的手腕:“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就要对我用刑,或者军法处置?”
他也生气了,上来便拉住我的胳膊:“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为了这么一个东宫印,陪掉了自己的性命,值得么?”
我用力甩开他,不屑地一笑:“若是不值得,二哥何必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带兵闯宫?你堂堂三品大员,又何必与他狼狈为奸,对我威逼利诱?”
他俯视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没看见他眼里的挫败,只是处境不许我仁慈:“那到底是怎样?难道你要告诉我,二哥没有允你什么好处?”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听我问到这儿,却又突然语塞了。我敏锐地感觉出他的不自然来,马上顺杆儿上,接着猜:“二哥跟你说,如果他当上太子,便让你升官发财,扶摇直上?”
见他蹙起的眉头,我自觉地摇头否决掉:“不,假若你要的只是这些,只需跟我说一声,大都可以给你......”
“那么,又或者说,他跟你许诺了......我?”
见他陷入了无声,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昂头大笑着:“萧长谣啊,亏你认识我那么久,怎么连这个都看不透?”
“但凡是我愿意的,就是布衣荆钗,风餐饮露,我也会跟着那人。可要是我不愿意的,就算金鼎玉石,珍奇异宝,也诱惑不了我。”
他看我疾言厉色,立刻慌张起来,一溜烟地解释:“是,二皇子的确跟我说过,如果他日事成,会将你许配给我。可是我这次主动要来,既非被他所惑,也非为姨丈所逼。我只是单纯的怕你受伤,想见你一面罢了。”
“这可是杀头的事情,你骗我是三岁小孩呢?”
他长叹一声:“当年我投军入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守护疆土,如今太平盛世,各方军队无仗可打,只顾争权夺利,这个云麾将军我早就不想干了。所以,回京以前,我就想好了,这次回来,我要帮你一把。所以只要是你愿意,我这
39、长谣...
会就送你出宫。”
我瞪着他,好久才反映过来他说了什么:“你要违抗军命,送我出宫?”
“对!之前你气退婚使,我跟你生气,一直都非常愧疚。想我每次帮你,都事与愿违。可这次不一样了,我在你需要的时候,留在了你的身边。”
听他说完,我几要热泪盈眶:“有你这句话,已经很很够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我自作聪明。你不跟我计较就是,何必还要为我断送前程?我也不求别的,你今天就当没看见我,让我出了这宫门。只要我和外面接上头,就有把握救回大哥。”
他苦笑:“你以为出了宫门,就没事了?现在京城里面,不定都是二皇子的人马。”
我咬着嘴唇:“他居然带了这么多的兵马?到底想要干吗?”
摇着头:“我也不知道。正在围场里守卫,却在夜里突然接到姨丈的命令,让我领兵随二皇子出发。后面陆续有多少人殿后,我就不清楚了。”他见我动摇,更是接着劝道:“便让我送完你这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