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重重,好在当初这事情黄了。”
“……”
谢晚秋默不作声,总感觉到他这话语里面含着几分幸灾乐祸,当初的事情他怎么会这么清除?她记得祖母担心对自己声誉有损,故而安排的时候相当的隐秘。
“其实你没有和她扯上关系是对的,你或许还不知道他元妻是如何死的,这其中和珑玉有着扯不开的联系。被珑玉缠上,那可真是像是被狗盯上一般。”
幕晟宣看不起珑玉也看不起宫中的李妃,更看不起蠢笨却自认为聪明无比的李青娘。她们这些女人一个个心比天高,总是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最终也会摔得很惨。
“邓一谦的嫡妻是……”
她只是听闻大出血而亡,却不知这其中的隐情,瞧幕晟宣这话语里面的意思和珑玉扯不开干系。
“她将邓一谦的嫡妻叫到跟前肆意羞辱了一番,你要知道让一贵妇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鞋面是什么感觉吗?更惶论是一个孕妇了。”
珑玉从不掩饰自己对邓一谦的好感,就算当初嫁给顾鸣鹤的时候亦是如此。而顾鸣鹤之所以娶她也不过是强强联姻罢了,也不会有多大的感觉。
除了一个孩子,她与顾鸣鹤之间并无任何牵扯。所以当顾鸣鹤出事之后,她才会断的那么干净利索,甚至连孩子一并扔给了顾萱萱。
“……”
谢晚秋默默抿着唇角,她没有想到这期间还有这样的事情。她一直以为珑玉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不料这其中的歹毒也并不少见。
一个孕妇,也不知道她如何能下得去手。
“大出血,原本宫中的御医可以拯救一二,可她愣是挡在太医院里面,没让一个御医跨出皇宫。”
瞧着她越来越紧绷的脸颊,幕晟宣像是顽童一般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腮帮子:“所以说,你当初没有和邓一谦有牵扯,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情。”
“嗯。”
谢晚秋脸皮都不抖动地说了一句,虽然从他这口里听闻这样的事情有些不适味道,可他有一句话没有说错。
——当初若是真的嫁给了邓一谦,那么珑玉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这世上最可怕的是女人心,更惶论一个发了疯的女人。
“那孤本据说是你从邓一谦手里面掏来的,哪一日我必然代你感谢一番。”
幕晟宣说完便将她抱起,朝着净室走去,直至身体被他放在那宽敞的水池当中,她才微微惊醒。
“你跟踪我?”
“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呢?充其量也不过是保护罢了。”
他说着将自己的外袍退去,只留下一身里衣朝着水池走去,那带着暖意的温水打湿了他的胸膛,让他矫健有力的臂膀展露了出来。
他一步一步靠近谢晚秋,其实他并未跟踪,只是在后来抽丝剥茧的探查中发现了她见的人是邓一谦罢了。
她到底为何见邓一谦,他却并不清楚。
“幕晟宣,你说过不限制我的自由。”
谢晚秋含怒从水池里面站起身来,由于水的缘故,将她的身体衬得更为玲珑有致了起来,那微微裸露在外面的肤色熠熠生辉。
幕晟宣一直都知晓谢晚秋是美丽的,可最让他无法忘却的还是她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魅惑。
那就像是一种毒药似得,让他上了瘾,入了心,以至于后来多少年都看不到旁的女人,甚至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最为原始的冲动。
“我确实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
他眼眸虽然极力克制,可最终还是落在了那高高耸起的部位,后来顺着水流不断的下移。等谢晚秋发现情况有些不妙的时候,他已经一个饿狼扑食将她压在了水池当中。
“幕晟宣,你……”
本来在水池当中挣扎便有些吃力,可她刚准备说话的唇角便在虚空中被他逮到了嘴里,然后不停地蹂躏探索。
半个多时辰,谢晚秋躺在幕晟宣怀里面时不断喘着粗气,而他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给她理着那柔顺的头发,白皙的肩膀透着不少的红印。
都说开了荤的男人是可怕的,打开封印的幕晟宣显然是其中的翘楚,谢晚秋觉得身体都不是她的了。
——浑身的酸痛感,甚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