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好了呢,要是不早早宣布对你的所有权,难不成让我整天在部队里头担心那些狂蜂乱蝶把你给抢走咯?”
在学校也就算了,他当年军训的时候余威还在,只是去学校露了个面儿就把那群男生给镇住了。可是到了社会上,可没人给他一个小小的军人的面子。就比如那个王老师,虽然一时败退,但是日久天长,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歪主意。
季晴也不挣脱,没好气的白了廖宝龙一眼,“哼,就知道你打的是这个鬼主意,小心我真的红杏出墙给你看!”
廖宝龙也不恼,嘿嘿嘿直笑,“你出呗,你出一尺、我这墙啊就往外移一尺,你出一丈,我这墙就往外移一丈。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小胳膊小腿儿长还是我这墙结实。”
季晴大囧,没想到这几年廖宝龙说情话的本领是愈发长进,为了掩饰有些红的耳根,季晴从桌子上拿起还要写请柬的名单来看。忽然,她皱起了眉头,“大龙,这个钱倩不要请了,我不想见她。”
季晴那明显的厌恶让廖宝龙很是好奇,“乖丫头,怎么了?那个叫钱倩的不招你待见了?”这份名单是他直接管季晴要的班级同学名单,他知道自己的小丫头一向是温和待人的,没有想到还真有那么一两个人让她这么不喜欢。
季晴也不满着廖宝龙,便大概把钱倩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通。
事情还是发生在季晴大一上学期的时候,按照惯例来说,每一个院系每一年新生刚入学的时候都会有一场迎新晚会,用以欢迎新生入学、让新生感受到学校家一般的温暖。s大的中文系也不例外,只不过有一些特殊的是,因为某些原因,学院把那一年的迎新晚会与“元旦晚会”合并到了一起,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迎“新”晚会。
虽然少了一场热闹,但也正好给这一年的新生们更多的时间来准备这场别开生面的晚会。而季晴,在荣登s大校花榜第九位的宝座后,毫无异议的被抓了壮丁。
“班副,我都跟你说了,我不能歌、不会舞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想不出节目来啊。”季晴很无奈,狠狠的瞪了一眼没义气的在一旁呵呵直笑的姜维肖向班副求情道。
班副也是有苦自知啊,“我说季晴,想我待你不薄。作为气质型美女,你啥都不会,跟谁说谁信啊!”
中文系的迎新晚会实在是不好搞,为了凸显中文系的文艺与气质,像那些小品啊、杂耍啊毁灭形象的节目是肯定不能有的。可是没有了这些,光是跳舞、唱歌,连她自己都觉得无趣极了,所以只能发挥中文系最大的优势——美女了。没有出彩的节目,那就只能靠出彩的表演人取胜了,历年中文系都是这个样子的。
这季晴作为s大第九美女,要是不上场,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季晴也算是理解班副的苦衷,苦思冥想一番,眼前一亮,“我会古筝算不算!”终于有一个能够拿得出手的了,太不容易了!
班副感激涕零啊,“真的!我就说嘛,堂堂中文系才女,怎么可能啥都不会呢。考了几级了?擅长什么曲子?”班副觉得自己前途无量啊,季晴本来就是以气质取胜的,到时候穿一身古装、坐在台上弹上一曲,哇塞!美呆了!
没料想,季晴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是小学的时候音乐课上学的古筝。总共只学了两首曲子——粉刷匠、一分钱,虽然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温习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
班副吐血,“季晴,你好狠!”人生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被高高的捧起,又重重地摔下!
季晴自知理亏,低着头表示绝对服从组织的安排。最后经过班副深思熟虑,终于一咬牙,“季晴,你不是说你会点儿功夫吗,要不我找舞蹈系的老师给你边段剑舞,你上去露一把!反正现在离晚会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呢。”季晴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能够在迎新晚会上独自表演一个节目,季晴这回风头是出大发了,再加上她自打入校来,永远都是一副雅若幽兰的样子,她本人没有感觉,但是在某些人眼里她实在是太碍眼了。
第一个像季晴发起进攻的,便是同在一班、住在季晴隔壁522的钱倩了。
有一天晚上,季晴和姜维肖出去开荤去了,身为文艺委员的钱倩借口登记同学们的特长来到了520,正巧坐在季晴的桌前。钱倩和留在宿舍廖雪、刘玉凤闲聊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便离开了。
以后的日子里,季晴总是觉得身后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虽然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众人的眼光,但是这次感觉却不一样。不过即使如此,季晴也没有把这些放在心里,清者自清,她自己没有做亏心事儿,就不怕鬼敲门。
不过慢慢的,原本跟她关系还算不错的同学们也开始和她保持距离、有些人还总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她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了。问了姜维肖怎么回事儿,她却也是不知道,暗自打算去问问跟她玩儿的蛮好的班副。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问,辅导员徐丽便将她叫到了办公室。
徐丽看着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季晴,神情很严肃,“季晴啊,你听到最近的流言了吗?”s大校风严谨,对学生的风评很看重,因此徐丽才会一听到有关季晴的流言就把她叫到办公室来。
“流言?徐老师,抱歉我不太清楚。”她整天忙的要死,哪里有时间关系那些个流言蜚语啊。
“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