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我真的是想诚心诚意的帮你们,你与我说,我一定能办到的。”只见那女子娇羞般的与温庭筠说道,与刚才拔剑伤白雪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温庭筠估计没有察觉到这名女子对他的用意,还是执意不需要她的帮忙,
“不用了。谢谢姑娘美意,还是我们自己去找罢。”便想要轻推开她离开这里。
白雪里倒是悻悻的在心中偷笑,看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罢,真是不知羞!
于是又故意绕到那女子旁边朝她做了个鬼脸,并特意走到温庭筠旁边,假装很亲热般的挽着他的胳膊说道:
“庭筠哥哥,那咱们走罢。”
温庭筠一愣,疑惑的看着她,今日她这是中邪了么,这对面的女人从刚才开始一直对他挤眉弄眼又是怎么回事。
“你眼睛进沙子了么?”温庭筠不解的问道。
白雪里又对他眨了眨眼睛,温庭筠以为她眼睛里进了沙子,便走近了些想要帮她查看查看。
白雪里急得都快要吐血了,这愣头青难道没看出来那明艳女子对自己有意思么,自己挤眉弄眼半天了,他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自己就是想让他配合一下。
虽说自己本也是想要让这嚣张的女人受挫一下,但是同时也是为了帮他快点甩掉这个麻烦嘛。
不过刚好这样也可以了,他现在靠自己这么近,那女子应该早就气愤的离去了罢,便偷偷抬起头来,削头削脑的朝那女子刚才站的地方看了看,果然没有人了。
白雪里刚想开口哈哈大笑,肩上突然有些痒痒,伸手一摸过去,居然是条细细软软的蛇!吓得她连忙将蛇甩了出去,一回头,那女子现在就站在自己身后呢。
“你这泼辣女子,到底要干甚!真是最毒妇人心呀!妈呀,真是吓死我了。”白雪里今日竟遇到这般心肠狠毒的女子,自己平日虽也是调皮捣蛋,但总不至于拿这些歹毒的玩意去吓人。
“啊哈哈哈……只是一条没有毒的小水蛇,你便怕成了这样。真是笑死我了。”
那女子捧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白雪里郁闷极了,平日里只有自己戏弄别人的份,今日倒被这泼皮女子戏弄了两次。心中想着以后一定要将这亏事扳回来,今日还是找娘的药引要紧,暂且不与她一般见识,要是误了人命关天的大事,自己才不能原谅自己呢。于是,便默不作声的走到温庭筠旁边说道,
“我们走罢。”
温庭筠顿为吃惊,今日果真见鬼了,要按照平日,这丫头还不得与她斗的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看来这丫头还是懂点事的,便决定与她先离开这里再说。
后面那女子倒是着急了,自己都这样恼她了,她还这般无动于衷,顿觉自己如跳梁小丑般,但还是继续喋喋不休道,
“你是不是怕了?唉,我说你们别走啊。真没意思。好不容易来了个好玩的人儿,居然还不陪我玩儿。哼。”
见两人还是没有理睬自己,仍是自顾自的走着,大胸女便疾步走上前去,张开双臂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你们可是为了极寒之地的羊血药引而来?”
白雪里与温庭筠猛地一震。她为何知道他们是为了药引而来?
两人齐齐不可思议的望向她。
“唉,看来今日我这药引是送不出去咯。谁叫某人不领情呢。”这明艳女子故意感叹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此处是求药引的?”白雪里虽万般不想与这女子接话,但转念一想,她似乎可以帮上自己,还是勉为其难与她多说上几句,她刚才对自己的无礼秋后再来与她算账罢。
“哈哈,我呢……”明艳女子拖长了尾音,慢慢踱步到他们身边,双手交叉往背后一放,撅起嘴巴,高傲的昂起自己尖尖的下巴,不紧不慢说道,
“告诉你们,我可是会读人心术的。”她才不要告诉这两人明明是前几日爹爹在闭关清修前,让她故意来这“昆仑门”的小道上等候他们呢。
爹爹只是与自己说如若在路上碰到穿一白衣的年轻女子与穿一青衣的年轻男子便带他们去寻找羊血做的药引。自己本来也只是想在路口吓吓他们,没想到来的这名女子竟长的如此标致,比自己也要美上个十几分,心中顿生嫉妒,便想捉弄一下她来平息自己的妒心而已。
“你还会读心术?你会读个屁吧。我呸。”白雪里心中早有不快,啧啧啧,看她这高傲的样子,自以为多了不起似的,早就想怼她了。
那明艳女子脸色顿时青一块紫一块,伸出自己手上的碧剑指着白雪里,
“你……你,你……”
“你什么你……刚才不是气焰嚣张的很嘛,现在倒是结巴了?快说,哪里可以找到药引。”
白雪里也不甘示弱,怒目圆睁,昂着头挺着胸,有种今日谁吃亏还不一定的既视感。
温庭筠见白雪里似乎怒气已上了头,便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盯着她的眼眸说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第一,这女子有药引的下落,第二,这女子既是“昆仑门”的当家弟子,我们硬与她作对,一定是吃力不讨好,现在我们稍微与她商量商量先让她带我们去找寻药引,以后若是有机会再与她周旋也可以。不过,我看这女子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估计也是无聊顽皮而已。”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论调皮闯祸,某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雪里听着似乎有什么不对,咦?他刚才竟