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就转开看席间的另一个帅哥去了。
景木此时是要气炸了,这个女人今天打扮的这么妖艳是勾引谁,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身份去约束她,可是这个女人更可恨的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之后,老爷们纷纷聚在一起到了另一个殿去了,现场一下热闹起来,很多富家公子到清越面前来敬酒,百般献媚讨好。而清越,也完全是一副来着不惧的架势,看的顺眼的,还会回敬酒一杯,这可是少有的事情,顿时这里热闹起来
景木感觉自己生生的被带了无数顶绿油油的帽子,脸沉的跟锅底一样。
☆、26
一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树正开着花,一大簇,一大簇的,白色的,像烟霞一样盛开着,雪一样的颜色,散发着清新好闻的香味,乘着夜色微风,说不出的梦幻。
这时,清越酒意有些上头,本来趴在护栏上看水看鱼的清越,越看越晕,干脆坐到了地上,还是这种踏踏实实坐在地上的感觉好啊。拿着冰镇的果汁大口大口的喝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喝多酒,越是会口渴。
‘你倒是会找地方。怎么逃到这儿来了,’一个声音悠悠的飘进耳朵里,清越看看四周,没有人,大概是说给自己听的吧,清越看向声音来源,好像是那位皇帝。
皇帝是独身一人,站在那,后面灯火阑珊。
清越摇了摇头,不想被这些这么不真实的美感带走,因为自己在特别美的画面前会丧失说话能力,或者胡言乱语。
笨拙的指着自己‘你是在和我说话吗’眼睛有些惺忪。
‘这个人可是喝多了,你父亲也放心让你一个人跑出来。’
感觉到身边风一动,皇帝景轩坐到了自己身边。
暗香浮动,清越忽然嗅着转过鼻子,景轩,又嗅了嗅书,疑问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有它的香味。’似乎有些不开心,嘟着嘴,伸手倔强的指着面前的树。自己的宝贝被人偷走了一样。
花香悠悠,随着清越的动作,轻纱从光洁的手腕上滑落,漏出一大段洁白的玉臂,美丽的线条,无限的柔媚风情。双腮微红,秀眉微簇,额头上点点的薄汗,几缕碎发粘在脸上。
景轩手撑着脸,颇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风景。只是眼前的丫头是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态。
景轩忽然想起早年,偷偷和兄弟去歌舞坊,对女人的谈论。什么样的女人最让男人欲罢不能,长长久久的待在身边。
最后得出的结论,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而是有特色,有味道的人。景轩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我喜欢这花的香气就命人做的香囊。’
‘香囊啊,能给我闻闻吗’说完不等景轩答应,直接趴到景轩身上去拿了。
景轩惊了一下,这个人真是醉傻了,也就她敢这么做。身体上没有阻拦她,任由她摘去。
景轩的怀抱温暖,厚实,还有着花树的香气。自己本来就是要花香的,现在四周围都是,那香囊又系的很紧,解了半天,酒劲上头,竟是趴在他怀中昏昏的睡去的意思,手上越没了力气。
景轩看着她,把她的脑袋板正,靠在自己肩上。‘别睡啊,你在这儿睡了可不行,一会儿着凉了,聊聊天,聊天你就不困了。’景轩把她晃醒了。
清越模模糊糊的有些意识;‘聊什么’
‘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说说你和景木吧,说说你过的怎么样。’
清越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和别人一样啊,全场的人都想八卦这个问题。’
景轩拍拍她的脑袋,‘因为我觉的不可思议啊,咱们可是一起从小长大的,你什么性情我还是了解的。我觉的你放弃他这件事,不可思议,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林清越已经死了,我是新生的她,我要为自己而活。’
景轩还想说什么,住了嘴,因为肩膀上的人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景轩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巨大花树,清越和自己,真的好久已经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了。
‘头好痛,头好痛’不是说好酒,酒醒之后不会头痛吗。而且,这具身体酒量太浅了,几杯酒下肚,大脑一死机,就不知道自己胡说些什么了。
隐约记起自己对那个小皇帝好像放了一通倔词,‘啊,,,’懊恼的揪着自己头发。
这几日不知怎的,佩之犯了什么错误,佩之的老爹尽然把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给关在家里了。
清越百无聊赖的在街上晃荡着,碰到了微服出巡的景轩,正要躲开时,已经被眼尖的他叫住了。清越只恨自己眼力不好,闪身不及时。只能随王伴架。始终对那天自己断片说的话非常介意,鬼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
茶馆中
台上一段评书,几段段人生,爱恨纠葛被讲的深入人心。
清越磕着瓜子,觉的眼前这位帝王,,很有八卦的心里。评书大多数都是杜撰,可是看着眼前这位美男丝毫热度不减。他的眼睛很秀气,眉眼处有端正明朗的感觉,温润如玉。
‘你也爱听评书,这些大多数都是野史,杜撰,所以不可信。’清越磕着瓜子,和景轩闲聊着。
‘我喜欢故事,也喜欢历史。正史有他的好处,但是野史跟他比起来,更生动有趣了。’
这句话一出,清越要对他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同道中人。再对比佩之,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