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黑懵了,怀里抱着的这个叫红红的小.....姑娘,刚才说的什么?
上她?
不管是从纯洁的角度考虑,还是从不纯洁的角度考虑,男人和女人中间加上一个上字,似乎都是一个意思,就是那啥嘛。
虽然柳媚儿的这个姐妹,长得还不赖,但是她毕竟是做特殊服务行业的,韩小黑实在提不起兴趣。放着家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不上,上她?脑子有病吧?
况且,这发展的也太快了点儿,就只知道她叫红红,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哪有这样的。就算是去鸡店,也得现有个调情的过程吧。
不行,不行,韩小黑很坚决的下了决定,绝对不能跟这个女人发生关系。
若不是因为柳媚儿的嘱托,韩小黑真想就这么把红红给丢在这里算了。受人之托,若是不完成,有点说不过去啊。
可若是要把她送回去,她万一对咱强行那啥,那可怎么办?
红红醉眼迷离地望着韩小黑,她懂得韩小黑被吓到了,或者是在犹豫。痴痴的一笑,而后趴到韩小黑的右肩上,竟然没了动静。
“喂?你没事吧,醒醒啊!”韩小黑轻轻抖了抖肩头,红红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看来她是真的醉过去了,这样也好,免得在她醒着的时候,把她送回去,再强行对咱那啥。
韩小黑把红红放在面包车的后座上,而后又将那个昏死过去的混蛋一脚踢下车。刚才跑的那么快,累的筋疲力尽。好在这辆面包车还能开,就借来用用。
韩小黑照着柳媚儿刚才说的地址,找了好一通,总算是找到了。
望着眼前两排三层高旧楼,恐怕得有二三十个年头了。跟对面那片豪华的小高层比较,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贫民窟了。
看来小姐这个行业,真的不好做啊。若是红红的收入可以很高,也就不会在这种地方居住了。
绕过飞满苍蝇的垃圾堆,前面还有一个臭水坑,那辆烂面包车的轱辘陷进去,差点就没上来。
三号楼,三号楼,找到了!
红红依旧醉的不省人事,韩小黑将她抱下车,而后沿着漆黑的楼道往上爬。总共有三楼,红红就住在三楼,里面要是没空调,她这冬天和夏天可怎么熬过来的。
脚下传来一阵奇怪的叫声,韩小黑都不用低头去看,就知道那是老鼠。
老鼠竟然明目张胆地从他脚下运输粮食,胆子可真够肥的。
韩小黑没心思去理会那些老鼠,抓老鼠是猫的责任,可不能多管闲事。免得别人知道了,再给他弄个歇后语。韩小黑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多丢人呀。
一栋两户,三楼三零六,肯定就是这一家了。
韩小黑轻轻地晃了晃仍旧在醉着的红红,可红红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也不知道红红是不是自己住着,要是她跟家人住着。她的家人见红红半夜三更回来,喝的这么醉,还是被一个男人送来的,还不得臭骂韩小黑一顿。
韩小黑看着这乌漆麻黑的楼道,又看了看还在酣睡的红红。她睡得这么死,总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吧?
摒弃怜香惜玉不说,她可是柳媚儿的好姐妹。
韩小黑硬着头皮去敲房门,如果里面真有红红的家人,韩小黑连说辞的想好了。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红红的同事......尼玛!红红是干那啥的,跟鸭子是同一个行业不假,但一个地方,总不能有鸡也有鸭子吧。
不过,兴许红红的家人,并不知道她干的是什么行业呢。嗯,就先这么说。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红红的同时。我们公司今晚聚会来着,红红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两杯。谁想就喝多了,我们领导派我送她回家.......聚会?聚会能聚到凌晨三点多么?还有,红红身上被撕烂的衣服怎么解释?
韩小黑越想越头痛,都有点后悔刚才敲响了房门,还打起了退堂鼓。
可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难不成,红红并没有跟她的家人住在一起?
一偏向于这种可能,韩小黑就不那么打怵了。又轻轻地敲响了房门,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人来开门。
外面的防盗门,是以前那种铁栏杆式的。而且年岁多了,快要散架似的。即便用的力气很轻,发出的声音也很大。再加上空荡的楼道里有回声,声音就更大了。
所以,这么大的声音,里面要是有人儿的话,应该能听到。既然能听到,肯定会出来开门。
看来里面是真的没人了,那就说红红可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韩小黑刚刚松了口气,背后传来‘吱呀’一声。那声音极其刺耳,就好似老人的骨头架子裂了一样。
韩小黑觉得自己头皮竟然发麻了,怀着好奇心,回头去看,是什么东西发出刚才的声音。
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韩小黑吓得差点就跳了起来。冷汗直冒,汗毛倒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在韩小黑的身后,与韩小黑距离仅仅只有十公分的距离,站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
老太太还不打紧,可她在这么漆黑黑的地方,拿着一个手电。手电就贴着她的下巴。那有点犯蓝的灯光,照在她布满沟壑的脸上,再加上她身上阴冷的气息,实在是恐怖。
得亏是韩小黑,若是换做胆小的人,这时候非得被吓死了。
人吓人,吓死人,这不是空头而谈的一句话。
看清楚只是一名老人,韩小黑那‘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